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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2章

      话音刚落,盛垣就一把将何言抱了起来,小心翼翼避开他受伤的手,托着他的后腰大步流星往山下走。
    “抱稳了。”盛垣的语气,和何言在车里救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第二十六章 一起洗
    罗家山郊别墅里。
    大家都踏踏实实洗了个热水澡,包括阙之渊,也无比自然的跟着进了别墅,毫不见外的入了客人专用的卫生间快速冲了个澡出来。
    然后坐在客厅,眼含笑意看着对面的罗闻裹紧大毯子,面对他的眼神的时候还有点惊惧的往沙发角落里缩了缩。
    罗闻是被他一路从门外抱进来的,严重的恐高症让罗闻半天没缓过来,根本走不了路,就这么瑟缩着被一路抱进来放进充满热水的浴缸。
    不然怎么办!指望谁抱?难不成指望胳膊脱臼的何言?还是指望旁边那个抱着何言不撒手的没出息的盛氏总裁?
    “你……自己倒水喝。”罗闻觉得进门是客,再害怕也得招待一下。
    没想到阙之渊丝毫没有见外,反而卷了卷衣袖,闲庭信步走向了厨房。
    罗闻:“???”
    “快中午了,不用吃饭吗?”阙之渊说话打开冰箱,娴熟取出食材。
    “你会做饭啊?”罗闻有些惊讶。
    阙之渊:“像我们这种出身的,什么都要会一点,不然怎么填饱肚子。”
    罗闻听进了心里,莫名有点酸楚,顿了顿又缓解氛围似的说:“也不一定,你看何言医学专家出身,也是什么都会做,牛排煎的可好了!对了你放着吧,一会儿让他来做饭。”
    阙之渊发出一声轻笑,眼神往楼上挪了挪。还指望他做饭?那俩现在指不定在在做什么呢。
    阙爷猜的没错。
    楼上的浴室里,热气蒸腾,透明的玻璃被水蒸气染成了磨砂,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带着水滴按在雪白的瓷砖上,湿意流淌。
    盛垣撩着水花泼在何言的身上,眼神一怔又迅速挪开。
    不是,这才分开几天,何言哪里长出来的腹肌?这么快?!
    “躲什么躲,不是你自告奋勇要帮我洗澡吗?”何言的左胳膊垂在一侧,眼神狡黠探向盛垣的眼底,脱臼导致他疼的脸色发白,依然挡不住自己嘴炮。
    “你快点洗一下得了,一会儿让阙爷帮你叫个医生过来帮你把胳膊接回去。”盛垣躲着他的眼神,后退两步靠在浴室门口。
    何言笑出了声,“要找什么医生?我自己就是最好的医生。你过来,帮我固定住我的胳膊。”
    盛垣迟疑走过去,“能行吗?”
    何言牵过他的手,把他的手指搭在自己的关节处,“固定好了,对,就这里,摁住千万不要松手,别让我胳膊移位。”
    盛垣掌心瞬间渗出了汗,抬头的时候眼神都变了,“会疼吗?”说完他顿时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在原世界,作为顶流地下拳击手,何言什么疼没经历过?接骨这样的小事就是家常便饭。
    “不会。你摁住了。”
    说话间何言把自己的右手搭上关节脱节的位置,手指摸到骨节,眼神骤然一凛,瞳孔猛缩。
    伴随着一声闷哼和极重的喘息,关节处一声脆响。接上了。
    “好了。”何言拍了拍盛垣关节发白的手背,“可以松开了。”
    “还有外伤。”盛垣从后怕中回过神来,转身把医药箱拎过来。
    胳膊上那道是被石头刮伤的,很深,原本鲜血淋漓,刚才入水的时候已经被盛垣轻轻擦掉了血渍。何言却满不在乎,“没事,皮外伤。洗完澡再弄。”
    “过来啊。不是说要帮我洗澡。”何言对着盛垣勾勾手指。
    堂堂盛董此刻只想缩成鹌鹑。没别的,何言浑身皮肤白皙,肩宽腰窄腹肌分明,泡在浴缸里湿淋淋挂着水珠。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
    “我先出去了,你胳膊好用了,自己洗……”
    话音没落,他搭在浴室门上的手就被强行掰开,整个身子腾空,下一秒就落进了温热的水里。
    “一起洗。”何言温声,“省水。”
    衣服是早就湿透了,骤然泡在热水里,盛垣打了个哆嗦,紧接着一双手就翻开他的衣摆稀索向上,一把掀开了他的衣服,温热的指腹立刻抚上了他的皮肤。
    “别动。”盛垣一把摁住了何言作乱的手,眉头皱起,“你胳膊上还有伤,不能碰水。”
    何言随手把他的衣服丢到地上,眼神慵懒,“我不动啊。”
    盛垣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一张脸瞬间爆红,咬牙切齿瞪着他,“不要脸!”
    “你想什么呢?”何言戏谑看他,“我是说我不动,你帮我洗澡擦干换衣服。”
    “你……”盛垣恼羞成怒,猛的起身,掀起一大片水花,长腿一跨就要出浴缸。
    却在一条腿踏上瓷砖的瞬间整个身体失衡,被何言拦腰一抱,重新又跌入水里。
    盛垣在水里微微发着抖,分不清是气的还是冷的。
    何言却勾着腰贴靠过去,“你不会是怕的吧?”
    “我?怕你?谁才是boss谁才是甲方?”盛垣横眉,总裁的戾气顿现。
    “不怕就好。”
    世界倾覆,浴室的灯在一瞬间变得昏暗,潮湿的水汽沁入鼻腔。
    醉意滔天,水晶破碎,盛垣听见爱意随波逐浪,不受控制的水位上涨,就要冲破那道在他心头筑了二十多年的堤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