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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5节

      那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也是程易笙此生第一次觉得被人调戏了……

    黎菘眨了眨眼睛,随后放下筷子示意他接着说。

    “那次你爷爷奶奶带着你一起去了,说是你父母工作忙……”

    那时候的黎菘还小,刚上小学,还不懂所谓的逝世是一件很伤感的事情。她全程瞪着双眼睛到处乱看,虽然觉得无聊,却也不哭不闹。

    仪式结束后,程易笙坐在墓园外面发呆。

    这时候程皖清带着黎菘过来了,说是陈云婉太过伤心身体不舒服,让程易笙帮着照看黎菘。

    当时的黎菘个子小小的,背着一个小双肩包站在他身边,不说话也不乱走。

    正当程易笙以为这小孩儿文静乖巧不用自己费心的时候,黎菘突然走到他对面蹲下,抬手胡乱在他脸上抹了抹,然后神色认真道:“不能哭,哭了不好看了就不能跟我结婚了。”

    程易笙吓得连眼泪都止住了,愣愣地看着这个小矮豆子,随后哑着声音开口:“谁要跟你结婚。”

    “你。”黎菘指了指程易笙的鼻子,随后又由衷地夸道,“你长得好看。”

    ……

    尽管黎菘对这事儿毫无印象,可她也没怀疑程易笙是在故意编瞎话抹黑自己。

    因为那时候的自己什么德行黎菘最清楚不过了,一个饱受八点档电视剧荼毒的小学生,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地飙戏。

    今天是被后母欺压的原配长女,明天是宫里独守空房不得宠的冷宫嫔妃,后天就变成了行走江湖却为情所困的被单侠女……

    听程易笙这么描述,黎菘觉得她那日可能恰巧拿的是霸道总裁的剧本吧。

    程易笙那时候十分无奈,眼泪还没干呢就被人弄得脸红。

    过几年上了大学,程皖清才说小时候给他订了娃娃亲,是黎家的孙女。

    他那时候脑子里立刻就冒出了黎菘那小小个儿,男孩子那个年纪叛逆,虽说程易笙反逆的症状不明显,可对家里的决定还是不服气的。

    变着法儿地拒绝,参加各种聚会、联谊,大学头两年满脑子想着找女朋友。

    后来年纪大了些,性子也沉了不少,毕业后没再读博,窝在滨河路那小小的地方一窝就是好几年,性子待得淡了,对男女之事也并不热衷。

    ……

    看见黎菘碗里的馄饨见了底,程易笙将自己的碗推过去舀了两个给她。

    “啧,早知道早点跟你坦白了。”黎菘觉得从他知道自己是他未婚妻以后,程易笙变得体贴了不少,居然能把自己碗里的东西往外分了。

    程易笙知道她惦记着那几盘被自己吃完的麻婆豆腐,笑道:“我早晨吃过了。”

    “哦,那以后我是不是要吃你的剩饭?”黎菘边抱怨边吃馄饨,毕竟美食无罪。

    程易笙没回话,喝了口茶水清口。那茶一进嘴,他几乎立刻就皱起了眉头,咽下去以后又凑近嗅了嗅。

    黎菘看他的表情以为是难喝,问道:“发霉了?”

    程易笙摇摇头。

    “喝不惯?我还特意挑了龙井。”

    程易笙又摇头,他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上身前倾凑近,轻声道:“你如果想活命,最好不要跟你爷爷说你动了他这罐茶。”

    黎振国要是知道他宝贝孙女动了他舍不得拿出来待客的好茶,还一次投了这么多的量,估计会气得把黎菘连带着喝了茶的自己一块儿给扔出去。

    黎菘听完脸都绿了,赶忙又给程易笙续了一杯水,催促他:“那赶紧喝,喝完毁尸灭迹。”

    那杯茶叶渣最后被黎菘倒进了厕所的下水道冲得干干净净,这是她小时候销毁卷子的方法。

    上学的时候为了避免冯萍看见她太过惨烈的试卷,黎菘就会趁她没回家的时候撕碎,然后分几次冲进厕所。

    解决完茶叶以后,黎菘和程易笙各自回房休息。

    寿宴放在晚上,中午简单吃了点儿面条。吃完以后黎菘躺在床上无聊得心痒痒,明明人就在隔壁,可看不见摸不着……虽然就算是人在眼前她也不敢摸。

    起身走到程易笙房门口敲门,得到应答后黎菘推门进去,见他正翻着一本小学生必读名著,小声提议:“我带你出去逛逛?”

    黎菘带着程易笙偷偷从后门出去,直奔街口的一家小卖部。

    她挑了几包垃圾食品付了钱,然后留下一包,其余的装在塑料口袋里让程易笙帮忙拿着。

    当着程易笙的面,黎菘拆了包辣条。

    放进嘴里之前她瞟了一眼程易笙,后者表情十分平静,并且从口袋里拿了张面纸出来给黎菘擦手。

    “我还以为你们学医的看见这种东西跟看见毒药一样。”

    程易笙捻了一根放进自己嘴里咀嚼,回答道:“没那么夸张。”

    黎菘买的好歹都是正规厂家生产的,偶尔吃一次也不会怎么样。

    第21章

    一路从街口走回了家,后门口遇上了出来接电话的黎杨。

    黎杨今天穿了身利落的中性风套装,头发高高束起。约莫是手头的项目上出了问题,她冷着脸对着手机那头的员工一通冷嘲热讽,夹杂着脏话和英文。

    这样的她跟上回黎菘在医馆门口看见的她完全不同,很显然今日的黎杨才是真正的自己。

    看见了黎菘和程易笙一块儿回来,她也没太吃惊。毕竟先前已经知道了这两人的关系,虽不知道为何今日要装不认识,但黎杨也不想管这个闲事,毕竟人家没看上她已经够丢脸的了。

    黎菘同她点点头笑了笑,然后拉着程易笙进门。

    “我堂姐是不是超a的!”黎菘这会儿眼睛里都是星星,对黎杨很崇拜的样子,“哇,刚才骂人的时候帅爆了诶!”

