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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4节

      为了她这名儿,她爹还跑去街口找了算命的,花了两个大子算出来的,自取了这名,九月娘的肚皮真的没再鼓过。

    家里人多,父母又是当杂差的,母亲是洗衣房里洗衣裳的,父亲是门上打更的,能有甚个门路,几个姐姐都是粗使,她要是能进厨房,还好些。

    石桂听她说的默然,已然是家奴了,还得生这许多孩子,一家子不得出脱,九月还道:“要是有个兄弟,也能往外院去了。”小厮往外,丫环往里,外头能争个小管事,里边能当上大丫环,这才算是好前程。

    九月叹一口气,小丫头能攒下什么来,便是想疏通,上头的管事也瞧不中她手里的东西,一辈子都能望得到头。

    石桂有些歉意,她没说实话,郑婆子千叮万嘱,让她万不能说满口话,落了人耻笑不说,叫人挖了墙角才晦气,她吃得醉了,关上门什么都敢往外说,约摸提起了作姨娘作妾的话,石桂倾耳去听,她又不言语了。

    人得活,还得活得好,她知道这路不易,却不能不走,出了门还听见后头窃窃私语,知道后头那几个在议论她,她的话,别个也不信,里头两个买来的隔着墙都能听见:“她有那么好一个干娘,还能再呆着,定是要进园子的。”

    石桂充耳不闻,抱了衣裳替郑婆子浆洗,洗干净了晾在太阳底下,看着袖口磨了毛,回屋里翻了小箩儿,衣裳是深驼色的,比来比去,只有玄色布头得用,比着袖口裁下来,就坐在荫头下替她滚边。

    几个丫头从屋里瞧见,扁扁嘴儿半含酸:“便是去,咱们又不占她的,作甚藏着掖着不肯说。”郑婆子都不算得脸,不过原在上房当差,上上下下奉承得好,可看在她们眼里,石桂却是立时就能飞上枝头了。

    镶边的衣裳还得烫,石桂往铜斗里头灌了水,把衣袖压平,烫得齐整整的叠起来送到郑婆子房里去。

    这几个丫头没从她这儿得着准信,原来一个屋的一道用饭,到了夜里拎水也是一起,竟都撇开石桂,五个人一道去了,石桂端了木盆接水回来,她们原团在一处说话,见着她就散开去,再没一个人说话。

    石桂这才觉出自个是个叫孤立了,不由失笑,也不理她们,烫过脚倒了水,屋里灯都已经熄了,石桂这才皱起眉头来,当她们是小姑娘,一个个不过□□岁,合在一处竟也能办这样的事。

    她捻起灯芯擦了火,这会儿远没到熄灯的时候,她天天都要在灯下做会活计,床底下放了只竹篮子,里头存着打好了结绳,托了孙婆子卖给货郞,攒了两三天,各色都有七八只,等攒满了三十个,就拿去换一回钱。

    “你不睡,竟不叫别个睡?”九月只当石桂是不肯把这位子给她,同屋住了半个月,半点面子情也不讲,这才发难。

    石桂挑了眉毛看看她:“灯油是我出的。”灯油确是她出的,她在厨房里办事,倾些菜油很是方便,她拿了来当灯油用,还有人偷了去卖的。

    九月没了话说,她家里姊妹五个,哪里惧口舌,心里不乐意,把被子一翻:“你又不是一个人住着,还没进园子呢,就把自个儿当作一等的了。”

    跟个小姑娘拌嘴,赢了也没光彩,石桂看她一眼,手上动的飞快,打得多了,自然手快,眼睛还没盯准,手就先串了过去,打得一对儿鸳鸯结子,这东西便是意头好才卖得出。

    她又打了一对儿,到外头响锣了,这才把绳子往篮子里头塞,吹了灯摸回去,再没成想这事儿竟没完,第二日当了一天差,赶着预备通仙观打醮要用的东西,回来才坐定,伸手进去竟摸不着篮子了。

