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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0节

      冯氏和湘玉说着话,夏岚进来,面露难色:“太太,万姨娘不愿搬,眼下正闹呢,说要见老爷太太。”

    冯氏冷哼了一声:“如今哪里还有她吵闹的份儿,能给她一个小院让她静修,已经是给了天大的脸面了,你们不用客气,几个丫鬟婆子,就算是拖,也得把万姨娘拖进去。”

    若是这么简单,夏岚也不会来找冯氏,夏岚道:“若是万姨娘一人,我们倒好办,可……可三小姐和万姨娘抱作一团,旁边还杵着二少爷,我们也难做。”

    今日搬家,赶巧万姨娘和湘雪的轿子前后脚到,进了府,这可不得了,母女见了面,万姨娘看湘雪瘦了黑了,湘雪见姨娘素净苍老了,愁肠入怀,抱着不肯撒手,二少爷也赶来,一句话不说就在那站着。

    冯氏道:“明哥儿……真是万姨娘的好儿子,你去把前因后果回禀老爷吧,这摊子事儿我懒得管。”

    湘玉唤了一声:“太太。”

    冯氏把湘玉搂在怀里:“咱们这个家啊,别人看着富贵,内里也就自己知道,你那个二哥不是个简单的,出谋划策有一手。”

    搬家本是开心事,被万姨娘一闹,冯氏心里膈应,后来夏岚回话,苏鸿良赶到时,万姨娘的泪水都要流了一盆,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抱着苏鸿良的大腿不肯放,说求老爷原谅。

    若是在以前,见到万姨娘这样他早就心疼死了,可男人最有情也最绝情,一旦厌弃你,你再可怜也不会疼惜。

    苏鸿良让人押着万姨娘和湘雪回去,又狠狠的骂了苏重明一顿,大致就是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姨娘和妹妹犯了错,受罚是应当的,你不在前院,来后院瞎搀和,真是太不像话了之类的。

    湘玉听夏岚说完,心里感慨:这个二哥的心思真是重啊,闹出这么一出,不就是希望苏老爹能念着旧情,把万姨娘放出来吗?还好苏老爹给力,没给她们这个机会。

    冯氏找来宴二家的商议摆宴之事,拟定是要请二十几户人家,皆是沾亲带故的,要么便是苏鸿良的同僚,宴二家的大略算了算,拨弄会儿算盘,告诉了冯氏一个数,冯氏颔首:“差不多是这些银子,办个席面也不能寒酸,你放心用好食材就行。咱们家还有新得的崖州燕窝,做一道燕窝攒丝鸭子,摆上席面好看。”

    请帖让小厮跑着送去了各家,快的的当天便有回音,基本上请了的人家都来,王道员老母病重,衣带不解的侍奉在床前,自是来不了了。

    入冬的衣裳是刚做的,趁着搬家的当口,冯氏又让绣娘给每人做了一身,颜色挑选鲜艳喜庆的颜色,刚搬过来一两日,衣裳都做好了。

    待到宴客那日,湘玉早早就被汤嬷嬷揪了起来,说要早些用早饭,不一会儿各家太太就登门了,因为宴客,今天的课也不必上,前院由苏鸿良父子三人张罗,后院由冯氏照看,湘玉和湘莲也能帮衬一二,至于那两个小的,阿弥陀佛,别惹事就行了。

    姨娘们把院门关紧,自己在小院里待着,这种宴请的场面,姨娘们是断断不能上前的,不然就是主家的失礼,中午饭菜做的多,给姨娘们端过去一份就行。

    各位夫人知道苏家来了三个京城里的教养嬷嬷,有的还没见过,和冯氏打趣说要见见京城里的气派,冯氏笑道:“一会儿我让嬷嬷们过来。”

    湘地的官员本地人居多,像苏家这种京城外派过来的,还是在少数,京城那是天子脚下,有龙气在的,苏鸿良多年来官位一直不显,可同僚都很敬重他,不为别的,他是京城过来的,背景十分强大。

