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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889节

      小小沈点头:“是!”

    这样一回答,母子出去后,小小沈对外面的小姑娘更不屑一顾,不管别人对他怎么好,小小沈只维持基本礼貌。

    不少夫人们不服气,但小小沈公子从随父亲到这里,没多久就有个“冷漠”名声。

    他的父亲沈渭听说后,居然道:“这样好啊。”说得想和他做亲家的人讪讪没意思。

    沈家没说小小沈有婚约,小小沈估计都快忘记。她的父母就一直告诉他:“配你的人,要跟你一样的好才行。你的好东西她也有。”

    但他的好东西,是这里夫人们从没有见过的,不时小沈夫人收到京里快马,儿子身上就添出一件与众不同的。有人猜是宫里出来的,但宫里出来赏赐,至少有个圣旨口谕什么的吧,也没有。

    这就小小沈公子受全城的小姑娘喜欢,也眼高于顶,把她们不放在眼里。

    ……。

    香姐儿吹响短笛,听的人聚精会神。

    她的母亲宝珠说我们二妹会吹呢,大家一起请寿星吹。宝珠边听,边微笑。老太太凑过来:“沈家的孩子也会吹了吧?”

    宝珠笑盈盈:“来信说会呢。我们约好,今天他们生日,都吹一段儿。”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呵呵道:“这叫有缘千里共吹笛。”宝珠说这话好,又压低嗓音,对祖母道:“太后说过上几天,把吹笛子的大家指来,先教香姐儿,再出京去教沐麟。以后啊,他们也有说不完的话。”

    老太太张大眼睛:“像太子和加寿一样?像战哥儿和加福一样。”宝珠对她笑,点点头。

    安老太太双手合十,念叨着:“吃水不忘挖井人,太后为孩子们,可太操心了。”

    宝珠和她一起由衷感谢。

    ……

    夜已深,但柳家的客厅上坐满人。白天参加寿宴的酒气汗气缓缓散去,冰块湿巾帛不住地送来。

    “至哥,给,”柳五殷勤地送上一块湿巾帛,柳至接在手里擦擦汗,对柳五微乐:“老五,你白天演的不错。”

    柳五尾巴一翘老高:“那是,至哥交待的不是。就是至哥你交待,兄弟我也不能坐视。太子是什么人,这些人初进京里,门都没摸清,就敢太子的主意。我呸!送人也轮不到他们。”

    客厅里都听到,嘻嘻哈哈嘲笑声又起。

    这就是柳家人的心思。为什么他们一拥而上帮袁训,一起卖弄色相、表现功夫、显摆自己的花衣裳。因为要送人,也是柳家占先。

    柳家这一点儿骄傲永远存在。

    以本朝国情来看,谁不纳妾都有可能,独太子不可能。为什么,因为他是太子啊。

    他不纳妾得拿出合适的理由不是?

    就目前来看,都觉得太子拿不出理由。

    袁加寿帮过娘娘,太子纳妾是对不起她吗?这是一堆的古人,这与对不住加寿挨不着。为什么?因为正常人家都纳妾,纳妾在本朝是寻常事。

    她的爹袁训,是众人眼里的不正常。

    另外,柳家还要考虑到加寿可能不生,也可能只生女孩子。如果是这样一种情况,柳家做好准备没有错。

    柳至是家主,在公事家事上,他不是小袁的兄弟,他得为家里考虑。他默许备下品貌出色的女孩儿,悉心教导,有备无患。

    但柳至也用一句话说得干干净净:“轻易,不用再惹恼忠毅侯。”全家一起赞同。第二句话也就全家同意。

    “如果太子肯纳,生下孩子送给加寿。”

    柳家无数次会议,无数次为太子登基着想,无数次为自己家里长远发展考虑。撵走对太子妄想的人,也成了他们的使命。

    和袁训并肩,也是势在必行。

    嘲笑的声音下去后,柳至缓缓问出来:“还有什么人家是不自量力的?”

    “在这里。”一个青年送上名单。

    柳至看过还给他,叫起两个人:“按这个名单上的,一家一家的给我收拾。外官还没有京里站稳,就敢打这个主意!碎掉它!”

    七老太爷更是意味深长道:“欧阳容妃,就是打这样主意,外官留在京中。”

    柳至腾的起身,全家人随后,腾,起身。从柳至开始,人人潸然泪下。柳至咬牙道:“后宫争宠,自古有之!但小儿嚣张,伎俩恶毒!指着娘娘骂娘娘,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欧阳容的手段太……。令人发指。以嫔妃的身份,下个毒进个谗言什么的,柳家的人会恨,但不会这样的恨。

    皇后恢复依仗以后,家里有脸面的人去见她,皇后又一次指天为誓:“我若有谎言,让我不得好死。”把那天的事情,嫔妃们无声的骂她又说一遍。

    柳家人出宫,当时就要火烧嫔妃家。也是柳至按压住。

    直到今天,柳至的话应验不少。他们怒过没多久,水大人下狱,许大人落马,现在只剩下欧阳家和叶嫔家。

    柳至沉痛而又有力:“正因为恨,咱们无事不要挑衅。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死不得安生!”

    “对!”客厅上群声呼应。

    这是大仇,所以跟以前那种,今天去打个架,明天去吵个嘴不一样。这是仇到骨子里,家里还有一个人在,都不会罢休。

    月夜深沉,柳至看向深邃。一个家的责任不简单,但他既然担上,就不会后退一步。

    散了回房,柳夫人迎上来请教他:“房里人真的打发吗?”柳至懵懂:“什么?”

    “酒话果然不可靠。忠毅侯逼你发誓,不纳妾那个,你还记不记得?”

    柳至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