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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春宵(h)

      一切都是在瞬间里发生的,从被他吻住到跌进被褥,再到他也掀开棉被压到她的身体上,整个过程好像只用了短短几秒钟。或许是因为唇舌的交缠使她忘却了一切,又或许,是她自己也无法遏制对他的思恋。从双唇接触的那一刻起两人便再也无法分开。她张开小嘴吐出舌头,灵活的小舌尖如索取般描摹着他的嘴唇,直到他也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来回挑逗舔舐,她便急
    不可耐地,一口含住他忘情地吮吸起来。
    亢奋的情欲一上来就达到了巅峰。两人任由身心沦陷,互相亲吻着,拥抱着,摸索着,撕扯着,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脱。钻进被子以后,顾惟一把抓住她的上衣,哪管她穿了三件还是四件都全部一起扯掉。脱裤子的时候就更粗暴了,抓着层层裤头一豁而下。最后脱下来,内裤都直接套到了外裤上。而他自己则根本不用那么麻烦,解开皮带拉开拉链一气呵成。要不是陈尊尊抱着
    他不停地磨蹭,恐怕连外套都懒得脱。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依然不绝于耳。她什么都听不见。只感觉湿热的吐息在脸畔与脖颈四周游走,最后,吹进让她有些发痒的耳道里。她将柔软的面颊紧紧贴住他的脸,吻他,从眉眼一直吻到下颌。其实刚才被他盯着看的时候她就已经湿了,加上忘我的接吻与肢体纠缠,腿心间的小逼早就出水出得一发不可收。她反倒庆幸衣服脱得这样快,倘若再慢上一秒,恐怕新换的内裤
    都要给这些淫荡的液体濡个湿透。
    顾惟挑开两瓣肥满柔嫩的大阴唇,手指刮过水湿淋淋的缝隙。热到发烫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发出邀请,暗示他不要再做前戏了。她也和他一样焦灼,一样难耐,一样地想要完完全全占有他并且被他占有,所以哪还需要什么多余的动作来浪费时间?她的每一次颤栗都清晰地传递出这句请求:快响快点融为一体!不用再等,直接抵住湿软的穴口挺身一顶,整条鸡巴在她
    微弱的惊叫声中一插到底。
    “哈啊啊啊,哈啊
    除开鞭炮,彩色的烟火也开始陆续审上夜空。烟火的形状不太规则,色彩却异常明亮。每当火星朝四面八方绽开,这间小小的卧房亦有瞬间泄露出贪欢的隐秘。他从第一下就竭尽全力将自己送入她的最深处,圆大的龟头狠狠春上穴底,一次性满足她所有的渴望。她舒服得直接哭喊出来,一双胳膊攀住他的颈背,纤细的手指胡乱地又抓又摸。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羊绒衫渗入她的肌肤,就像他毫无间歌,细细密密的亲吻。她既被他包裹,同时也包裹着他,你中有我,水乳交融。
    抽插一如既往的激烈。撑坏小逼的鸡巴一遍遍地贯穿整条甬道,冲撞穴底的软肉。高速来回的柱身也还是这样粗长,这样美味。她无法想象这种至高无上的快感和快乐是如何降临到自己的身上,更无法相信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给她带来这种幸福的男人,是如何抛下他的王国选择了自己。不过这些念头也只是如烟火般短暂地闪过她的心田,短到根本无暇思考。她的心神已经完全被吞食鸡巴的小逼给攫取了。追逐快感的逼肉主动纠缠到粗长的柱身上,一边吐水一边吮吸,哪管虬结的经络磨得再厉害都毫不畏缩。一圈圈的逼肉缩紧,跳动,勒得整根鸡巴愈发肿胀。
    假如放在平时,顾惟骤然加深的喘息一定会叫她喜不自胜。一旦感觉出他的受用,她自身的情欲亦会随之高涨。然而此时,她连这一点都已经无暇顾及。鸡巴热,她更热,从身热到心,血里都燃起火。柱根每次进出都要牵扯出一层妖艳的媚肉,紧接着就是一股亮晶晶的淫水。若说仅仅一周的分别就足以使她变得如此饥渴,还不如说重新见到他的瞬间,她就只想与他这么毫无保留地纠缠在一起。堆积如山的快感已是摇摇欲坠,哪管鸡巴有多坚硬,舒爽至极的甬道仍是一个劲地收缩,勒令逼肉留住这根粗壮昂扬的性器。她也知道这么快就高潮太难为情了。他才刚插了几分钟,可能根本都还没弄过瘾,但是她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忍耐了不是因为不舒服而忍耐,而是因为太舒服太舒服,太幸福了她从呻吟中断断续续地发出恳求,求他放慢节奏,放轻力道,不然自己真的忍不住.