    苏鸿良升官后捻酸的话不少,什么就是仗着自己的家世背景,才能捡个知府当当,苏鸿良也听到过几句,就是一笑而过了。

    湘玉牵着湘琪、湘莲挽着重宇,各家夫人们最会赞许人,先是夸湘玉可爱,又是夸湘莲端庄,绞尽脑汁把好词往孩子们身上放。

    一个穿着杏红衣裳的夫人道:“听说贵府的姨娘怀孕了,苏太太还把姨娘的孩子养在跟前,怕冲撞了孕妇,当真是贤良。”

    如果说她不是故意的,连湘玉都不信,她瞄了一眼,记起来这个杏红夫人是张五小姐的姑母严夫人,夫家是做盐运买卖起家的,古代沾上一个盐字,就是有钱啊,夫君好像是七品的武官,看来这是替自己的侄女来打抱不平了?

    各家夫人听了严夫人的话,面上丝毫尴尬都不带,教养是真好,哦呵呵呵,冯氏早已不是当年的冯氏,一句话她还是能反击的,何况是在自己家里,对方那里来的勇气说这些?

    冯氏也没搭话,冲着唐夫人说了一句:“我听说咱们城里,有个夫人多年不孕,如今庶长子已经十五岁了,一个正室夫人将来得依仗着庶子,这才是真的贤良有气度呢,要是我可做不来。”

    严夫人成亲后没生下一男半女,最后无法,只能断了姨娘们的避子汤,结果孩子是一个个的生,庶长子最得严老爷的心,严夫人眼下虽然得意,可老了连个依仗都没有。

    冯氏指桑骂槐,严夫人不是一个有涵养的:“你……你”

    冯氏笑靥如花:“严夫人说话有些不利索,莫不是口渴了?夏岚,倒一杯热茶来,要滚烫的那种,只有喝了烫茶,喉咙紧了,说话才能有分寸。”说罢凌厉的看了严夫人一眼。

    严夫人仗着家里有钱有势,侄女又备受当今圣上的宠爱,很不把当地的贵妇们放在心里,若是在以前,她还能和冯氏辩上一辩,可前几日夫君刚和她说,苏大人非池中之物,显赫之日还在后面,得多多拉拢,就算不拉拢,也万万不能得罪。

    要不是出门后张五和她抱怨,说姑母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一定要趁着机会为她出口气,严夫人也不会拿话讽刺冯氏。

    一口热茶灌下去,严夫人讪讪的,再没多话。

    ☆、第65章 7.14|

    冯氏也不是赶尽杀绝之人,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严家到底是大户,严夫人娘家还有个得宠的嫔妃,这枕边风最厉害,万一严夫人日后有机会,找侄女告告状,人家在圣上面前说上苏家一两句坏话,也犯不上的。

    若是摆在以往,冯氏被人刺上这么几句非得恼上几天,这几年她的心境也宽了,左不过一两句闲话,在她见不到的地方,谁人不一定怎么议论呢,还能见一个堵一个不成,湘玉有句话说得对,咱们又不是金银珠宝,做不到人人都爱,话糙理不糙,就是这个理儿。

    夏岚凑到冯氏耳边说:“太太别恼,严夫人的茶水里,被我兑了一指甲荷叶灰,荷叶灰颜色跟茶水差不离,她也喝不出来,回去估计得闹肚子呢。”

    冯氏板着脸道:“瞎出什么主意,以后可不能这么办了!成什么体统。”冯氏虽然责怪夏岚,可脸色没真沉下来,夏岚应了两句,心道吃了苏家的宴席其他人无事,就她严夫人一个人闹肚子,可真是赖不上咱们家。

    那边湘玉和湘莲带着各家的小姐玩,大家围成了一圈,互相打量首饰衣衫,女孩家最喜欢这个,你说一句哪家铺子的玉钗最好,我说一句谁家绸缎庄的料子款式最新,摘下她的钗子看看,猜猜价钱,一只玉钗拿在手里,众人每人说个价格,价格最接近的,可以管价格相差最远的要一个物件。

