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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郝玫憋着笑:“你就别矫情了,你自己又不方便。”

    “真不用。”周秘脸都憋红了,“你快给我。”声音异常急切,就差要求她了。

    “那好吧。”郝玫看他憋得难受,终于开恩把夜壶给了他。

    周秘却看着她说:“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为什么?”

    “你在这儿我尿不出来。”

    “好吧。”本以后她会拿乔一下,折磨折磨自己,没想到答应得这么快。郝玫转身出了病房,周秘松一口气,开始放水。再晚一会儿,他真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才高兴了半分钟,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郝玫慢条斯理走了进来,“我忘记拿手机了。”

    周秘一脸懵逼地望她一眼又飞快偏过头。

    可还是瞧见她脸上明晃晃幸灾乐祸的表情,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故意的。只是撒尿这种事,一旦开始,想停也停不了,周秘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郝玫走过来,坐到他的床边,听见被子里哗哗的声音,嗤一声笑了又点评道:“还挺有韵律的。”

    周秘:“……”

    周秘放完水,整个人轻松不少。

    看着郝玫苦笑:“你就那么想看我出丑?”

    “嗯。”郝玫大方应了一声,“就是高兴。”伸手,“拿来吧。”

    周秘有些扭捏,不太想给。

    郝玫直接掀起被子来,从他手里把夜壶抢过来,晃晃手里的东西,发出哗哗的声响,说:“以后伤害我之前,多想想我曾帮你倒过这个。”话落,哼着歌去了厕所。

    倒完了回来,护士长进来查房,对郝玫说:“这么热的天,给病人洗洗澡。”

    郝玫点头:“明白。”

    第67章 和我在一起(19)

    护士长出门,郝玫提着一个木桶打算去打热水帮周秘洗澡。男人有些窘迫地叫住她, “你先歇会, 别这么忙活了。”

    郝玫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偏不让他如意, 扫了他一眼,淡淡说:“我就是要叫你心里愧疚, 让你知道你欠我的。”说完提着木桶出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周秘勾勾唇,扬起一丝苦笑。刚才, 郝玫在外面跟护士的对话她听见了,郝玫还是爱他的。但是毕竟之前的分手,给她带来了太大的伤害。两人之间, 虽然相爱如故,彼此之间却多了一道玻璃幕墙。

    周秘并不怪郝玫, 到底, 曾经,是他辜负了她的深情。

    过了一会郝玫艰难地提着一大桶热水, 磕磕绊绊走回来,放在周秘床前。周秘看着她,心疼地说:“小心点别磕着!”

    郝玫瞪他一眼:“要你管!”

    他要她休息,她就偏要反其道而行之。郝眉爬上床去,二话不说就去掀他被子。周秘用尚能活动的两只手死死按住被子。

    郝玫力气没他大, 只得停了手, 居高临下俯瞰着他, 语调拉长了:“矫情!”

    周秘说:“你先关上门。”

    郝玫偏头一想,要是给他洗澡的空,护士推门进来给看光了,最后吃亏的还不是自己。她便点点头,“听你的。”下地把门给反锁了。

    走回来,这次男人很配合,自动自觉地把被子掀开。

    郝玫不由莞尔:“这才乖嘛,早这样多好。”帮他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周秘偏头过去,脸色微红。

    郝玫看着男人那别扭的样子,感觉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一下就被戳中了,她就是喜欢他这个调调。虽然生气他之前单方面跟她分手,但是从始至终,她对他的爱,从来都没有变过。

    不知不觉,她动作轻柔了下来。

    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男人紧实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一点点呈现在郝玫眼前。之前两人好的那会儿,几乎每天都做,还大半都是郝玫主动。但周秘那性子,虽然每次都很投入很卖力,但几乎从来不叫,郝玫要求开着灯做,他也不同意。

    他就是个闷骚。

    这样大大方方看着他的身体,对郝玫来说也算很新鲜的体验。

    男人身材标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胸肌和腹肌都很明显。郝玫有些痴迷地轻抚着男人的肌肉和皮肤,爱不释手。

    周秘这个样子,也没法好好洗澡,郝玫把毛巾沾湿了,给他擦拭身体,适当再索取点福利。

    她一双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周秘身体久旷,登时就起了反应,内裤那里撑起一块。郝玫顿时就注意到了,故意看着他眼睛:“你怎么这么不老实?”话落,用手指调皮戳了戳他的小兄弟。

    周秘禁不住打了个冷噤,他刚才拼命想让小兄弟趴下,但他现在的情况是,大头指挥不了小头,越是这样想,小兄弟就越是坚、挺。

    他张张口,一句话说不出。

    一愣神间,郝玫把他内裤扒了下来。“你做什么?”周秘伸手去遮。

    “小弟弟也需要洗洗的啦。”郝玫理所当然说,“还遮个什么劲儿,我没看过还是怎么的?”

    她一把扯开他的手,用毛巾在他的小兄弟上面胡撸了几下,还用手指头点点,“你可别学你的主人那样,口是心非。”

    不得不说,周秘资本雄厚,那一坨真的很大。

    周秘脸色血红,难以抑制。

    郝玫此时也有些情难自抑。自打上回在酒店勾引了他一次,她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做了。她扔掉毛巾,趴下身子,伸出舌头去舔周秘的耳垂,一边舔一边往他耳朵里吹气,“要不,咱们做吧!”

    周秘吓一跳,“这是医院呢?”

