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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1节

      骆姐还想继续自我贬损,沐溪隐却打断了她,拉过她的手臂往前走,先看看风景再说。

    走了一段路,骆姐轻轻挣脱开沐溪隐的手,说了句谢谢。

    沐溪隐善解人意,和骆姐保持一前一后的距离,跟着她走在沿江步行道上。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骆姐忽然问身后的人。

    沐溪隐知道骆姐在问什么,实话实说:“如果你真的下定决心不管他,也不会如现在这般纠结了。”

    骆姐不语。

    “你现在衣食无忧,还有自己的房子,但你还是不开心,有没有想过也许是你追求的东西并不是你最想要的?”沐溪隐想了想说,“要不要将孩子接回来是你自己该考虑的事,我不能提供任何建议。我只是想说,他是你生的,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之外和你最亲近的人了。”

    “无所谓。”骆姐蹦出三个字,停下脚步,脚后跟固定住,脚尖转了转,“小沐,你太单纯,也许你将我想成一个不错的人。其实我做过很多没有道德的事,我抢过别人的男朋友,我为了钱和一个不喜欢的男人交往过,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偷拿班级里的水彩笔。”

    “我不认为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但也不信你是一个很烂的人,你没必要将自己贬到一文不值。”

    两人不再交流,迎着扑面而来的江风,只管走路。

    应书澄开车来接沐溪隐的时候,看见她正站在江边的步行道上,双臂抱胸,风源源不断地吹过来,她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等看见应书澄的车,沐溪隐小跑过去。

    就在半个小时前,骆姐接了一通电话,沉默不到半分钟就大声开骂,骂声几乎连江对岸的人都听见了。等挂下电话,骆姐压抑住怒气,苍白着脸说自己得立刻赶回公司一趟,一个企划书上的数字出错了,还不清楚是谁的错。

    沐溪隐听了立刻让她开车回去,说自己会找朋友来接。

    等钻进应书澄的车,沐溪隐对他说了个大概,说完因为疲惫就打盹起来。

    半小时后,沐溪隐坐在应书澄公寓的沙发上,等他端着一碗热乎乎的番茄鸡蛋面给她,很美味地吃起来。吃了一大半,沐溪隐饱了,又泛起困意,应书澄拿毛毯帮她盖好,好让她睡一会儿。

    他刚要起身离开,手被她霸道地抓住了。他低头一看,她竟然握着他的两根手指,和孩子一样。他只好坐下,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无所事事地看她。

    他很快听见她轻轻的呢喃,她似乎在说“不要打我”之类的话,应该是做了噩梦。他想起曾经有一个病患,他说自己做噩梦时希望母亲过来吻他一下。于是,他竟然低下头,去亲了她一下。

    亲完后,他忽然思考起来,也许这只是一个借口。他想亲她,是男人本能的反应。

    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轻微地侧了侧头,睡得沉了一些。

    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光已暗,沐溪隐想起什么,立刻爬起来,却听见应书澄走过来说:“继续睡,我已经帮你打电话请假了。”

    “你打电话给咖啡馆了?”

    “嗯,你受寒了,我煮了姜水,过会儿喝下。”应书澄说。

    没想到他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沐溪隐放下心来,身体慢慢往后仰。

    应书澄走去厨房,熄了火,将热的姜汤盛在碗里,等少许地凉了,拿过去喂沐溪隐喝,同时探一探她的额头和呼吸。

    “你想吃点什么?”他问。

    她脑海浮现出了一串葡萄。

    “我想吃葡萄。”

    “我去买。”

    “不用了,你在这里陪我就好。”

    “去一去就回,很快。”他慢慢分开她的手指,无奈说,“你又不是孩子了。”

    他走到门口,忽然听见身后一个声音:“你很会照顾人,你好完美。”

    他一怔,撇过“她熟睡时亲了她好几次”的画面,淡淡说:“一般而已。”

    见他又“害羞”了,她忍不住笑了,将毛毯拉了拉,完全裹住自己。整个人病怏怏的却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原来被人照顾是这样的感觉,就这样裹着暖暖的毛毯,懒懒地等吃等喝,还可以提出任性的小要求。

    等手机发出声音,她随手拿过,一看竟然是妈妈发来的信息。

    她断断续续地和妈妈聊了一会儿,妈妈的结束语还是那句老话:人在外照顾好自己,交友谨慎,不要被占便宜。

    说起来,她还没有告诉妈妈自己正在展开一段恋情,怕吓着妈妈。她觉得在妈妈的印象里,她是一个永远不会谈恋爱的呆瓜。

    等时机再成熟一些告诉她吧,她琢磨着。

    应书澄回来后洗了葡萄,沐溪隐慢慢地吃,顺便提起自己妈妈的担忧。

    “你猜我妈妈在担心什么?”

    “我猜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外被占便宜。”他顺利地猜出真相。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天下母亲担心的东西都差不多,但都没用,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沐溪隐咳嗽两声。

    应书澄一边剥皮一边说:“别说你母亲了,我母亲也怕我被人占便宜。但有什么用,我还是被人占便宜了。”

    “你被谁?我吗?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了?”

