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我爱的你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第43章

      阮乐池无理取闹后,再学不乖,他会被商澈再次讨厌。
    他不确信,商澈是不是真的伸手等他。
    阮乐池朝着黑暗里伸出自己的手,果真。
    被抓住了。
    阮乐池被那股力往上拽,阮乐池凑近商澈那张脸,微弱的光线,总算看清商澈的脸,没有一丝情绪,没有不耐烦。
    商澈侧目而视着那墓碑,“还有什么想说的?”
    阮乐池摇头,“没……”他能说的就是想念。
    商澈应声,“好。”
    走出墓园,路灯照下,阮乐池红肿的眸子下意识闭上。
    商澈抬起手,宽大的手掌贴在阮乐池耳廓旁,“请了假后,先等我再来。”商澈遮住了那束光。
    阮乐池不语,他轻轻睁眼,“我今天先去考试了,我怕时间来不及,况且我没法给哥哥打电话。”
    “所以你不是怕么?”
    阮乐池顿了顿,“怕,是一回事。”
    王萧打开车门,他照样学着商澈的模样遮住光线,“小少爷这哭的……”太可怜了吧。
    阮乐池摇头表示他没事。
    他坐在后座,另一边,商澈坐了进来。
    王萧一个人坐在前面开车。
    果然孤独的人是不需要有人陪伴的。
    哪怕是本年的最后一天。
    阮乐池今天疲惫过度,他软软靠在车窗上,车内空调上调了几个度。
    商澈就坐在他身边,散发着浓浓的檀木香。
    阮乐池看了眼时间,将近十一点。
    他双手抱臂,站在墓园站了许久,现在热风他竟有些不习惯。
    商澈余光瞥了阮乐池一眼,从备用箱拿了床小毯子,盖在阮乐池身上。
    阮乐池垂眸,此刻眼睛还是会不自觉疼出几滴生理眼泪来,他声音很小声:“谢谢哥哥。”
    “嗯。”
    ——
    满桌子的佳肴,袁珏一个人在客厅舞了很久,跳着没有舞伴的华尔兹,她很喜欢这个。
    袁珏跳累了,躺在沙发前问女佣,“泽恩呢?乐池也不来吗?”
    女佣恭恭敬敬回道:“少爷说他今晚会和朋友住在宿舍,乐池少爷繁忙于考试,估着不会来了。菜凉了夫人,再不吃该坏了。”
    袁珏挺伤心的,她玩弄着放在茶几上的一盆花儿,“其他几盆死了么?”
    “是的夫人,不是弄色芙蓉生存的季节,它自然存活不了多久,不过依靠温室自热能培养一点。”
    袁珏细细查看那盆尚未成紫的弄色芙蓉,“不是自然生长,怪不得长得这样难看,年年亦如此。”
    女佣不语,袁珏每年都要养弄色芙蓉,虽不是什么花王,却是极其美丽,过程由绿到紫,艰辛是其次。
    袁珏拿着把锋利的剪刀,轻轻修剪弄色芙蓉的残叶,“你们养的这盆,没有我那盆养的好,什么原因呢……”
    “夫人技艺高超,我们养出来的弄色芙蓉,只能供您欣赏一二。”女佣说。
    袁珏却不这么觉得,她认真修剪着,可惜那那盆送了出去,摘掉了根茎,再无生长的机会。
    “泽恩怎么没把乐池带回来……”袁珏自顾自的问,手中拿剪刀的力度届时加大了几分。
    “乐池不来也就罢了。”袁珏说。
    女佣静静旁听。
    “新年啊……怎么能不陪陪妈妈呢……”袁珏培养出相当优秀的儿子,却不怎么和他亲,除平时会护着她之外,貌似没有多余的母子情。
    女佣道:“少爷最近在忙着联考。”
    袁珏笑笑,“一个连全国竞赛都不会在乎的人,那种小联考简直信手拈来,他是不是在怨我,我这般为他付出……”
    女佣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挽回。
    “在说什么胡话呢?”左灏忽的出声。
    袁珏抬头看去,惊声:“呀,你怎么回来了?”
    左灏从身后抱出一朵艳丽的花束,“马上是新的一年了,我总要陪陪你,泽恩不懂事,我还能不懂事吗?”
    袁珏有些惊喜地看着那束话,艳丽的玫瑰,在左灏眼中,非常衬她。
    袁珏轻笑,“怎么每年都是如此。”
    左灏反问,“嫌我俗?阿珏不是很爱这个么?”
    “很爱归很爱,可你连口味都不换。”袁珏嗔怪道。
    左灏说,“这个跟那些不同,这是从西班牙空运过来的,听说寓意有长生不老。”
    袁珏哼声,“买这些,只知道花冤枉钱。”
    左灏认真,“给你买个高兴,别为泽恩没有完成的事伤心了。”
    “这一桌子,都是我做的。”袁珏提起就难过。
    “不怕,我吃。”
    袁珏抱着那束花看着走向餐桌的男人,再低头细细琢磨玫瑰。
    忌日收到这么艳丽的花儿。
    会不会被错怪…
    第45章 算了吧,要喜欢
    阮乐池醒来时,大致是十一点半,他蜷缩在床褥里,室内亮起一盏微弱的台灯,别墅外的其他人家户,熙熙攘攘。
    窗户透着一丝光亮。
    已然是在为新的一年放些烟花庆祝。
    阮乐池垂眸,因为是父母亲的忌日,别人热闹度过,唯有商家沉郁死寂,他靠在床头,不知是哪儿吹来夜风,他缓缓拽好被褥一角。
    怪冷。
    那场车祸,阮乐池记得清清楚楚,他忘不掉,车祸被引燃,血液随着雨夜溢到了阮乐池脚边,血水比起雨水,给他的感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