    低头往里一看,篮子往里头推了些,她放的东西她心里有数,拉出来看过,里头的东西果然叫人翻捡过了。

    这箩筐里本来也没东西,不过是些零碎布头,攒着补衣裳镶边用的,可动了她的东西,她也一样生气。

    屋里头只有两个柜子,柜子里头隔开三层,一人一层,她见篮子被动过了,又去看柜子,衣裳也叫人翻过了,她来的时候不长,东西不多,顶要紧的是里头的春燕给的手镯和叶氏赏的琥珀坠儿。

    两件东西都放在荷包里,一层层的压在衣裳底下,这两样东西还在,可底下压的月钱数一数,少了五十文。

    石桂上辈子是个火性,这辈子顶上有于婆子,帮着秋娘就不知明里暗里掐了几回,若不然石头爹哪里会这么向着秋娘,只于婆子一说寡妇辛苦,他便先自软了。

    这会儿也是半点不客气,屋里头一个人也没有,怕是等着她先进来,干脆把篮子摆回原处,关上柜门,往外头去,串廊绕过小竹林,一路到了钱姨娘的屋子,托人叫葡萄出来,同她坐在廊下说话。

    院里要挑丫头的事儿,葡萄自也知道了,拉了石桂便道:“你虽比不上我年头长,可也比那些个拿得出手,这回可不能再缩了,我这一旬日就得了好些东西,只姨娘这里没空位了,若不然倒能替你说两句话。”

    石桂带了腌蜜梅子来,把夏至节摆饭的事告诉了她:“干娘说了,你这儿忙得很,节里还姨娘还要赏菜,便不喊你出去了。”

    这又是一桩葡萄的得意事儿:“可不,钱姨娘赏了一道金银蹄呢,她怀着胎却吃用不下,别个都说怀像不好才是哥儿,要是姑娘家就一点都不折腾了。”

    越说面上越有光,钱姨娘肚里才三个月,太太已然张罗起了乳母稳婆,算着日子,就怕她生在别苑里:“要是这回能生个小少爷,还不把那两个都压下去。”

    石桂无事也同她坐着扯了好些话,葡萄溜进屋里包了一包点心出来给她:“你带回去给干娘,我这儿也没旁的东西,等再发了头油胭脂分你些。”

    石桂来看她,她总是高兴的,絮叨叨说了许多话,末了哼上一声:“你且不知道,前儿我跟着姨娘去太太房里请安,二太太也在,身边就是金雀,她立在阶下,跟个缩了头的鹌鹑也似。”

    她还记恨着金雀,那一巴掌扇了她,非想着还报不可,石桂看她咬牙切齿,伸手拉拉她:“你可别露出来,钱姨娘不是个爱惹事的。”

    下轿子改名字又不挑菜吃,便能知道她谨慎,不肯多得罪了人去,葡萄要真跟金雀起了争执,倒霉的还是她自个儿。

    “我知道,这才盼着姨娘生个哥儿,把她们都踩下去。”她说得这句,还双手合什念了一声佛,石桂笑起来,天色不早两人别过,拿了一包点心回去,远远一看,那几个当差不当差的都回来。

    石桂进屋搁下点心,露出一角来,钱姨娘怀着胎,一天有六顿,光是点心就有甜咸汤三种,按着时辰上,她哪里吃得了这许多,剩下的都搁在屋里,大小丫头们自个儿拿着吃。

    几个丫头一看,咬了唇儿,石桂也不说叫她们分了,就摆在床上,佯装翻一翻皱了眉头道:“你们哪个瞧见我那块红布,我答应了姐姐,要替她做鞋面的。”

    香扣先道:“咱们可没碰过,你这里头就没有红布!”

    石桂看她一眼:“你没看过,怎知没有红布?”