    顾惟当然听不清楚。听不清楚不要紧,从咬住鸡巴不松口的逼肉开始跳动他就知道她要说什么。其实他自己也亢奋得不行,想再加速,再加力,尽情尽兴地操她的小逼操到射。再怎么说他现在都是客人,不能想做多久就做多久。速战速决是最好的选择。所以她高潮的话正好,只要她高潮,那就意味着可以开始冲刺了。
    他抓住发颤的臀瓣不叫她乱动,挺动腰腹变本加厉地插,腹肌撞击阴阜,耻骨压着耻骨。鸡巴一捅上去,薄薄的肚皮直接突出一条粗长可怕的雄性印记。陈蓉蓉的忍耐瞬间就破灭了。顾惟不是给她加上最后一根稻草,而是直接把成吨的快感施加到她濒临极限的身体上。逼肉缠得紧,忍得又久,突然给柱身暴烈强横地拉扯研磨,简直每一根感觉神经都舒爽得几欲崩溃。整条甬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宫口更是一张开就吸住龟头往深里吞,又给硬胀如石的龟头满满地冲寒进去,当场就惊颤连连,淫水四溢。在接下来的三四分钟内,他以一种疯狂的速度驰骋起来,硕大的柱根插翻穴口,凶猛的龟头硬塞了宫口五六百次。她连远近嘈杂的爆鸣声都听不到了。快感___令她神魂颠倒且无从抗拒的快感,统占了所有感官,充斥着整个身心。他将她掀翻到欲海的浪潮当中,击穿她,冲垮她,让她颠簸起伏六神无主。直到最极致的那爿巨浪滔天卷来,她骤然曲起双腿夹紧他的腰身,甬道直接痉挛到僵硬,逼肉更是丧魂失魄地死死绞住鸡巴。而在高潮下失控潮喷的宫口,不用说,即刻就要开始迎接他射精前全速全力的冲刺。
    实际上,迅速攀上高潮的并不只有陈蓉蓉一个。在铺天盖地的快感当中,顾惟同样也爽得无法自控。这一刻他恨不得陈蓉蓉直接长在身上,小逼天生就包着他的鸡巴,层层逼肉把柱身挤得密不透风,宫口也牢固地卡住龟头,这样一来,无论他操得再怎么快、捅得再怎么凶,她的小逼都绝不会从鸡巴上滑脱出来。一凸一凹的性器卯榫似的镶嵌在一起,走到哪儿都能把她带着,这样就可以边吃饭边操她,边睡觉边操她,工作的时候操她,休息的时候依然操她。让她的淫水天天流满大腿,水越流逼就吸得越紧。紧,真的太紧了,鸡巴本来就给逼肉勒得发胀,那些肉珠更是紧到完全是刮过他的神经。一抽一插,数不清的肉珠就是数不清的刮蹭,这种刺激从神经末梢猛地窜上后脊,简直像被针扎了一样又爽又痛。宫口吸着龟头不放不算,甚至还要花枝乱颤地咀嚼一番。她到底是想让他爽还是想让他痛?既然有这个胆子,那被操烂了就别怪他。
    因为顾惟一心想要速战速决,所以射精前的最后一段冲刺比平常更加不加节制。哪怕已经高潮过一次,陈蓉蓉都依然兴奋得挺起腰肢全力迎合他。舒服成这样,别说被他操熟操烂,就算被他操死她也心甘情愿。她都不知道是他把自己插得太深还是自己把他抱得太紧,发丝在耳鬓厮磨间纠缠到难舍难分,甚至连挺翘的小阴蒂都能感觉到羊绒细腻的摩擦。撑到极限的柱
    身不顾一切地飞速进出,拉扯着逼肉翻上翻下地,简直像要全部翻出穴口绽成一朵水淋淋的肉花。龟头冲撞的力道好像不是要塞进宫口,而是要在她的肚子里打通一条鸡巴专用的隧道。这样鸡巴就可以永远塞满她被他开发出的最深处,纵情穿梭,恣意冲撞,让她永远充满被他彻底占有的喜悦。不要.不要那么舒服她其实不想
    高.潮还想做,还想继续舒服下去,亲密无间
    地纠缠下去她要,嗯不不要!要啊、要高潮!不要呵,哈啊,哈啊,哈啊啊好舒服!鸣呜呜不行哈啊啊忍不住了!呜啊要、要高潮、要高潮啊啊啊啊啊最后数百下的深插狠顶,顶得她神魂都飞往九天之外。顾惟甚至都没有堵她的嘴,高潮来临的瞬间,她自己就叫这灭顶的快感侵犯得无法呼
    吸。潮喷的过程中,他每撞一下她绷直的双腿就要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就算是高潮状态,痉挛的甬道和逼肉也给鸡巴撑得无法缩紧分毫。最后硬胀的龟头终于舍得在宫口的哭求下射出了精液,输精管一阵接一阵地跳动,于是滚烫的浓精大股大股地喷灌进来好喜欢,好满足原来她还是想要高潮,因为只有高潮才能品尝到他的巅峰,才能获得登顶的满足她好想就此融化在他尽情尽兴的喘息之中,融化在被他紧紧拥住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