    程易笙笑了笑,看她变脸跟变天似的,“我听说某个人上回还跟自己堂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那回程易笙听姚思成说了黎菘的表现以后觉得诧异,姚思成以为他不信,当下就翻出了医馆门口的监控录像给他看。

    黎菘听完缩了缩肩膀,小声嘟囔:“谁让她打你的主意……”

    “什么?”程易笙没听清。

    黎菘立马摇摇头,“没什么,上次那不是看见姚哥被欺负了嘛,被我堂姐怼得话都说不出来,我给他打抱不平来着。”

    路过二楼的时候看见冯萍的房门开着,黎菘吓得一哆嗦,放轻了脚步招呼着程易笙快点走。

    “菘菘。”冯萍推门出来,正巧看见黎菘落荒而逃的背影。

    黎菘僵在原地,不敢转身看她,只抬手臂背对着冯萍挥了挥,“妈,你回来了啊?”

    一旁的程易笙倒是平静,回身打招呼问好,然后告辞回房。

    等程易笙走远了,冯萍道:“你跟我进来。”

    她说完就先行进了屋,黎菘额头抵在墙上撞了两下,然后幽怨地看着程易笙的背影。

    像是有感应一样,程易笙进房前回头看了她一眼,见黎菘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黎菘重重叹了口气,然后敲门进了冯萍的房间。

    进去以后发现黎成军也在,黎菘的心放下了一半儿,她三步并作两步趴在了床上,双手抓着黎成军的胳膊,拖着长音喊道:“爸……”

    “让你爸出去。”冯萍坐在梳妆台的凳子上,看着父女两个腻歪,“你爸一贯喜欢和稀泥。”

    黎菘撇着嘴坐直了,眼巴巴地看着黎成军往外走。

    黎成军起身的时候给她使了使眼色,示意自己就在门外听着。

    “说吧。”冯萍低头看着自己新做的指甲,等着黎菘老实交代。

    黎菘舔了舔嘴唇,想着反正早晚都要交代,还不如一次性给冯萍一个“惊喜”。

    “其实我没有什么快结婚的学姐。”黎菘看了眼虚掩着的房门,给自己壮胆,“我刚开学就见过他,所以寻了由头让您帮我约,是我自己想见他。”

    冯萍皱了皱眉头,没作声。

    “他一开始不知道我是黎菘,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我觉得挺好的,依着爷爷的意思明年就结婚我也同意。”

    “你上回给堂姐做媒,也是我给他们搅和的。”

    “那是你堂姐没看上。”冯萍微微提高了声音,说到这事儿她的来气。那次以后黎杨的母亲打电话同她说他们家黎杨眼光高,看不上程易笙,还搞得冯萍里外不是人。

    黎菘一听急了,蹭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插着腰气势汹汹道:“妈,你信二婶的!明明是程医生拒绝了,堂姐还非要去医馆见他被我打发走了。”

    这话听完冯萍脸色缓和了一点,这倒是符合黎菘她二婶爱面子的说法。

    “你刚才也见着了,程医生不比你昨天给我看的那个小白脸儿要好上百倍。”

    黎菘句句帮着程易笙,这副护短的样子看得冯萍头疼,“你和他也没相处多久,被他灌迷魂汤了是怎么的。”

    “那是我未婚夫,我不帮着他帮着谁……”黎菘小声道,“反正,如果您不同意的话我拉着爸爸去找爷爷。”

    黎成军这时候也推门进来帮着说话:“你给菘菘物色的那个比小程差远了,既然菘菘喜欢,年纪大一点也没所谓,咱爸在菘菘没出生就定下的婚事,多好的缘分。”

    冯萍冷着脸坐了好久没说话,最后叹了口气道:“你们父女两个就会沆瀣一气,一致对我。”

    她挥了挥手让黎菘出去,嫌弃道:“洗个澡把你身上的辣条味散一散,小程也是,怎么还许你吃这东西。”

    冯萍这就算是默认了黎菘和程易笙的事情,毕竟她给黎菘找的相亲对象对生意帮助再大,也没有自己女儿喜欢来得重要。

    黎菘从床上蹦了起来,然后笑眯眯地在冯萍脸颊上亲了一口,“妈,再麻烦你个事儿!”

    “怎么了?”

    她看准了冯萍梳妆台上的一瓶香水,眼疾手快地抓在了手里,“你这个我种草好久了,送我吧!”

    黎菘说完就拿着跑了,冯萍都被她气笑了,看着黎成军没好气道:“你看看你惯的乖女儿,强盗一个!”

    黎成军关上了房门安慰妻子,“不就一瓶香水吗,我下回出差再给你买。”

    ……

    晚饭开席前,爷爷和亲戚们在二楼小客厅闲话。

    黎菘听见动静以后也抱着冯萍给她准备的那根人参出了房门,还带上了自己绣了两个月的百寿图。

    她到的时候小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二婶吴桂兰见她进来,笑着对黎振国说:“菘菘早晨也起得晚,这会儿晚上了还是最晚到的。”

    在场的人都知道她嘴碎好面子,也没人搭茬,一旁的黎杨皱着眉拉了拉吴桂兰的衣角,示意她别说了。

    寿礼堆满了茶几,屋里就只剩黎杨一人手里还捧着盒子,其余人应该是都拜过寿了。

    黎菘来得晚,默默站到了一边等着黎杨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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