    香扣涨得满面通红,不防竟叫石桂诈了出来,石桂转身看过一圈:“叫我知道谁手脚不干净翻我的东西,我便去回管事刘妈妈,偷东西的,可得打三十竹鞭子。”

    这么一来可算是闹翻了,郑婆子的事儿却没办下来,这许多人想进院子,她再疏通能给的钱也有限,叶氏院子里头洒扫的活计,高升家的想着留给自家侄女,跟石桂半点儿沾不上边。

    这下屋里这几个当着她的面讥笑起来:“还当是个什么呢,原跟我们也是一样的命,比我们还不如些。”

    石桂蹙了眉头,看来要往上,郑婆子的路子走不通,且得再换一个法子,平平淡淡自然好,可庸庸碌碌,一辈子不能出头不说,离她想赎身的目标只会越来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会因为非她不可的原因进正院。

    选今天双更的妹子比较多

    所以就今天更啦。

    天上一道惊雷打出一个男主,横扫八荒六合让女主从此过上小娇娇的生活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怀总的文里。请不要再问男主了,目前他正挣扎在温饱水平线上,该出现的时候自然就会出现。

    包养有加更哟~~

    ☆、第25章 中选

    这场口角之后,桂花便到门上孙婆子那里托她买了个小箱子并一把小铜锁来,把贵重东西都锁了进去。

    少了五十文钱,不是小数,可为着这个去报给管事嬷嬷,要求大肆搜查,又是小题大作,她把这事儿告诉了郑婆子,说遭了贼,少了东西,郑婆子口里立时骂起来:“贼骨头的贱蹄子,”骂完了又再劝她:“定是看你差事好赏钱多,如今且不要生事,咱们再想法子就是。”

    石桂的本意也不想闹起来,特意捧了箱子进屋,开箱放东西再落锁,一屋子人都瞧见了,原看她人随和,只当是个好性,没成想是惹不得的,一个个都低了头。

    石桂知道她把这事嚷出来,这几个又挨在一处说过许多话,一面摇得铜子叮当响,一面道:“哪个说我没挨偷,哪个就是真贼了。”

    这话一出,几个姑娘都往一个人身上看,石桂顺着视线找到人,看她一眼,把箱子放到柜里头,也没什么想得到想不到,原来她也不缺钱,屋里头吃得最好的是石桂,穿得最好的就是香扣。

    石桂要寄钱回家,这几个都是知道的,她攒上些托了孙婆子去帐房换过,换了银珠子回来,攒到这会儿也有五钱,上头盖着铜子,那人摸着了也不敢伸手,屋里头都知道,只有石桂攒下了银珠子来。

    事就这么过去了,石桂独来独往,她原就跟这些人说不到一块去,少了应酬的功夫,结子还打得更多些,货郎来一回,就置上些点心,算是跑腿的钱,三个饶一文,本来就是小本生意,三十个转了手就能多出十文钱来,要不然也不肯这一趟趟的担货。

    石桂还存着让秋娘石头爹进城的心,城里再苦也比乡下好些,要是能有个几两银子的安家费用,秋娘也不必去摘花采茶,石头爹也不必去跑船了。

    石桂跟货郎熟识了,叫他一声小哥,先问他跑不跑甜水镇,他便笑:“总得去那儿进货,离得最这便是甜水了。”石桂喜上眉梢,烦他往陈娘子那儿去一回,一样是走街串巷,去那儿不过顺道拐个绕。

    扎了一把晒干的竹笋带给陈娘子,还有两付鞋面,她学了绣,能做些杂花样子,裹起来就算礼了,一罐头腌蜜梅卤,却是厨房里的手艺,外头吃不着。

    把一封信压在底下,是她拿眉笔写的,许多年不写字,报两句平安还成,说是托了宅子里头识字的人写的,求陈娘子给她送信回去,货郎见她年岁小小卖出来当丫头还记着家里,拍了胸脯:“你放心,我定给你送过去。”

    隔了几日再来,石桂早就在门上候着,货郎看见她就点头:“东西我送去了,陈大娘托我说句多谢。”

    货郎人生得黑,眉目却端正,常来常往的,卖的又是姑娘家的东西,孙婆子坐在门边,只放小丫头出来,年纪过了十三四的,便不许她们离得近了。

    可这规矩定得死,人却活,孙婆子也不是时时都在,她一离得远了,小姑娘家里能对着担上花花黎黎的东西不动心,见着无人就蹿出来,有个石桂见过几面的内院丫头,同那货郎一对眼儿,便红了脸盘。

