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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9节

      陈留郡王懒懒:“你吹牛,我没想过。”

    惹得袁训嘻嘻,又恢复正容。慢条斯理:“王爷要统三军,姐丈你要打好仗,这是王爷和您的心思。防御要好。”

    郡王斜眼睛:“有理,那你有什么不同?”

    “我等奉命来此,要的是早查端倪,早消事端。”同来的太子党们全挺直腰板。一时间,英风飒爽流动在帐篷里,陈留郡王沉吟不语。

    “我们不能等到出了事再寻主意,但有祸患,要先行消除,不令其生根发芽。”福王这事情能出来,就是根扎得太深。

    陈留郡王没了话,夏直兴奋的一拍腰刀:“我干!跟着舅爷全好事儿,郡王你不去,最近也像没大仗打,让我去吧。”

    挨一记白眼。

    “小弟,你直说吧,你要我做什么?”陈留郡王也让袁训的话打动。

    袁训招手,大家走到地图前。地图就挂在帐篷里,也不用另找出来。

    手按上去:“如果这里有路,这可说不好,山里隐蔽的路不为人知总有,这里这里全有路,他们几万人会藏在这几个地方。”

    “那悬崖下面就没有尸体。”陈留郡王绷紧面容。

    “必得去看才知道!不管多难,也得去看!又王爷也怀疑他们还在,早有公文去京里,又致信所有边城张贴告示,城门上严加搜查。我们猜测若成真,他们又没进边城,这就遇上。双拳难敌四手,姐丈,需要你的人马同行。”

    这是个大胆的猜测,也是个大胆的行动。陈留郡王心中首肯,而且骄傲自得。小弟长大成人,再不是那以前总让龙家兄弟欺负,让郡王夫妻全担心的那个孩子。又看龙家兄弟也在这里,全老实跟着,郡王又添一层喜色。

    他大了,他也很有主张,也一直都有与众不同的主张。别人不敢的事情他全敢,别人想不到的他能做成。

    郡王太欢喜,就想加个绊子。

    “我的人马不行,年前退下来休整,要休息,”

    袁训黑着脸:“王爷的中军不能动,要守着。余下的长平郡王、渭北郡王、汉川郡王是姐丈你接回来的,人劳马伤你最清楚。东安郡王在押,他的人马见天儿乱,不敢用。靖和郡王和葛通一分为二,还没有分清楚,也不敢用。项城郡王的人马哗变,现在也没拢回来一半。你不跟我们去,还能有谁?”

    陈留郡王啧啧嘴,挺欣赏袁训这猛虎似精神,故意再道:“正是别人的都不能用,我更要留下来为王爷后应,”

    袁训揪住他盔甲:“你肯去!我的加寿给你抱抱。你不肯去,以后不给你抱!”

    “这个…。好吧,”陈留郡王慢吞吞的答应:“看在你的加寿面上,我答应你。要是你的脸面,那就老猫嗅咸鱼,休想休想。”

    帐篷里哄的笑声大作。萧观头一个跳起来:“他有什么脸面?我天天全是给儿媳妇面子,不是看着我的儿媳妇,我才不理他。”

    袁训翻眼,你们说的全是真的吗?

    ------题外话------

    今天早于十二点发,盼以后全这样……

    啊哈。

    第三百六十三章回京

    一个夜晚,陈留郡王率众奉着萧观出军营。繁星满天,袁训往家的方向眺望,默默地想,宝珠现在做什么呢?

    凡事要谨慎小心才好。

    ……

    月下的醉花楼,前院脂粉迷醉,后院子里,男子大跑小跑的闯进房中,把倚在榻上打盹儿的中年妇人吓得摔下来。

    “通”,一声响后,地面都震几震。

    中年妇人跳起来叉腰骂,满身肥肉晃动:“蒋三,又吃多了酒!”

    “妈妈,大事不好!”

    中年妇人眉头倒竖,脸过宽,眉头看上去就有一指多粗,随着话上下抖动:“妈的娘的姥姥的……谁敢往我赛金花门上来闹事!”

    “袁二爷!”

    ……

    片刻寂静,很快让中年妇人的跳脚打碎。“他他他,往我家来作什么!”赛金花舌头打几个卷儿,又强自镇静,装的跟没事人一样:“难道他相中新红的秋姑娘?”

    “妈妈,没听说袁二爱嫖院子。”

    “废话!他走路从来带几个丫头,不爱美人难道爱江山!”赛金花面上一寒:“难道他知道了!”

    蒋三无奈:“他要是不知道,就不会往咱们这城里来,现正在钱家铺子里搅和事。钱家,存放的也有那人的钱,他名头儿太大,有人给我报信,”

    赛金花斜了眼睛:“你名头儿也就不小,还有人给你报信?”

    “妈妈醒醒吧,别说梦话!上个月来的客人,隔城的布贩子,他说的妈妈难道没仔细听?”蒋三嘟囔着。赛金花苦笑:“仔细听了!”

    “那赶紧寻法子,钱家铺子离咱们只有三条街,下一步就往咱们家里来,把那银子全提走,可是一大笔。”蒋三咽口水。

    赛金花沮丧:“好吧,这不是自己的钱不能要。咱们虽是烟花院子挣那不光彩的钱,也是姑娘们雪白身子换的。那银子,的确来路不明。”

    “你赶紧收拾,我往前面瞄着,袁二一到,就让人告诉你,你就抱银子溜几天也罢。估计他也就一阵风,一把子火。烧完刮完也就不管了。”蒋三抬腿出去。

    独留赛金花直眼睛对房顶,嘴里叽叽咕咕:“我这是遭的哪辈子孽,投胎到青楼地,花点儿银子也提心吊胆。”

    腰间取出一把子钥匙,往房后走去。

    那里三间房,掩在阴影中。打开门,见没有摆设,一堆箱子在其中。赛金花面上肉抽搐几下,没好气地骂:“杀千刀的袁二,吃多你娘的洗脚水吗?昏了你的头,和我们过不去。收银子怎么了?他是反贼老娘不管。他是反贼老娘正好自己花用,放我这里就是我的钱,你敢取一锭走,老娘和你把命拼!”

    她没有掌灯,熟门熟路走在箱子中间。这箱子都不大,一尺见方,上着锁。借着房外进来的微弱月光,赛金花贪婪的挤巴着眼睛,全身都是肉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