    这游戏虽然简单,但是通俗易懂,也适合小女孩的心意,湘玉一提出,大家都附和道:“这个可以,咱们平素也喜欢首饰衣衫,猜猜价格,也差不离,全当是一个乐子。”

    有小姐提出了质疑:“可猜的相差最远的,还得给猜的最准确的一个物件呢,这可怎么给?”说这话的是袁通判家的五小姐,五小姐是庶出,湘玉一看,她穿的是去年流行的衣裳,尺寸明显大了一些,袁五小姐话音刚落,袁二小姐便开口道:“咱们家还能差你一个首饰不成?出来玩就是寻个乐子,别小家子气,弄的咱们家都显得寒酸。”

    袁二小姐上次可是好大的威风,偏向着自己的幼弟诬赖湘琪,如今一瞧,对自己的庶妹连讽带刺,哪有嫡姐的风范?

    不过就是玩一个游戏,湘玉出面道:“咱们就是随便玩玩,袁五说的对,那这样,咱们谁要是拿东西出来猜,拿的那人把猜的物件给猜的最准的小姐,这样如何?反正就是讲究个自愿。”

    这样说定了,先拿东西的是唐五,她拿了一个流苏玉簪出来:“这枚簪子是京城的舅舅拿来的,姐妹们来猜猜。”

    湘玉扯扯唐五,小声道:“你舅舅买的东西你怎么好拿出来送人?”唐五促狭道:“我那舅舅送了我不少,不过啊,是我表舅,你放心。”

    唐五可不是吃亏的人,明摆着要玩上一番,反正就是图个乐子,湘玉也没拦着。姑娘家纷纷猜玉簪多少钱,多的猜一百两,少的猜五两,为了让别人信服自己的猜测,还险些拌起嘴来,湘玉头有点大,扬扬手:“大家别吵,让唐五说个正确的数出来。”

    唐五伸出两根手指,“二百两?”唐五摇头:“二十两。”才二十两啊!

    其实二十两不算少了,毕竟他们小姐一个月的月例也就几两银子而已,只是预想的太高,最终落差太大。

    湘玉又改了改规则,自己想出心中的数字出来,也不必说出口,让丫鬟拿纸笔出来,每人写在小纸条上,正确答案也写上,这样几下一对比,就能分出胜负了。

    这样玩了几轮,大家兴致越来越高,袁二本来没想捧场,可也按捺不住,晃了晃手里的翡翠镯子,一把撸了下来:“这可是上好的翡翠镯子,你们猜猜。”

    大家先是往前凑凑,拿着镯子对着日光晃了晃,湘玉道了一声:“袁家姐姐向来喜欢穿金戴玉,你拿出来的必然是极品。”袁二没成想湘玉顺着她的心意说话,气焰更嚣张了,扬扬脖子道:“那必然了,我拿出来的东西,一定是佳品。”

    何三小姐平时最爱翡翠的物件,城里的小姐们都知道,虽没到痴迷的程度,可也比一般的赏玉专家要强,翡翠水头如何,甚至产自哪里都能说上来,于是当袁二小姐拿出翡翠镯子时,众人把她撇在了后面,说不许她靠前。

    何三就在后面的椅子上坐着,也没往前走,待小姐们七嘴八舌的讨论了一番,又在纸上写了价钱,只听到有小姐吸了一口气:“这个玉镯子竟然要八百两?”

    八百两这是什么概念,一般的小门小户,女儿出嫁的嫁妆也拿不出八百两银子来啊,何三的一个翡翠镯子就这么贵!

