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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3节

      “司徒,你的脑子转得挺快嘛。”

    司徒志仪嘿嘿一笑,抓了抓脑袋,却是没有再开口说话,只听晁东树开口冷冷的说道:“本族长之所以迟迟没有对姓南的跟姓温的动手,就是因为本族长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他们的船上到底有多少人,那些人的身手又如何,兵器与弓箭又有多少,否则你以为他们还能活到现在。”

    “是,属下愚钝。”

    “本族长给你的下一个任务就是想办法混上他们的船,去弄清楚本族长想知道的。”

    躬着身子抹了把脑门上的汗,司徒志仪苦笑着扯了扯嘴角,他就知道指派给他的不会是什么好差事。

    “是,属下一定竭尽所能完成任务。”

    “只要你多花费一点儿心思,本族长相信你能做到的。”

    “是。”

    “好了,说说流辰那边的情况。”晁东树表面上给总护卫长太叔流辰下达的命令,是让巫医给他指路,去捉拿那个对他下蛊之人,实际上他给太叔流辰的命令却是让他带领人马去地道中设下埋伏。

    那个房间下的地道,只有禹西部落的历代族长跟长老们知晓,晁东树在那条地道里走了无数回,哪怕就是那地道中的一块砖,一块泥,他都可以说记得相当的清楚。

    然,就在十年前那个从后山祭祖回来的夜晚,他心血来潮的下到地道里,跟着就在地道中发现了一条,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路,片刻的震惊呆怔过后,他是欣喜若狂的。

    可就在他准备往那条道上走的时候,那明明就摆在他眼前的路,就那么神乎其神的消失不见了,不管他怎么找都找不到,若非当时他手快的从那条道上抓住了

    道上抓住了一样东西,就连他自己也会认为是产生了幻觉的。

    那之后的日子,晁东树隔三差五就会下到地道里,以期盼那条路还能再次出现,那他一定不会再错失机会。

    也是自那一次过后,晁东树越发觉得就在那地道里,隐藏着他不曾发现的秘密,而他迫切的想要知道。

    然而,十年,整整十年,他追寻探索了整整十年都没有结果,心中的遗憾是可想而知的。

    就在他满心失望,准备就要放弃的时候,南宫雪朗的意外闯入又让他燃起了新的希望,于是他便布下了一个大大的局,目的就是为了引宓妃跟南宫雪朗上钩。

    为此,晁东树不惜将地道的秘密告诉了太叔流辰,甚至是跟随太叔流辰一起布防的那些护卫,他的牺牲不可谓不大。

    “回族长的话,太叔总护卫长一切都已准备就绪,从房间下到地道里面的人,只要他们闯入雷区,再发出声响,属下等绝对可以将活着的他们给族长带回来,听候族长的发落。”

    “你猜下面的人会是谁?”

    “这个…属下愚钝,实在猜不到。”

    对于司徒志仪的回答,晁东树不置可否,他看着他道:“本族长制定的两手准备一起上,必务将他们拿下。”

    “是。”

    “在拿下姓南的跟姓温的之前,本族长希望静宁号和远洋号会归本族长所有,你可明白?”

    “是,属下明白。”

    “安排好院子里的事情,你就亲自去会一会船上那些人。”

    “是。”

    “本族长出来醒酒的时间够长了,该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目送晁东树离开,司徒志仪拍着胸口深吸一口气,暗暗祈祷他的运气能好一点,不要太背。

    “都是我大意了,你赶紧想办法离开。”南宫雪朗不是个处理扭捏拖拉之人,做起决断来非常的干净利落。

    与其他们两个人都绑在这里,倒不如让宓妃先脱身,只要宓妃能平安,即便他就是落到晁东树的手里,那么他也定然可以安然无恙。

    若是他们两个都折了,后果就有点儿不堪设想了。

    “闭嘴。”

    “那你有办法让我从这里面出来?”

    “姑奶奶这不正在想吗?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

    南宫雪朗:“……”

    “该死的,要是能有个活物就好了。”宓妃刚低咒完,一道低沉暗哑的男性嗓音便在她的身后响起,“你看它怎么样?”

    【v279】地宫之谜索耶部落终

    砰——

    猛力的一脚正中总护卫长太叔流辰的胸口,那力道之大,竟然将其踢得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房门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咳咳…咳…”论武功修为自然是太叔流辰更胜一筹,但身为护卫的他能对自己要以性命相护的主子动手么?

    当然是不能。

    既然不能,那么对晁东树的拳打脚踢他就只能硬抗了。

    “废物,一群废物东西,本族长养你们有何用处,你们怎么不去死,不去死啊!”气死他了,真真是气死他了,怎么可以那么没用,简直就是丢尽了他的脸。

    他的计划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天衣无缝,就连目标都已经被他设计得主动进入了包围圈,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交给他的任务依旧失败了。

    呵呵…他该对他们说什么,夸奖他们吗?

    不,他没气得将他们都给杀了,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容忍与宽容。

    “该死的,你们简直气煞我也。”饶是这般怒吼依旧无法平息他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晁东树一巴掌拍在桌上,那桌子顿时就四分五裂,摆放在桌上的一套崭新的茶具也瞬间摔个粉碎。

    太叔流辰是硬生生挨了晁东树一脚,就算嘴角流出血来,他也没有伸手去擦,常年跟在晁东树身边的他明白,他若在他动手打他的时候,用了内力去抵抗,那么他将要承受的惩罚就会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