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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033节

      “这庄稼太上皇也有份,但去回他,兴师动众的,就轮不到咱们抓贼。所以我没有回,这也不是头一天踩坏青苗。”

    扳小手指,细细柔柔的似新出的嫩柳条。

    “大前天有一回,前天又有一回,庄子上就少鸡鸭。”

    执瑜执璞小声道:“二妹,这贼好小。”

    “我还没有说完呢,还牵走耕地的牛。”

    萧战寻思:“这就大了一丁点儿。”

    香姐儿没好气:“还打了看更的,要调戏他媳妇。”

    加福细声细气:“什么是调戏?”

    “嗯咳嗯哼。”执瑜执璞和萧战一起干咳。只听这骤起的咳声,这三个人全懂。

    香姐儿眨巴下眼睛:“这是回我的原话,换成书上的话,就是欲行不端。”

    加福愤慨了,原来是毁人名节的大事情。小拳头攥紧:“取我铁拳头来,我要打他。”

    “你们去不去?”香姐儿再问男孩子。怕他们嫌贼小,鼓动道:“太大的贼,衙门就会知道,爹爹母亲是不会由着我们去的。”

    一起答应:“去!”

    但怎么去,头碰头的商议起来。正说得欢快上面,韩正经在下面叫起来,软软的责问着人:“你!口令!”

    “私自开会的是大坏蛋!”柳云若哼哼有声,把兄弟们留下来,他一个人上来。

    见执瑜执璞懒洋洋,往石头上一依:“今天的天气真好,我要在这里睡一觉。”

    萧战已经就地躺下来:“别让人扰我,不然我生气就对他不客气,周公,我来也!”

    柳云若火冒三丈:“装相!”

    香姐儿想想,拿这贼实在不是大事情,让柳云若知道,怕大人们就要知道,看不上这贼,大家就不能溜出城。就请他坐下,丫头们送上茶水,柳云若怒气稍有平息,香姐儿也道:“我们真的是玩耍呢,你来的正好,听说你学画呢,我要绣个帕子,帮我画个花样子吧。”

    柳云若说好,等丫头们取纸和笔的时候,悻悻然道:“不是我最近天天往这里来,是加福你在家念书,我就不能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私下里开会,我不来盯着,你们又撇下我。”

    加福和二姐一样好客,笑靥如花:“那你天天来吧,”但是也不肯对柳云若说,二姐说的事情是这个家里自己的私事不是吗?

    “今天真的不是开会。”

    柳云若放下心,嘟囔道:“我信你香姐儿和加福。”一时画了花样子,他也正在上课,不敢多坐就要回家。

    二门上,宝珠再次闻讯赶到。因为袁训和柳至总透着时好时不好,宝珠不肯怠慢柳云若,给他又带上一包子吃的,叮咛他小心骑马,把柳家的孩子们送出去。

    柳云若出了门,更是觉得这个家里还是侯夫人最好。吃完了点心,分完了果子,他立即推倒自己在假山上说的话,把香姐儿和加福也是一概不信的。

    对自己的小子道:“二姑娘三姑娘也是跟一只鱼和一只兔子一个鼻孔出气,保不齐要哄我们一下。还是盯着。”

    说完,把鼻子一翘:“哼,女孩儿也会让男孩子带坏的!”

    ……

    “睡不着,睡不着!”萧元皓在房里跳个不停。

    宝珠轻笑:“你先稍会儿好不好?舅母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不说还好,说过萧元皓嘴巴动得飞快,一长串子的呜噜呜噜出来,大有瞬间把房间填平之势。

    天近傍晚,是孩子们刚放学,聚到母亲房里准备吃晚饭的时辰,这就都在这里。

    萧战大有得色,执瑜执璞和香姐儿摆出看不习惯,但也对他暗翘下拇指。

    萧元皓一步蹦过来,小手揪住执瑜执璞衣角,胖小子们跟着他站起来,带到宝珠面前,宝珠早有准备,赶紧提醒:“说慢些吧。”

    “要表哥陪睡,不然睡不着!”萧元皓一字一顿,生怕宝珠听不清不肯答应。

    随即,他也不是太担心宝珠不答应,直接自己当家作主。把表哥们往后一推,对跟自己来的奶妈丫头道:“打包袱,我带回家。”

    宝珠笑得肩头抽动,执瑜执璞嘀咕:“我们又不能打成包袱。”萧元皓又把香姐儿推给自己奶妈,把加福推给自己奶妈,小嘴里喊着:“打成包袱,我带走。”

    萧战不等他叫,自己站起来。萧元皓小手一挥:“战表哥给我牵马去!”萧战嘟囔:“为什么我就不是包袱?再说你还不会骑马呢。”但是也乖乖走出去。

    房中,瑞庆长公主的顽劣儿子对舅母随意的弯弯大脑袋,奶声奶气道:“舅母我走了,我有表哥表姐们,今天晚上可就睡得着了。”

    说过,扬长而去,带走一个牵马的和好几个包袱人。

    奶妈们忍住笑,用话补齐:“长公主说好几天不见,想念侯夫人。本想请侯夫人过府做客留宿,但又怕侯爷不答应。小王爷又想表哥表姐,这不,特地来接世子公子姑娘们住上两天,请夫人不要着急去接,亲戚门里走动两天这是常有的事情,过上两天,也就送回来。”

    等她们都离开,宝珠还在嫣然:“这到底是长公主想我们,还是元皓想我们。”

    府门外,萧战活络的不行:“我最有能耐吧?我一出马,就得接我们。”他们挤在一辆马车里,萧元皓大为生气,小手捶着车:“我能耐,就是我!”

    “是我中午见你的母亲,我的舅母,你才来接的!”萧战不服。

    “我有能耐!”

    争争吵吵中,马车停下来。执瑜往外面看:“这还没到瑞庆姑姑府上呢?”

    见在背街里,几辆普通的马车,看不出是谁家的,静静停在那里,瑞庆长公主的护卫和镇南王府的随从守在两边。

    除此以外,再没有一个闲杂的人。

    车帘揭开,瑞庆长公主笑吟吟,发际的大红宝石把笑中的狡黠全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