    在座的虽然都是官家小姐,有的家世富贵显赫,有的藏着不露富,对女儿娇惯但是也有度,小孩子家家,带太贵的首饰也扎眼,刚猜的几个,最贵的也就是七八十两左右,在孩子堆里算贵重的首饰了。

    湘玉记着生母留下过一对珍珠耳环,是嫁过来时压箱底的,据说成色极好,怕也花不了这么多钱?

    那大家猜的差的就远了,猜的最贵的是一百五十多两,再者这个活动开始便讲好规则,袁二需要把翡翠镯子给猜的最接近的夏云瑶,偏偏到了这个时候袁二小姐不撒手,耍赖道:“饶是讲好了规则,我也就是拿出来同你们猜猜,这么贵重的镯子可舍不得给人,再者说了,我这镯子你们猜的相差太远,怎么能拿走呢。”

    夏云瑶家富甲一方,官路财路都掌管着,身后的亲戚往来更是通往各地,她通身的小姐气派,怎么会觊觎袁二一个翡翠镯子?

    不过就是大家玩个游戏,玩了就得守规则,若是为这镯子,她前脚开口后脚夏大人就能买一个比这个好上十倍的,她是气不过罢了。

    可到底是有涵养,她也没闹,淡淡说了一句:“罢了,本就是图个开心,若为一个镯子生气不值当,既然袁二妹妹不愿意割爱,我也不愿意拿了。”

    这时候何三从椅子上起来,摇着扇走近人群:“众位姐妹都是来玩的,怎么还拌上嘴了?适才你们都不让我过来,说我懂翡翠,带上我玩便没意思了,这下你们猜完了,可否给我看一看这翡翠镯子?你们不知道,我在那边站着可以心痒难耐呢。”

    何三说话温柔悦耳,脸上笑意盈盈,袁二见有个行家来看自己的镯子,忙捧上来给何三:“何三姐姐最懂翡翠镯子了,这可是我表姐从京城寄给我的生日贺礼。”

    如果没理解错误,袁二说的表姐应该是她姨妈家的大表姐,闺名叫灵芝,前年嫁给了京城武安侯府的六公子,爵位虽轮不上六公子承袭,但六公子是家里的老幺,侯爷一家疼爱的紧,媳妇进门也不用料理家事,乐得清闲自在,是以灵芝当年出嫁,城里的贵女们钦羡的不少,一朝踏入侯门伯府,那可真是荣华的日子享不尽了。

    现下袁二这么说的时候,可是满脸的骄傲,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一个这样的表姐。

    何三听了这话,眼中更欣喜:“那想必是好水头,我打眼一看,像是老坑种呢,若真的是,那可是翡翠中的翘楚了。”

    连翡翠半痴都这么夸她,袁二更得意了,何三拿在手里把玩了几次,眉头却越蹙越紧:“我冒昧问一句,这镯子你平时在哪里放着,可有被人掉包的嫌疑?”

    袁二脱口而出:“不可能!我拿来之后可是贴身带着的。”

    何三细不可闻的叹了一声,给你一个台阶,自己不下也怨不得旁人了。

    何三举了举手里的镯子,说道:“这翡翠颜色偏灰,一眼看不明显,仔细瞧上几眼,确实更偏向灰色,光泽和透明度虽有,但却像是被人工清洗的,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翡翠里竟然有一丝丝白色絮状的东西。”

    众人听了何三的话,都凑上来看,连连点头:

    “是这样。”

    “没错。”

    “我也瞧出来了。”

    袁二的脸色涨红,一把夺过镯子,套到自己的手上:“你胡说!仗着自己会赏玉就胡言乱语,这可是我表姐送我的!”

