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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98节

      到了宣室殿,见要把脉的是皇后,他们心中的担忧也没有半分放松。

    ——谁不知道皇后是皇帝的心头肉呢,这位真的出了事,只怕比皇帝自己出事惹得还要大。

    两个御医那颗提着的心,一直到了把完脉,对视一眼之后才放下。

    皇家最喜欢出现的脉象就是喜脉,因为这意味着皇族的开枝散叶,御医最喜欢遇见的也是喜脉,这倒不是他们见了皇家开枝散叶由衷的觉得欢喜,而是为了自己考虑,得到的好处最多。

    姓张的那个御医资历老些,便率先开口道:“娘娘脉象流利,如珠滚玉盘之状,应是滑脉无疑,只是月份尚浅,将近一月,才有点难显,再过些时日便会好些的。”

    皇帝虽然早早地就从阮琨宁口中知道了,可是心中却仍然存有疑影,直到方才御医说出来,这才握住阮琨宁的手,大喜道:“重重有赏!”

    阮琨宁早便知道了,倒是不觉得如何,反倒是一边的隆德总管见着插了一句,笑眯眯的道:“这样大的喜事,陛下可不能只赏赐两位御医,也该奴才们也该沾一沾喜气才是。”

    皇帝这时候正高兴,心情好得很,自然不会去稀罕那一点东西:“你倒是会讨巧,罢了,今日朕高兴,一并赏了也就是了。”

    看了看一侧跃跃欲试想要开口的云舒云夏,他继续道:“你们娘娘年纪小,性子又容易胡闹,你们在身边伺候不容易,倒是应该连带着你们一起赏才对。”

    云舒云夏连忙说不辛苦,却还是笑盈盈的接下了皇帝的赏。

    阮琨宁的感觉也很奇妙,隔着衣衫,她伸手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里头说不出是欢喜多些还是别的什么滋味多些。

    自己今年十六岁,等到了十七岁的时候,就要升级做母亲了。

    她倒是没有担心什么难产之类的事情,一来她有木系异能在身,不会出什么事情,二来自己本身也是一个不错的医生,三来,古人大多都是这个年纪成婚生子的,有什么好矫情的。

    至于所谓的男主看过某本医书说早生孩子不好所以要避孕的,阮琨宁表示:呵呵!

    她没有否认早生孩子对身体不好的事情,可是你说古代有医书说早生孩子不好的,那简直是在扯淡。

    古代基本的农耕社会以及国家对于人口的需要,决定了他们鼓励生育的基本政策,甚至于到了一定的年纪没有出嫁都要交罚款,现在你告诉我有医书在宣传早生孩子会死人,对大人孩子都不好?

    这种书不是□□,什么书是□□?

    这种大夫,不被斩首一百回才怪呢。

    她摸着肚子,只是觉得很奇妙。

    那里头孕育着一个之前还不存在的新生命,甚至于它现在都没有成型,还只是小小的一点,可是再过八个月,却会降生到这个世界上。

    此时听了皇帝的话,眼见着他赏了那么多人,她也忍不住打趣道:“别人这些伺候的都有赏,我这个辛苦怀着的,怎么什么都捞不着?”

    “你有什么好不满意的,”皇帝凑过去替她整了整衣领,低声笑道:“我连着辛苦了一个月,到头来还不是什么都没捞着?”

    阮琨宁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明白过来了脸色就忍不住有些泛红,再一看周围的一圈人,脸面上难免的有些挂不住,伸手狠狠的在他肩上拍了一下,皇帝笑吟吟的看着她,由着她折腾。

    好在阮琨宁的身份在那里,宫人内侍无论是听到了皇帝的话还是没听见皇帝的话,此刻都是一副什么都不曾听见的神色,倒是叫她觉得没有那么别捏了。

    那姓张的御医面色有几分犹豫,似乎在踌躇到底应不应该说,皇帝见了,心里头便先存了个疑影,道:“皇后年轻,难免有不谨慎的时候,若是有什么要仔细着的,只管一道说了便是,无需犹豫。”

    皇帝这话说的倒是宽心,可是张御医的脸色还是有点难以描述,想开口又有点不好意思,可若是不说,要是真的出了事,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权衡了一番,他到底还是觉得后者更加重要一些,终于还是低声道:“娘娘年轻,前三个月又正是最为不稳当的时候……”

    张御医稍一犹豫,一脸的一言难尽,道:“咳咳,不宜有……过于激烈的房事……”

    这时候就显出脸皮薄厚的差异了,阮琨宁在一边面红耳赤,尴尬的想冒烟,没有吭声,皇帝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是道:“既如此,你将其余的忌讳,都一并告知伺候的宫人才是。”

    云舒云夏会意的点头,跟着两位御医退下了。

    皇帝弯下腰来,朝她笑道:“我背你回去?”

    阮琨宁脸色绯红,可是见皇帝一脸的淡然之色,周围人又没有表露出什么来,倒是渐渐地放开了。

    她也没什么真的要为难皇帝的意思,问道:“今日还早,你不要去看折子吗?”

    “那些事情都放在那里,又不是马上就急得不行,”他伸手摸了摸阮琨宁还完全没有凸起的肚子,柔声道:“我想多陪陪你们。”

    他这样说,阮琨宁也没什么好纠结的,顺从的趴到了他背上,由着他背着到了寝殿。

    皇帝将她放到床榻上,才道:“阿阮,我真觉得宛如在梦中一样。”只说了这么一句,却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阮琨宁也觉得这个小生命来的奇妙,刚刚想说什么,一侧的宫人却递上了一盏燕窝,道:“云舒姑姑吩咐,一直都是温着的,娘娘用一些吧。”

    那宫人似乎有些脸红,却还是道:“最是滋补身子了。”

    阮琨宁伸手接了过来,用汤匙搅了搅,舀起来缓缓的抿了一口,才道:“你们消息倒是灵通,这么快便知道了吗。”

    她以为这宫人是知晓了她又身孕,才刻意准备着东西的。

    那宫人的脸色却愈发的红了,声音也放低了,道:“娘娘伴驾辛苦,要多加滋补也是有的。”

    阮琨宁猛地一口燕窝呛在了嗓子里,被这一句话惊得汤匙重新掉进了碗里都没注意。

    她的心神全部都集中在了那句“娘娘伴驾辛苦,要多加滋补也是有的”上头。

    什么叫做伴驾辛苦所以才要滋补?这话说的,怎么听怎么透露着一股子淫/荡滋味!

    阮琨宁拍开皇帝轻抚她背的那只手,问道:“什么叫做伴驾辛苦?你把话说清楚!”

    那宫人有些受惊,可阮琨宁到底也不算是个十分严厉的主儿,所以她到底还是红着脸道:“娘娘昨晚没回来,而是在书房……嗯,伴驾,今日一早却传了御医……”

    她省略掉了中间不可描述的部分,小心的打量着阮琨宁的神色,终于扔出了最后一个手/榴弹:“娘娘方才……不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阮琨宁:“……”

    真是够了,你们这群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