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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老大说过,这笔洗钱案的上游已经等不及了,有大笔金额要转去海外,而高峻又是对方的合作伙伴,要帮对方转移资产的话,最近就一定要和那位幕后大老板的代理人合作。

    结合布里斯先生的海外人士身份……宁韵然忽然有个设想,蒋涵恐怕已经不在那位大老板的考虑范围内了,她毕竟只是一个人而已。布里斯先生的目标是捧起一众学生,如果画展效果好,这一众学生的作品成交量都会很惊人。

    “对了,梁玉宁都有哪些学生的作品要在我们这边展出?”

    “现在还不清楚。布里斯先生一直在和高总商量。”

    宁韵然笑了笑,在心里盘算着必须要知道这些学生的名单,让老大那边去查一查他们的价位是什么,再对比画展之后的成交价格,就知道这里面的水分有多大了。

    买下这些画作的“收藏家”,可能就是在国内替幕后老大洗钱的人。这些人通过买画将洗白的钱支付给布里斯,然后再经由布里斯的海外账户转给那位幕后老大,跨境资金追踪需要提前和他国相关部门联系合作。这里面也许还会有少数真实交易,这些□□会对洗钱活动的资金追踪造成难度。

    宁韵然相信,高峻肯定提前知道布里斯内定好的会购买这些画作的人的名单,否则画展之后,如果真的销售情况好,这些画被某些真正的收藏家买走,就会造成洗钱渠道的浪费。

    如果布里斯真的有问题,那么让布里斯夫妇成为画廊客户的莫云舟到底有没有问题呢?

    回到座位上的宁韵然将抽屉打开,拿起压在上面的资料,在抽屉的底部,是一张素描。

    那是那天宁韵然走进贵宾洽谈室,看见的莫云舟的侧脸。那时候的他正在和布里斯先生说着法语,周身都是贵族风度。

    宁韵然松开手,资料落下来,将一切都挡住了。

    这天下午,宁韵然的小组和其他小组都被叫到了会议室开会,就是为了分配梁玉宁学生画作的策划。

    宁韵然看着坐在高峻身边的莫云舟,他沉稳地介绍了梁玉宁的六名学生的资料和风格。

    他们又开始了天昏地暗的加班。

    宁韵然上网搜索了这六个人,他们的资料可以说几乎没有,甚至搜索不到他们与梁玉宁之间的联系。

    因为画展时间有限,几个小组立刻忙了起来。

    宁韵然又进入了加班加点的生活。尽管她內心深处很清楚,就算他们的画展办得像屎一样,也不妨碍那六位年轻画家的画作“狂飙猛进地升值”。

    周五的中午,宁韵然在做媒体安排表,聚精会神,虽然听到江婕唤了好几声吃午饭,宁韵然只是挥了挥手背:“你们先吃,我等会儿!”

    等到计划中的工作都搞定了,宁韵然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公司订的盒饭已经凉了。

    她不讲究这些,端起饭盒正要去微波炉加热,一抬眼,就看见身着藏青蓝色棉麻长裙的梁玉宁站在不远处对她微笑。

    “看到你对我学生们的画展这么尽心,我觉得自己应该请你吃一顿好吃的。”

    梁玉宁的长发编成大股麻花随意的束于脑后,几缕碎发缀在耳边,比起蒋涵的张扬,宁韵然更喜欢梁玉宁这种文艺女青年的气质。

    更何况莫云舟还“指教”过她,一定要和画家们打好关系。

    “好啊,只是时间有限,恐怕只能吃个商务简餐啦!”

    “那也是我的荣幸。”

    他们一起来到对面的餐厅,宁韵然点了一份糯香排骨简餐,梁玉宁又加点了一些点心。

    两人从一些知名近代画家的风格聊起,再聊到现在正在筹备的画展。

    “说到这里,梁老师,我觉得这幅画我很欣赏,技法成熟,风格比较大气,我想以它作为您的学生陈朝声的主题。我们小组觉得它原先的名字晚歌比较一般,想给它换一个名字。”

    宁韵然取出手机,将一幅画递到梁玉宁的面前。

    梁玉宁点了点头:“这幅画确实大气,那么如果换名字,你想好换什么了吗?”

    “想好了,浩澜。”宁韵然眯着眼睛笑着说,“浩瀚天下,波澜壮阔的意思。”

    “很好啊。原先的格局小了,你们把名字改一下,意境上了一个层次。”

    “不过还是要和画家本人商量一下。”宁韵然笑道,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宁小姐想的不就是如果我的学生不答应,希望我这个做老师的能说服他。”

    作者有话要说:  直男思维女友吐槽大会:

    莫云舟:我试图跟你表白,就成了碧海潮生曲。在你心里我就是黄药师了?那顾长铭算什么?

    宁韵然:古墓派小龙女~

    莫云舟:那么凌睿呢?

    宁韵然:梅超风!啊哈哈哈哈!

    莫云舟:好吧,我比凌睿好点。

    第30章 他愿为你折腰

    “哎呀, 被梁老师看穿了。其实《晚歌》这个名字本来也很有意境,就是……”

    “就是有些收藏者不会喜欢, 因为听起来像挽歌。你们也是为我的学生好,想要他的知名度能够上去。放心吧,我会让我的学生们尽量配合你们。”

    “那我就放心了!”宁韵然笑着说。

    午餐之后,宁韵然告别了梁玉宁,走在回去画廊的路上。

    她左右看了看,从包里取出了自己和凌睿用来联系的手机, 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 老大,我今天试了一下梁玉宁。”

    “你试她什么了?”

    手机那端传来的是凌睿沉冷的男性声音。

    “我跟她说我们要改掉她一个学生的画作名字,我说这个学生是陈朝声,画作原名是《晚歌》。但其实这是她另一个学生白响的作品,名字是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