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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86节

      白开套上了一件秦一恒留下的外套,也给我丢过来一件。今晚上咱们都是秦一恒,小缺你安生搂着衣服睡个踏实觉,这些人都没死,查不到你头上来的。

    白开将我拉起来,推着我又回了我家。

    一片狼藉,跟我心里的感觉一样。躺在床上,我觉得整个人天旋地转。很久都没有困意,后来听着白开的呼噜声震天响,干脆我也睡不着了。盯着窗户挨到了大天亮,我也没闲着,倒是想明白了一件事。如果真的是要守砖的话,秦一恒一定是在我搬走后才搬来的。现在砖暴露了,他肯定是要来取走的。我要是一直赖在这里,兴许还能撞见他。

    熬到了中午白开才起来,两个人吃了外卖。我就把我想的跟白开说了。

    白开倒是肯定我的思路,但他声明有一点。这砖如果秦一恒一定要取走,就算是他也不见得能拦住。所以与其在这里耗费时间,最后人砖两空。不如抓紧了万锦荣那条线,最后跟秦一恒来个殊途同归,反而更加靠谱。

    我考虑了很久,一直在犹豫。白开说的的确没错。可我还是放不下这个宅子。最后决定,安排我的一个员工住进来,要他无论风吹草动都要立刻向我汇报。这毕竟是个危险的活,虽然我没告诉我的员工,但我心里边还是觉得我有点恶毒,万一秦一恒下了狠手,很可能就没命了。最后我只好给这个员工开了三倍的工资,才消除了一些负罪感。

    这宅子弄成这样,光打扫就用了很久。至于楼上楼下躺着的人,白开找了个公用电话报了个警。至于警方怎么处理的我不清楚,反正没有牵扯到我的身上来。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这之后的好几天,我没事还会回我的旧宅去转转。

    骨灰照常的吃,但宅子我是没再收过。直到过了快两个星期,有一晚白开忽然打电话叫醒我,我接起电话人还有点迷糊,就听见白开道,快起来,万锦荣说时间来不及了,我们现在就要出发!

    凶宅笔记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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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宅笔记4》

    作者:贰十三

    内容介绍:

    所谓的凶宅就是曾经里面有人横死过的房子。这种死亡的人传说中因为阳寿并没有过完,所以死的会很不甘心。凶宅也会因为他们的作祟而价格狂跌。而我,就是一个专门买卖凶宅,除鬼后倒卖的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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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未知旅途

    夜里被叫醒,我人还有点恍惚。等反应过来白开说的话,我家门已经被拍的震天响了。

    一开门,吓了我一跳,我用了足有半分钟才分辨出来眼前的这人是白开。

    虽然是夜里,可气温并不太低。却眼见着白开穿着一身老式的军大衣,围巾遮住了半张脸。只觉得黑不溜秋的皮帽子底下,就俩眼球是白的。

    白开一抬手,丢了一件军大衣到我身上。小缺你抓紧收拾收拾,车在楼下等着呢。

    没等我抱怨,他就推搡着我往洗手间去。

    匆忙的拾掇了一下,披着白开的军大衣就下了楼。果然楼下已经停了一辆车了,我认识这车,是万锦荣上次开的,拉开车门果然见他扶着方向盘,也没跟我打招呼,从后视镜里看白开也上车了,立刻开车上了大路。

    这一切对我来说实在有些匆忙,本来我计划着如果要出行,肯定是很艰难的。还在国外订购了一套专业的驴友用品。没成想弄的跟逃犯跑路没什么区别,头本来就晕晕乎乎的,加上万锦荣的车开得实在很野蛮,我就一直没腾出精神来问为什么出发得这么突然。

    车沿着城市的主干道开,夜里路上的车很少。只觉得风驰电掣霓虹灯在眼前一晃就过去了。

    我不由的暗想,这个世界谁知道我江烁今晚上悄悄默默的就走了,又有谁知道我们是去找一件惊天动地的东西。

    车开了很久,不过始终没驶出市区。最后等到停下来,无非只是在外环的边上。这一片有很多地方还没完全开发,一大片城中村。住在这里的都是起早贪黑的劳动人民,路边上能看见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加上交通环境也开始变糟了,车这才慢了下来。

    等到车停下来我双脚终于踩到了地面上,我才发现我们到了一条很陌生的街道里。

    这时候离天亮还早,正是最冷的时候。多亏有了军大衣,走了两步身体竟然有些微微的出汗了。万锦荣穿着打扮跟我们一样,仨人显然都是一个监狱逃出来了,他头也不回的朝前走,走过了一条小街。我跟着他进了拐角的一个小胡同,这才看见里头已经有不少人头在来来回回的走动了。

    白开这时候才道,小缺,看看你父亲曾经奋斗过的地方吧!这条笼街最早能追溯到清朝了!