    石桂皱皱眉毛,要是惹了是非,倒霉的就是孙婆子,赶紧又谢一回,进门到耳房里找到了孙婆子,过了晌午正犯睏,这会儿打了呼,叫石桂推醒了,她点点门边:“货郎来了,妈妈瞧着去罢,今儿人多呢。”

    孙婆子趿了鞋子,一面束裙带子,一面往外去,一声喝如鸟散,她不独喝还骂:“里头外头都分不清了,闭眼的佛爷不怕,睁眼的金刚还不怕!”小丫头们嘻嘻笑,有些年纪的便都红了脸回去。

    货郎折了腰赔不是,送给孙婆子一个镀银的了胭脂盒儿:“多谢妈妈照管生意。”孙婆子伸手接过来,往小杌子上一坐,拿了东西便不再管,当着她的面,也出不了茬子。

    事儿虽没办妥,关系却不能断了,郑婆子常做些小菜让石桂拎了食盒去送,落到一屋丫头的屋里,便是她送请钻营,越发有话说,石桂也不理人,每送过去也说得些奉承的话,那些个管事嬷嬷见过没见过的都认了一圈。

    回来不免听见两句冷言冷语,按她原来的脾气必然要吵起来,可在乡下过了这些年,棱角也慢慢磨圆了,翻了眼睛瞪过去,到底是孩子,哪里经得这样看,怕她真跳起来,咬了唇儿不敢在她面前说。

    郑婆子舍得下血本,卤了猪耳朵猪鼻子,酱过的鸭子腿鸡胸脯码在碟子里,还挖了一坛果子酒出来,埋了一年多,兑了酒进去给管事婆子打牙祭,替石桂挣了个跟着去通仙观打杂的差事。

    这是出头露脸的事,作道场得去通仙观里头住上两三日,打十二醮还有宋氏的族人过来拜谒,却是避不开的交际,前前后后只有小道士总不成话,还得有几个跑腿的丫头。

    郑婆子对着桂花耳提面命,叫她机灵些,眼亮耳尖,有甚事跑在头里,她也知道春燕素来喜欢石桂的,还叫她再去跟前凑一凑:“叫她见着你腿脚勤快就是。”

    石桂一一应下,又问了郑婆子这打醮到底是作甚,郑婆子咂咂嘴儿:“是替大爷办的,你少打听这些。”

    宋家回来说是消夏,实则是来替宋家大爷打祈福醮的,就在老家本族的道观通仙观里头供着他的长生牌位,两处道场一齐做了,供奉的道士在青藤纸上作青词,供三清叩玉皇,还得写诺皋,打完了醮再烧了去。

    宋家这位大爷,是八月里生的,过世了总有十七年,在世的时候原算过命,说他逢五破七不是好年头,死时候果然十七岁,老太太念着儿子,怕他在阴世里过不好,这才想着大办法会,替儿子积一积冥福。

    自宋老太爷父辈始,这通仙观就在了,里头那个老道士就是姓的宋,也不知道多少年岁,一把白须能在腰上绕一圈。

    宋家积年当官,宋老太爷这一支官运亨通,便多有说是在通仙观里头供奉得好,就在宋氏这一支住着,山脚下俱是些宋姓子孙,有了钱钞,干脆就做了供奉,一年年下来,通仙观也不受别个香火。

    老道士不肯挪地方,要打醮只得回来打,只说他确有些神通的,不能怠慢了去,老太太更是一样,道士得作得青词叩玉皇,词儿差些,她的儿子在阴世里可不受苦。

    人都死了十七年,肉身化了土,可当娘的怎么能忘了,就是宋老太爷也多谓那些后生晚辈不如自个儿那个离世的儿子,年年的冥寿都要大办,更别说打醮等了这许多年,这事儿不光自家管着,还让叶氏督办,为着这个,宋二爷好几个月都躲在二房院中,没来大房的院子里不说,连请安也是叫长随跑一回,托病不出来了。

