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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419节

      五公子再笑看父亲:“我以为我说得干净。”

    常大人对他摆手,向安老太太殷殷:“老太太想的,我也想到。如今我有一个更好的法子,打发巧秀的父母亲一起上路。”

    “这,这太好了!”安老太太毫不掩饰她的满意,和她酝酿过的心里话。

    “我也这样想过,只是有公婆在,媳妇再不中用也算一个人儿在。如果亲家真有此意,路上使用我出。”

    五公子又傻住。

    常大人含笑:“听我解释。如今有个差使,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我嘛,举荐我家老二,再就老五。举荐老五的时候,就想到让他们夫妻带着好孩子上路,玩耍一回明年回来。这是我的本意啊。”

    原来是这样。常五公子明白过来,又来叩谢父亲成全。安老太太再没有别的话说,三个人约好等到上路前再对好孩子说。至于哪天上路,得看给五公子定下来的差使是哪一个。

    常大人回府,对妻子先说过。常夫人因为玉珠为人不争,又是幼媳,素来喜欢。

    又有袁家是后盾,生下好孩子一名,生下增喜一名,都由出身侯府,如今居住侯府的曾祖母抚养,深觉得玉珠沾上加福的光儿,福气也是大的。当婆婆的说好,为了好孩子不再忧愁,没差使也理当出京走一走。

    常家先收拾行李,妯娌对玉珠道贺。玉珠也喜出望外,回想她这样的年纪,游玩只有一回。就是随祖母到京中。进京后游玩的地方也有限,倒不如宝珠光去一个山西,就足够人羡慕。

    玉珠甚至萌发去看看母亲的心思,但没几天常五公子的差使下来,常都御史听说好孩子祭祖,在他的能力范围内,安排在安家小城最近的一处地方。

    当然不是安家隔壁城镇,只是在常大人能力左右之下罢了。

    跟山西截然不同的道路,玉珠只能打消念头。又幸好,还没有说出口。

    又有中秋过后,龙显贵、龙显邦、龙显昌、龙显达、龙显兆、龙显山成亲。

    这里面龙显邦年长,龙显贵最小,龙显兆次之。两个小的岳家不答应也说得过去,但袁训免官,二岳家不管有内幕也好,不减对袁训的情意也好,答应龙六龙七说的,先成亲后圆房。

    对他们来说,女儿出嫁并不今年回到山西,前福王府景致逸人,袁夫人怜下心慈,做伴却也不错。

    龙六龙七就感激万分,又上门去谢南安老侯,以为是老侯从中说服。

    陈留郡王妃对他们旧恶已去,在京里受到小龙氏兄弟孝敬也有。和母亲商议,花轿出侯府的门,拜堂在陈留郡王府。当姑母的招待新人满月,是她的心意。

    龙六龙七认为事情太圆满不过,亲事当天,老太后又带着瑞庆长公主驾临。

    老太后的意思,还是偏心侄子。私下对陈留郡王妃说:“你弟弟不在家,我是长辈再不出来,他使性子只怕要跟我胡缠。”

    怕加喜、多喜不能听鞭炮声,留下太上皇照看。

    念姐儿带着好孩子尽情看一回新人拜堂,好孩子遗憾没有胖孩子跟自己抢,又自己气上一回。

    第二天,京中继袁训丢官“黯然离京”后,原本认为袁柳定亲不成,结果重新谣言纷纷。

    都说太后虽然去的不是袁家,也是给忠毅侯脸面,似乎就是和皇上还对着干。

    皇后听过心情大好,皇帝装没听见。

    成亲过后,是好孩子过生日。老太太请来常家的人,再就是南安老侯给了一个首饰,袁夫人给了一套衣裳,大家私底下热闹。好孩子这一天很开心,她和不好的表哥是一天生的人,暗想,让你们不陪我玩,活该没有衣裳没有好东西吃。

    另一个生日礼物,就是告知她,第二天离京,也祭祖去了。

    一早,好孩子对曾祖母辞别,依依有不舍:“我走了,您一个人能行吗?”

    安老太太想想:“我还有增喜不是,还有添喜不是,不要你了,你赶紧走吧。”

    好孩子一怒叩别,到房门外面,又看曾祖母恋恋,才随父母离开。头一天还想老太太,第二天兴冲冲,顿觉自己比胖孩子得意,不好的表哥更别提。

    ……。

    奔腾的马蹄声,有时候像催眠曲,有时候像惊人的雷。萧战又一次早早醒来,爬到车帘外,往外面望着。

    梁山老王一生戎马,警醒早成习惯。动一动身子,把孙子拖回身边:“加福的马车在前面,隔着小六的车,你看不到。”

    萧战沮丧的道:“好好的,岳父不许我和加福同车睡?”

    “陪祖父你不喜欢?”梁山老王装生气。

    萧战如今很会哄祖父,如今是秋天,两边车帘装的紧,车里暖融融,不用掖紧被头,战哥用手扶扶被头,做个关心模样出来,再就继续纳闷:“加福没有我在,和小古怪睡,怎么能睡得好?”

    梁山老王叹气:“咱们爷孙是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日子。在京里是这样,出门也这样。你岳父对我说,你大了,让我带着你睡,我早就料到。”

    老王窃笑,他巴不得跟孙子睡。恶人又是袁训当,老王扭脸在萧战看不到的地方,面上欣然得意。添油加醋的话多说几句。反正,萧战眼里看岳父永远是可亲可敬可讨好可殷勤。

    “我才九岁,我还小呢。”萧战没精打采。

    老王继续窃笑,暗道,要怪,赶紧怪你岳父去:“睡吧,有能耐,明天跟你岳父理论去。没能耐,大半夜自己不睡不是好招数。”

    萧战闷闷:“睡不着。”老王呼呼呼,故意把鼾声打得极响。

    “祖父,您说岳父下一步怎么安排?咱们现在是白天晚上都赶路,必然有事情。”萧战知道老王没睡着。

    鼾声止住,老王猜测道:“他倒没跟我说,我也猜呢。但不管他是什么安排,孙子,这几天路你可以学到许多。”

    黑暗的车中,萧战的眸子炯炯。

    “比如这从早到晚不停的跑马,战哥你好好的享受。马蹄声可以到梦里,这就是你以后要过的日子。你岳父还是心疼你,没让你跟着打熬。以后你省不了有马上睡的时候,一跑马就是一个月、数月,嘿嘿,这几天祖父喜欢,这日子真带劲儿!”

    老王总不想在孙子面前夸袁训,但无意中总能夸到,而且自己想不起来。

    萧战也没有细听,苦着脸儿道:“我不是有马声睡不着,”

    “你是为了加福。但白天也没有离开不是,加福对你好的,祖父看在眼里。打尖的时候,她就陪着你。”老王说到这里省悟,改口道:“你岳父不好,明儿一早打尖,你跟他吵架去,吵不过,祖父帮你!”

    说完,转面庞对另一边的车厢,又开始窃笑。

    萧战指望不上祖父,最后还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