    我定睛一看,前头的光亮很小。一切都模模糊糊的。但听说是笼街,我有点犯嘀咕。合着早前白开就是在这儿接活的,看万锦荣这意思是来买东西的?

    万锦荣走的很快,这时候已经站到了人群中间了。一抬手,把胳膊从人群中竖了起来。

    十万。立刻走。或杀。主寻。万锦荣不紧不慢的说道。

    可这几个字显然很有份量,只见人群立刻闪开了一圈。这群人似乎都很诧异,意外的是,并没有听见交头接耳。胡同里还是闷声不响。

    白开在旁边解释道,这是在招人呢,看来这次真的挺危险,万锦荣这小子都需要帮手了。小缺你可留点神。

    白开把挡住脸的围巾往上提了提,可能是怕别人认出他来。

    我道,那个什么杀什么寻是啥意思?

    这是大体的内容,都是行话。或杀的意思就是这趟活难保不会出人命,不管是自己损伤,还是要伤别人,这都算在里头。主寻的意思是我们出去是要找东西的。白开瞄了眼那边又道,十万一个人,小缺这钱可能得我们出。

    我叹了口气,钱都是小事,现在看来真的是要找阴河去了。我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总之觉得后脖颈子一阵阵的发紧。

    这些人是不是认识万锦荣?怎么看着都挺怕他的?我见那边还没用动静,忍不住问白开。

    不是,万锦荣是条老狐狸,用什么身份的时候会出现在哪儿都是计划好的。这笼街你也知道,很多见不得光的生意,这雇主都是通过中间人用暗号来跟人沟通的,这些人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明目张胆自己露面来的,肯定吓一跳。

    看来事情肯定很紧急。不然万锦荣也不至于走这一步。我盯着那边看,人群中已经有了反应,万锦荣像是在挑人,左右环视着用指头点了几个人,跟着转身就出来。他身后就跟了三个人人影。

    胡同里乌漆墨黑,走到外面的街道上我才看清这三个人的相貌。

    要不是知道这里是笼街,我很难将这三个人跟玄学术士扯上关系。是万锦荣雇的他们,我也没好意思上去打招呼。只是偷偷的端详着他们。

    三个人里年纪最大的看着差不多小五十岁,脸上已经有了褶子了,没留胡子。穿着很普通,有点像是早晨五六点钟在早点摊看见的那类人。唯一有点特点的就是,这人在脖子上挂了很长的一串珠子。这近年来玩木器的挺多,也不知道这是他的吃饭的活计还是纯粹的爱好。

    第二个人年纪要轻一些,三十岁上下。看着文质彬彬的,戴副眼镜。身材很小,一看就是南方人的面相,脸上挺干净,猛一瞅有点像是个知识分子。见到我跟白开的时候,很和善的笑了笑点点头。不过也没张嘴说话,不知道口音是哪里。

    第三个人是最让我感到意外的了,第一眼看见,我心里还嘀咕。妈的这不是在网吧通宵玩累了出来溜达的中学生把。完全就是一个孩子。长得跟白开挺像,黑不溜秋的。胳膊很细,衣服穿着都晃荡。

    我跟白开走在最后头,我悄悄的问他。这些人你认识吗?那小孩不是你私生子吧?

    白开寻思了一下道,不清楚,这行内上讲的就是不可貌相。能被万锦荣看上的,肯定有两把刷子。不过我可得提醒你,这些人既然能在这里接活,肯定都不是善茬。出事的时候你就别指望他们能救你了,记住了!有危险保自己!

    白开话里头俨然一副看透了笼街行当超脱的口气,我点点头。六个人坐进车里,虽然不挤,但难免就会有接触。我本来寻思着路上肯定会有交流,到时自然能打探出点什么。谁知万锦荣这车一直的开,车里头死气沉沉的没有一个人说话。万锦荣连车载电台都不开,我只听见轮胎在地面上碾过的声音,眼瞅着车渐渐驶进了机场的停车场。

    机场我来过无数次了,可这次的感觉不同。

    一是同行的多了陌生人,我有些不放心。二是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总觉得没底气。

    万锦荣安排买了机票,是去北京的。但我感觉我们的目的地肯定不是哪里。

    果不其然,上了飞机到了北京,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的事情了。

    人折腾了一宿极度的疲乏,但并没有时间休息,我们只是在机场短暂的停留,立刻就换乘了另一班飞哈尔滨的飞机。通过观察我发现,万锦荣的这次出行的确没有任何计划。我们只是遵从着时间优先定理,也就是用最快的速度往北去。