    通仙观在山间,连年都是宋家出钱照管,建得大影壁,进门还有内引桥,三门之内设了虚皇坛,供着三清祖师,东庑西庑供七十二星君,里头还建了个小戏台子,就是为着唱戏酬神的。

    要做道场的东西没交到王管事手里,确是自家做好了带来的,就怕王管事办的尽心,那一套家伙观里是齐全的,只给知观跟小道做了新道袍来,给宋老真人的便是鹙鸟拈绒织的绣仙鹤净十团袍子。

    光是这一身衣裳就能值上百来两,更不必说新造成金轮银轮磁轮,还有银马银象银鱼银螺儿,再加上方瓶如意,凑一个八宝吉祥。

    这几日厨房里尽做大肉菜,打醮之前一个月就不能再沾荤腥油腻,宋老太太心诚,把规矩做到了十分,原不过是纠首吃素,她要这一府的人都为着儿子吃素,别苑里的不必说了,老宅也定下吃素的日子来,若是捉着有人违了,先杖四十再撵出去。

    威令重刑哪一个敢违逆了去,一进七月,就得把这些荤的油的都不碰不沾,除了荤腥,还有蒜姜葱也都断了。

    后头一个月没有油水沾舌头,这会儿底下人还不可劲的吃,家里上下这许多下人,一顿能吃掉一头猪,厨房里还炸了猪油出来,这东西冻了块儿,挖上一勺子,舀在才焖出来的热饭上,再加秋油拌一拌,很是得味,这会儿却得全都得封起来。

    石桂是知道那小汤罐里藏着些甚的,厨房里到了日子就要清查,郑婆子赶紧把那瓷罐头藏在自家屋里,盖上旧布再扣上竹篮,若是叫人知道她往素食里头放这些,只怕差事不保,还得挨一顿打,进进出出总有人刺探,何况郑婆子得了好,有多少个眼里放不下她的等着挑刺。

    她藏了油块,做出来罗汉上素便不那么鲜了,几回送上去,先还能吃掉一半,跟着略动了几筷子,要是把份手艺都丢了,回老宅就更想不起她来。

    郑婆子倒是想偷摸再做一回,差点儿就叫人抓着,得亏得她挖了一勺子,没把一罐头都带出来,见人来了,一口吞进肚里,吃这么一口,夜里拉了一晚上,第二日腿都软了,脸带菜色,心里暗暗叫苦,要再不出彩,叶氏那儿不要菜了,她势必还得留下,难道要在别苑养老不成?

    石桂也知道她窘迫,此时郑婆子与她休戚相关,想起原来吃过的蘑菇精来,这总是素的,试着取香菇干出来切碎了磨成粉,把这粉加了糖盐再磨,磨出一罐头褐色粉沫出来,让郑婆子试着拿这个调味。

    郑婆子试了一回,虽不比鸡汤鲜,到底是起了味,再加上八角茴香小山菇小松菌,味儿又更好些,这东西不沾油花,别个翻出来也不知是什么做的。

    别苑里头慢慢停了荤食,连六月底三姑娘的生日也是摆的一桌素席面,石桂照常送了凉糕去,叶氏那头赏了一身衣裳一套头面给三姑娘,胭脂红点红赤金的袄裙,拿出来光华灿烂,宋泽芝打赏了送衣裳来的婆子,因着得赏心里高兴,石桂也得了几个钱。

    回来的时候小丫头子就在门边等她,一把扯住石桂:“姐姐交好运了,赶紧到郑妈妈那里。”石桂不知是甚样好事,一路小跑着往郑婆子那去,郑婆子见着她就一把搂到怀里:“我的儿,说你是个有福气的,你叫太太挑中了,今儿就进院子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让怀总数一数留下的妹子有多少

    正版妹子都是真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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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完三章有惊喜~

    ☆、第26章 叶氏

    郑婆子喜得没处站身,就在屋子里头团团转,开了箱子说要给石桂扯布做几身衣裳,到底是她的干女儿,进了院子也不能太寒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