    言下之意,便是那个嫁进了侯府的表姐定然不会坑骗她。

    何三也恼了:“是你自己让我看的,我不过是实话实话,你恼羞成怒了?我看过的翡翠可不少,你若是不信,可去城里的首饰铺子找掌柜的鉴赏一番,必定和我说一样的话,罢了罢了,你不信我也无法。”

    说完这句,何三冲着夏云瑶道:“夏家姐姐你也别气了,不过就是一个中档的翡翠镯子,既然人家不肯给,姐姐你还不愿意要呢。”

    夏云瑶往前走了一步,漫不经心道:“玩游戏时可没见人往后缩,拿东西便你阻我阻,若不是何妹妹,我真拿了这个镯子,还得承人家好大的恩情呢。”

    袁二怒不可遏地颤声道:“是你,是你指示何三这么做的?”她正对着湘玉,两只眼睛像冒火一般。

    湘玉手里拿着一枚蜜饯,放入口中才缓缓道:“袁二姐姐说话真有意思,玩游戏全凭自愿,我可没押着你把你那千娇万贵的翡翠镯子拿出来。”

    其他的小姐皆附和:“你自己舍不得把镯子给云瑶,破坏规矩在先,现在又诬赖他人,实在是过分。”

    袁二气得说不出话来,拂袖而去,还能听见嘤嘤嘤的哭声。

    湘玉望着袁二离去的背景,往何三身边凑了凑,眼中闪过促狭的流光:“刚才真是多谢何三姐姐了。”

    ☆、第66章 7.15|

    何三睨了湘玉一眼:“我不过就是瞧出她镯子玉质不好,局可是你自己设的,这些花招我可耍不过去你。”何三话中似乎略略生气,可再看脸色,确是面上带笑,何三最正经不错,这次配合湘玉捉弄人,觉得过意不去。

    湘玉嘿嘿一乐,挽上了何三的臂弯:“我也就是试试,还是她自己想炫耀罢了。上次欺负了我家湘琪,真以为就这样翻篇了?”

    这时候唐五凑了过来:“说什么呢?也给我听听。”

    两个人都往后退了退,唐五没什么心计,和她说了没准何时她说了出来,又不是什么光彩事。

    正说着话,采茶从一旁道:“袁家太太带着小姐们回家去了。”

    袁家人早退在湘玉的预料之中,依照袁二小姐不可一世的性子,才不会留在当场沦为别人的笑柄呢。

    此事的后续是唐五从旁人口里听说的,袁二有个自己瞧不上的表妹,听这个表妹跟其他小姐妹咬耳朵,袁二写了一封信送去了京城,问表姐为何寄一只中等的翡翠镯子给她。她也没给家里人商量,自己递给了前院的人,以往袁二常跟京城的表姐通信,下人没当回事,等家人知道后,信早就寄到京城了。

    袁二实在是蠢,你家表姐寄给你时定然知道是什么玉质,这样不管不顾去问人家也太打脸,平素袁老爷极其疼爱这个女儿,知晓此事罚她跪了一夜祠堂,又在背上抽了几鞭子,心疼的袁夫人梨花带雨,那场景真是感人。

    信已经收到,再想截住已然来不及了,袁夫人只好又寄了一封信挽回一番,可收到的回信冷冷淡淡,不复往日的热络。

    至于灵芝为何打肿脸充胖子,估摸着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娘家给她的嫁妆也就算是一般,在侯府这种地方应承着,丫鬟小厮哪个不想从你身上抓一把银钱?光是打赏的银子便不少,年轻媳妇脸皮厚,钱不够花了自然自己嫁妆贴补,每月的月例最多塞塞牙缝,越是大户花费越多。

    送个镯子给表妹,夸的好一些,面子里子都有了,没料到会被拆穿,还会被表妹责问,这下心里的疙瘩算是结下了。

    袁二挨打的时候一个劲的狡辩,说都是苏家的七小姐出的馊招,她才会出丑,气的袁老爷下手更重,说你自己不好出风头摘下镯子,别人还能按着你摘不成?做错事还不承认,实在该罚。

    袁二的话没人听,挨了几下打,乖乖的去罚跪,从那之后好久没出门,可这都是一家子知道,传到外面成何体统。

    湘玉蹙眉,袁二这个表妹也是拎不清,袁二是她自己的亲戚,袁二出丑了她也不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