    果不其然,在哈尔滨我们依旧没有停留,而是踏上了一列火车,朝漠河的方向去了。

    好在是卧铺,终于能躺下好好休息。我们六个人包了三个软卧车厢,下铺睡人,上铺放一些杂七杂八的随身行李。我跟白开一间,趁着旁边没人,我问白开,知不知道要去哪里。

    白开对这趟旅途心里也没着落,看着车窗外,说估摸着是去漠河。

    我道,阴河难道在漠河?我们为什么不坐飞机去啊?我在机场看到有去漠河的航班了。

    不知道,可能万锦荣也不清楚阴河的具体为止,只是知道在这一代。白开想了想又道,所以我们不能走的太快,你睡觉别脱衣服,没准我们会随时下车。

    第二章 车上

    这趟火车远比预料的漫长,起先我是赖在卧铺上耗时间。后来睡了几觉发现还没到,只好跟白开坐在床边发愣。

    万锦荣一直没露面,估摸着是窝在包厢里。倒是他带上来的那三个人,有说有笑的一直在过道里打牌。我实在无聊,还凑过去看了几眼。发现他们的玩法很奇怪,看了半天我也没看懂。不过好在趁机套上了几句话。

    这三个人都还算健谈,起码都愿意张嘴说话。岁数最大的那个自称珠爷。讲话很有章法,并不像一般跑江湖的人油腔滑调。给我发了根烟,挺客气的告诉我,那晚没打招呼是道上的规矩,让我别心里有芥蒂。

    年轻一点的那个没做自我介绍,看样子比较腼腆。听其他人称呼他叫眼镜,我也就跟着叫了。互相点点头也算认识了。

    至于岁数最小的那个孩子,就是一个话唠。问东问西的让人有些烦,最主要的是这孩子讲话一点不懂礼貌,俨然没大没小。呆了一会儿,我是实在被烦的呆不下去了,只得又去投靠白开。

    白开很会打发时间,买了几瓶啤酒,几样下酒小菜。一个人喝的自得其乐。

    我见时间还早,干脆跟他一起喝。看着窗户外头一直倒退的景致,倒是很有情趣。

    天擦黑的时候,人已经喝的有点犯困了。我还记着白开的嘱咐,和衣回到铺上躺着。没一会儿就听见外头的走廊里声音有点嘈杂,出来一看,发现是一个乘警正在盘查打牌的那三个人。

    我心里有点没底,我不知道这仨人之前究竟干过什么勾当。这笼街里的活儿很多见不得光,没准还有人命背在身上。弄的我还没敢出去。

    白开闻声出去打探,很快就回来了。眯着眼睛琢磨了一下冲我道,车上果然出事了。有点蹊跷唉。

    什么事?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心虚,声音都没敢放出来。

    好像是咱这趟火车上失踪了三个人。乘警正帮着家属来找人呢。白开估计被弄精神了,点了根烟坐了下来道。

    我坐起身道,你大惊小怪什么。这趟火车经停的站点很多,指不定人就从哪一站下车了。

    不是。听乘警说,这仨人就是在半途中失踪的。而且随身的行李还在车上,现在在考虑人是不是跳车了。白开瞄了一眼过道又说,你就老实在这里呆着,外头不太平。

    白开话音刚落,却见外头的那个乘警走了进来。看了眼床位号,冲我问,你是江烁吗?麻烦你来一趟,有点事情需要你协助。

    我不得不站了起来,问乘警什么事。

    那乘警好像有点欲言又止,没说明,只是告诉我到了就清楚了。说话的时候还看了眼白开,似乎有点防范。我见白开的表情很意外,微微的点了点头。我只好跟着乘警沿着车厢一直走到了硬座席。

    我偷偷看了眼身后,见白开装作若无其事的跟着。心里倒是放心了一些。穿过几列硬座车厢,就到了乘警的值班室。没等乘警开门,隔着门上的玻璃我一眼就看到,里头的地上放着两个很大的登山包。

    登山包显然很沉,乘警算不上虎背熊腰,可也是很壮硕的一个人。见他很吃力的拎出来一个包,问我,这个是你的吗?

    我摇摇头,有点纳闷。这乘警的办事方法弄的我有点不爽。要是失物认领,没必要让老子走这么远过来吧?就算是因为包沉,你问我一句丢没丢东西不就完了吗?

    心里不爽,我嘴上还是得说好话。这包不是我的,我也没见过。咱就这事啊?

    乘警嗯了一声,用确认的口气又问了一遍,那你的确是江烁吗?长江的江,闪烁的烁?

    听到我说是,乘警就从包里掏出一张小纸条来。那你看,这说的是不是你?

    我接过来一瞅,纸条上有凌乱的几个圆珠笔字。江烁,9车13号下铺。

    正是我的铺位。

    我道,这纸条上写的的确是我,可这包真不是我的。

    我头脑里一时没想出来这是为什么,倘若是有人恶作剧,那不应该知道我姓甚名谁吧?

    我问乘警,这包是从哪儿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