    “医院怕什么?”郝玫无所谓,“反正门都锁了。”

    有时候,她真是胆大包天。

    “不行!”周秘呼吸紊乱,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我动都不能动,怎么做?”这有点突破他的底线了。

    “你躺着别动,剩下的,我来完成。”说完,未等周秘答应,已主动脱了裤子,跨坐在周秘身上。

    “还是不要吧……”周秘还想反对,郝玫腰腹一沉,他禁不住闷哼一声。

    从前做,都是郝玫主动挑起,周秘负责实施,主动权都掌握在周秘手里,体位也基本就是传教士和后入两种,郝玫只愿享受,不愿付出,所以从来也不在上面。这次对周秘来说,倒也是一次新鲜的体验。

    两个人早都被挑逗得欲。念焚身,进入没有任何滞涩。本就是白日宣淫,又加上体位姿势非常刺激,郝玫没忍住哼唧出声。

    周秘有些急了,“别叫。”这要是叫人听见了,他俩哪还有脸做人?

    郝玫本来背对着他,听他这样说,转头看他一眼,故意发出难耐的一声“嗯”:“我偏叫。”动了几下,叫得更大声了。

    周秘快哭了,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女人今天就摆明了要跟他作对的,他让往东,她就偏要往西。

    事已至此,他索性不管了,闭着眼睛享受。

    周秘住的虽是单人病房,但是医院是个人满为患的地方,走廊里人来人往,随时都能听见声音,那种偷偷摸摸,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让两个人全都欲罢不能。

    这个姿势太过刺激,既全心感受,又要小心谨慎,不敢碰到周秘的伤处。郝玫在上面动了几分钟,慢慢地掌握了节奏,酥麻的快感一点点堆积越来越强烈,沉溺其中也不知多久,她终于受不住了,没了力气像是一滩水,滑坐到床上,嘀咕了一声,“做。爱还真是个体力活!”

    周秘张开眼睛,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郝玫脸色绯红,杏眼里满是水光,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有些乱了,上身白色t恤还套着,下身却光、溜溜的,露出一双长腿,纤细白嫩,有种从所未见的性感。

    周秘喉结滚动,咕噜咽了口唾沫,小兄弟更加斗志昂扬了。

    身体很想要,嘴上却说:“算了吧,这里不适合,等我伤好了,咱俩再好好来一次,成不?”

    “谁要跟你再做了?不要脸。”郝玫穿好衣服,画风骤变,大义凛然起来。

    周秘:“……”

    刚才虽然时间不长,郝玫却觉得又刺激又满足。她坐在床沿上休息了一会儿,继续给他擦身,然后发现,咦,他的小兄弟还在昂首挺胸。

    郝玫不厚道地笑了,“这么饥渴?你想要倒是跟我说啊,想要我也不给你!”

    周秘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脸,今天都丢尽了。索性闭上眼睛,不理她。

    她倒好,像是小孩子得到新玩具似的,一会摸摸,一会碰碰,研究了半天,本来要是放那儿不管,这么长时间,应该软下去了。她这么一弄,他小兄弟就一直这么坚、挺下去,简直难受死了。

    郝玫玩儿一会,回头看着他,笑得不怀好意,“你求求我,我帮你弄出来。”

    周秘不理她,郝玫也不生气,“姐姐今天开恩,帮帮你。”柔软的小手握住,一上一下律动起来。

    “嘶。”周秘终忍不住叫出来。

    郝玫像是得到了鼓舞,“要是很爽,你就叫嘛。”想起那次他在酒店叫的声音,她都能浑身起一层细栗。

    周秘死死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

    半个小时后。

    郝玫一支胳膊都酸了,换了另一支,抱怨,“你什么时候好啊?”

    周秘也想早点完事,奈何……她频率太慢了。

    “要不算了吧。”周秘建议。

    “不行,今天非要让你出来!”脾气上来了,她就不信这个邪。

    “那你动作快点儿。”终于忍不住指点。

    “哪有你这样的,别人累的够呛,你还在那儿嫌三嫌四的。”出于报复,她曲指在上头弹了一记,周秘痛得闷哼了一声,“轻点,你把它废了,以后可就没得用了。”

    “哈,”郝玫匪夷所思地看着他,笑得不行:“你也能说出这种话?”真是一个闷骚。

    过了好半天,郝玫也有了感觉,再一次坐了上去,很快两人都到了巅峰。郝玫简单帮他清理了,又给他身上擦了一遍,穿好衣服。

    周秘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低声对她说了句,“谢谢!”

    郝玫哼唧一声,“别想多了,我还没原谅你呢。肯照顾你,也是因为你救了我的命,我只是报恩。”她想让他好好吃点苦,才不想这么轻易原谅他。

    “我明白。”周秘脸上挂着明亮的笑容,“我会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得到你的原谅。”

    “你想重新追我?”郝玫掀掀眼皮,“追我的人很多,我可是很高冷的哦。”

    “我不怕拒绝,我会百折不挠。”男人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郝玫走过去开了门,想起一件事,又回头来问:“那我问你一件事,你跟佟青到底是什么关系?”郝玫看得出佟青很喜欢他。

    “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周秘说,“我之所以接近她,帮助她,就是因为她是佟大雷的女儿,仅此而已。”

    “真的?你对她没有别的意思?”

    “你想哪儿去了,从未有过。”

    郝玫勾了勾唇角,心情像是窗外的阳光一样明亮起来。

    在医院里住了六七天,郝玫伺候得精心,加上他正是身体条件最好的年纪,医生说他恢复得很好,已经可以下地短暂活动了。又过了一周,郝玫带他去拍x光,拿给主治医生看过后,医生说:“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想要完全康复没有那么容易,但却可以回家慢慢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