    “现在就是。”应书澄将剥好皮的葡萄放在玻璃碗里,推近她,“这样的事我以前没有做过。”

    “……其实我可以自己剥的。”沐溪隐不打算背锅,“是你自己二话不说上手了。”

    “是吗?”他淡淡道,又摘下一颗葡萄,“算了,都剥一半了,不想半途而废。”

    沐溪隐慢条斯理地吃完葡萄,过了一会儿,他熬好了白粥,她也吃了,又躺下休息。

    应书澄忽然发现她的双脚在毛毯里顽皮地缩了缩,弯下腰,随手隔着毛毯玩似的捏了捏她的脚丫,低语:“怎么这么袖珍?”

    沐溪隐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他已经捏完了她的脚,回去厨房烧水了。

    这一晚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过了晚上九点。沐溪隐听应书澄的话没有离开,却在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发热了,量了量体温超过三十八度,应书澄收拾了东西,披上外套便抱着她去医院了。

    刚在医院急诊室坐下输液,沐溪隐晕晕乎乎间听见手机的声音,打开一看,都是骆姐发的,十几条未读信息。

    “小沐,我刚回到家。”

    “今天谢谢你陪我聊天,不吐不快,我说出来后心情没那么郁闷了。”

    “我已经想好了,就算我是一个烂人,就算我会后悔,但这一刻我决定,我要将他带过来,让他在这里读书,算是我最后一丝良心尚存。”

    “我的生活也坏不到哪里去了,仔细一想还瞎担心什么呢?多一个人就多一双筷子,我总养得起一个孩子吧。”

    “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尤其是数学很有天赋,我还有些积蓄,可以培养他。”

    “总而言之,走一步算一步吧。”

    “再次对你说谢谢,谢谢你愿意听一个中年女人唠叨。”

    沐溪隐慢慢地松了一口气,回复骆姐:“走一步算一步,这样也好。”

    “不许看手机了,休息。”应书澄走过来,将刚拿来的药放下,伸手取过她的手机,按了关机键。

    第22章

    等应书澄去医院附近买吃的,沐溪隐终于拿回了手机,和室友岚岚说明情况后,翻开朋友圈。巧的是,刚好被她看见三分钟前,缪乐妮发了一段话,是这样写的:“没有人会爱地上的一块泥巴。”

    呃?沐溪隐不明所以。

    “咦?你不是那个咖啡馆的小姑娘吗?”

    沐溪隐抬头,看见穿着护士服的沈妈妈双手捧着一个玻璃茶杯,用辨认的目光看过来。

    “真的是你,怎么?你生病了?”

    “受寒后发烧了。”沐溪隐向她解释,又恍然,“原来您就在这家医院工作。”

    沈妈妈点头,笑容很有亲和力,问她:“你就一个人吗?怪可怜的。”

    “有人陪我,他刚有事走开。”

    “那就好,好好休息。”

    沐溪隐点头表示了解,沈妈妈收回怜惜的目光,转身走了。

    不料没过多久,沈妈妈走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盛着温水的纸杯,小心翼翼地递给她。

    “您了。”沐溪隐接过水。

    “你这孩子太有礼貌了。”沈妈妈笑着往她身边坐下。

    沐溪隐一边喝热水一边小心不失礼仪地打量沈妈妈,很快接触到她的眼神,感觉暖心,很自然地问起了沈绽玲。

    “谢谢你关心玲玲。”沈妈妈苦笑,“我这几天可是被她愁怀了,她不去上课,就一直躺在床上,连房间都不出一步。我没说几句她就尖叫,还扯头发,吓得我赶紧住嘴,怕再刺激她。”

    沐溪隐没料到沈绽玲会伤心落魄到这样的地步。

    “说到底是我没有教育好她。”沈妈妈很是自责,“我从不反对她追星,我觉得如果你好好追也是一种向前的动力,现在的偶像都挺优秀的,拿他们当榜样对她成长有帮助。但是玲玲的方式不对,太过沉迷,追到连自己的学业都不顾了,上个学期挂了一门重要的专业课。我错在早该矫正她的行为却拖到现在,如今见她整天躲在房间里抹眼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话间应书澄回来了,沈妈妈看见他先是惊讶,知道他是陪沐溪隐的人后更觉得有缘。

    沐溪隐吃了应书澄买回来的话梅,应书澄则被沈妈妈拉到一边说话。

    离得不是很远,沐溪隐听见沈妈妈说希望应书澄去家里看一看沈绽玲,沈绽玲的情况很让她担忧。沐溪隐也听见应书澄答应了。

    等他们回过身来,应书澄坐回沐溪隐身边,沈妈妈又关心了沐溪隐几句,转而对应书澄说了一句:“应医生,人各有命,我们都明白的。有时候渡不过去也没办法,是吧?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沐溪隐本来就晕晕乎乎的,这下更听不懂了,应书澄没有接话,沈妈妈见状笑了笑,走开了。

    “原来你以前就是在这里工作。”沐溪隐说。

    “你想知道什么?”

    “我早就想问你一件事,你回忆一下,你有没有做过占我便宜,但我还不知道的事?”

    “也许有,但我忘了。”他不明白,“做了又有什么关系吗?”

    “……”

    “提醒你一下,上一回我被打昏了,你叫救护车之前对我做了什么?”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你在心虚什么?”

    “我没什么好心虚的,那时候没想占你便宜,做了也是迫不得己。”

    “迫不得己?”怎么说的他很为难一样?

    “有些为难。”他看看天花板,“在那之前,我只在医学院的假人身上模拟过,属于考试的一部分,毕业后一直没有机会在真人身上尝试。没想到第一次的操作对象是你,当时不是很娴熟,前后多试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