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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本来这车是顾延舟开,只是邵司看了就手痒。

    在他再三保证自己车技很好,并且还旧事重提,把顾延舟那次喝醉后,他如何‘平稳’地载他回家的经过讲了一遍。

    最后顾延舟懒得再听邵司抹黑他醉酒之后的形象,直接把车钥匙抛给他。

    跟李光宗说话间,前方路口指示灯正好跳在红灯上,邵司踩下刹车,缓缓将车下,对顾延舟道:“怎么样,早跟你说过我车技不错。”

    顾延舟眯起眼,上下打量他一番,最后毫不留情戳穿道:“你是不是忘了,十分钟前你超速行驶的事情。”

    李光宗将他们的对话悉数听了去,对着听筒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非常融洽……绯闻也越来越多。

    隔了一会儿,李光宗才道:“别太晚回来,明天早上还有戏,自己把握点分寸,注意狗仔。”

    邵司:“阿崽,你怎么了?听上去心情不太好。”

    “我没事。”李光宗走下楼梯,站在楼梯口回头望去,收工之后的片场像个打了烊商店,东西凌乱地放置在那边,电缆线、鼓风机、道具、大灯……

    邵司也没多想:“行吧,那我挂电话了,你早点休息。”

    李光宗张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天色是彻底暗了下来。

    邵司虽然这次想到跟经纪人报备一下行程,但也没有跟他们说他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倒不是故意瞒着李光宗,只是这件事情,要让他知道,他保准得疯。

    为了保护他家经纪人脆弱的小心脏,这事儿还是回去再告诉他。

    “快到了,”看到前面标志性建筑之后,顾延舟指挥道,“前面左拐停车。”

    邵司打了半圈方向盘,依言拐进去:“是前面那个……叫醉生梦死的?”

    “是。”

    醉生梦死,是王山出资开的一所同性恋专题夜总会,开了有好些年头了,原本建在东边,前几年因为这里金融圈发展得更快,就将主店转了过来。

    这种声色场所,不是那么好经营的,尤其这些年国家严查。只是王山家里头有背景,所以醉生梦死办得越来越火。

    “我查过了,王山每个月来这里巡视的日期都有规律可循,平均一个月三到四次,其中月初和月尾是固定的两天。”顾延舟松开安全带,下车之前再次提醒邵司,“你想好了?一旦待会儿进去,就再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邵司没有回答,他直接脱下外套,露出里头那件lisa牌大领口毛衣,打开车门率先下了车。

    从顾延舟那个角度看过去,邵司身上那件v形衣领大开,看起来虽然瘦,但并不显得羸弱,那□□在外的肌肤,晃得人心痒痒。他听邵司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想好了。”

    他们这次商讨出来的策略非常简单,既然王山已经将目标瞄准了邵司,那他们就让邵司逐渐走进他的视线里。

    进去之前,邵司重复了一遍剧本和人设:“我跟你,扮情侣……吊王山的胃口,王山暂时又不能拿我怎么样,所以他接下来肯定会再设法入资‘面具’,找机会接近我。”

    王山开始想入资‘面具’确实是因为看上邵司,但他也不是非邵司不可,所以遭到拒绝后,并没有继续谈下去。说句大实话,他这样的人,要什么人没有,为邵司,还真犯不上。

    让他再主动靠过来,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扮情侣这个主意其实很冒险,但是除了这个借口,他们想不出第二个理由可以进这个‘同性恋夜总会’。

    而且王山开的这家醉生梦死,最大的特点就是保密性极强。毕竟同性恋这个圈子还是比较隐秘的,很多人并不想曝光自己的身份。

    顾延舟只是看他,又问:“你真想好了?”

    邵司没回答,托着下巴反问:“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延舟?舟哥?”

    顾延舟扣住他的手,两人戴着口罩,十指相握走了进去:“叫老公。”

    这个玩笑开得邵司措手不及,他先是一愣,然后不知怎地——也许是顾延舟那声低音炮太撩人,他耳尖居然不可思议地烧了起来,为了掩饰自己不太自然的反应,他故作淡定,嗤道:“你做梦呢吧,咱俩攻受是不是反了,你对我有什么误解?我绝对是上面的那个好吧,你要看看我的腹肌吗?八块。”

    顾延舟瞥他一眼:“八块?你那也算?”

    ——邵司就差撩起衣服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然而毫无防备地,顾延舟牵着他的手,主动往自己衣摆下面钻进去。

    邵司手指直接触碰到顾延舟腹部那几块轮廓分明,摸上去还有些硬邦邦的腹肌。

    “……”

    作者有话要说:  左眼发炎,还好可以对着键盘盲打,而且还有右眼辅助……我绝对不是看片太多才长针眼的!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啥毛病,什么记性结膜炎角膜炎沙眼……但是针眼这个说法我是拒绝相信的!我没有那么□□!还□□得如此倒霉!

    第48章

    邵司手心有点烫。

    他本来想直接抽回手, 结果鬼神使差地, 没忍住又在上面摸了两把。

    ……好硬。

    跟他那几块长的玩儿的腹肌果然不一样。

    顾延舟松开手, 问了一遍:“叫我什么?”

    那两个字在邵司嘴边滚了两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他径直往前走,面上仍有些红, 摆摆手敷衍道:“知道了,等下会说的。”

    邵司在心里给自己催眠:都是演戏, 都是假的,假的。

    [有个词叫假戏真做,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系统阴阳怪气地冒出来,[你最好照照镜子, 看看你泛红的小脸蛋。]

    邵司:[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