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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382节

      “哈哈,了不起,”太子殿下见到太子党们回来心花怒放,听袁训回妻子,更笑得欣然。袁训愣一愣:“有殿下在这里,她又做下什么大事情,殿下这么夸她固然好,只是当不起。”

    太子对着他乐:“我先不告诉你她做下什么,只先问问你,你当初是什么眼睛挑中的亲事?”

    袁训脑海里情不自禁出现宝珠坐在房中做红包。

    当初,那宝珠实在淘气,做个面口袋似红包快把钟氏兄弟吓倒。袁训实话以回殿下:“当初挑她,是她孩子气,以为娶回家来好管教。”

    “哈哈,那现在是她管教了你呢,还是你管教了她?”太子乐不可支。

    袁训搔脑袋:“她又干了什么,在殿下眼里可以把我也管教进去?”

    太子悠然:“你妻子啊,这一回干的事情不小,至于是什么内幕,我也蒙在鼓里,她现在宫里呢,得等见到她以后才能知道。”

    袁训松口气:“平安进去就好。”

    “平安之之极,”内宫中发生的事情传不出来,太子只能这样回答。他对宝珠是正大光明去见福王,却很快进入内宫也好奇,正要扯着当丈夫的推敲过程,柳至走进来回话:“回殿下,各路人马召集已齐!”

    一声怒吼出来:“好你个柳至,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就坐一旁的萧观跳起来,对着柳至就是一拳。

    太子怒斥已经来不及,猝不及防,柳至挨上一拳,翻身险些摔倒,离他最近,本就在房中的长陵侯世子扶住他,柳至怒目萧观:“小王爷你发什么疯!”

    萧观怒容不减,手一指袁训:“我不在京里,你们家作什么欺负我家小倌儿,”袁训张口结舌,忽然无地自容,眼睛对着地寻瞍着,似乎想找个地缝钻。

    “这房里地整齐着呢,你省省吧。”长陵侯世子阴阳怪气:“哎,我说小袁,你可真会定亲事。”这房里还有留在京中的太子党们,袁萧两家的亲事也早定下来,但他们看过来的目光,还是窃笑不止。

    袁训涨红脸:“我和小沈也定下亲事,和连渊……”

    沈渭一头闯进来。

    他是见过殿下,就挂念儿子去见家人,这时候上气不接下气的回来,一把抱住袁训,身子一矮往下就拜:“我的好袁兄,”

    袁训吓了一跳,扶起他,看看眸中有了泪,袁训惊骇:“孩子好好的吧,家信上说他好了,长得俊,”

    “好!”沈渭简单的说过一个字,更把袁训抱得紧紧的:“多谢,多谢伯母和嫂夫人不退亲,”

    “呼,”袁训心里一块石头落下来:“就为这个,自然不退亲,你吓死我了。”又很是歉疚:“二妹可古怪呢,她小,还拧着,你别嫌她怪。”

    沈渭泪中带笑:“不嫌,她说得也没错,沐麟现在也确是不好看,”

    出天花的人袁训见过,宝珠信中也说得明白,说长大了应该会印迹消退。袁训打断沈渭不让他说下去:“亲事已定,不能再退,这话不用再说。”

    沈渭用力点头:“嗯!”

    旁边的人看在眼里,都浮出笑容。长陵侯世子又开口,这一回诚诚恳恳:“小袁,你真会定亲事。”

    袁训忽然很想来脾气,揪他到身边,凑到耳朵根上骂:“小沈小王爷全是你表弟,你一视同仁好不好?”

    第三百七十三章新王朝

    长陵侯世子回袁训:“我和这表弟是八百年前的仇人,我们八字不合!”袁训也拿他没办法。要打听长陵侯世子与萧观不和的缘由,现在也不是时候,和他分开。

    太子笑吟吟看着他们闹,对于柳至挨一巴掌浑不在意。摆摆手让争吵的萧观和柳至分开,柳至身份差上太多,不能真的把萧观怎样,掩着脸找个座去生气,萧观自认为小倌儿出气,神气活现归座。

    来勤王的人一个接一个进来,宝珠进宫的事先就丢下不提。

    ……

    霹雳似战鼓擂响大地,惊动得人人看往鼓声来源。见一行人簇拥着太子殿下耀眼而出,个个雄姿英发。

    前几天泣哭皇帝的文官走一起,武官走另一起。离太子殿下最近的则全是盔甲在身,个头又都好,浑然一群天神。

    人堆里有人窃窃私语:“这是援兵?”

    “你看那里大旗,”一面绣金大旗,北风卷得狂舞,上面有大字“梁山”能看得清楚。

    啧啧声起:“梁山王?这怎么可能?他离京城十万八千里不是,”但认得字的人不会怀疑,那确是梁山二字,本朝也只有一位梁山王。

    “王爷神机妙算,算到京中有难,自有神人相助到来。你看那兵,那不是京里的兵。”

    烈烈杀气,如烈烈北风,边城杀气与京中不同,不相信的人看到这里,又有一半人真心欣喜,开始相信。

    梁山王手握重兵几十年,打仗的名声不含糊。

    这就都觉得有了底气,有了依靠。甚至可以互相问:“家里不知道让抢没抢?”

    “我走时还锁上门。”

    “锁门无用,”

    那一位一定要争辩:“我用的是上好铜锁!”

    “抵不过人家卡嚓一刀!我亲眼见到,那刀弯的,亮得跟日头似的,”说话的人恨恨,他的家人有一个亡在刀下,见重兵在侧,他咬牙切齿:“能投军吗?我想杀人!”

    有人推他:“别说话,听听殿下说什么!”

    见一个高台,是昨夜临时砌成。十几个青年陪着殿下上去,分开来在四角站定,站得高他们面容更能看得清楚,见清一色俊眉怒眸,高挺胸膛似能挡住北风,似能冲破城墙。

    中间的太子威严则更清晰。

    太子缓缓抬起手,北风似都一滞,他缓缓开口,中气十足。

    “国施仁德,也难免宵小之辈!圣人礼贤,也不灭豺狼之心!今有定边郡王,世受国之厚禄,尚敢狡贪婪窃,拥戴一假冒福王作乱!乱我朝纲,人人可诛!凶残百姓,人人可诛!大逆不道,人人可诛!…。”

    听的人大半有了泪,连大人见到儿子回来,心情和胆色全涌上来,他虽不是武将,也琢磨出这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机会。

    挥臂前举:“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一语带动群情激动,在这里的人不是失了家,就是亡了人。见到勤王大军人数众多,胜券在握,更可以喊得安心,都把拳头攥紧,叫出地动和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