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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51章

      沈扶玉一直表现得很冷静,若非醉酒,恐怕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居然藏着这么多事。
    “我有点想姜应了。”沈扶玉倏地换了话题,闷闷不乐道。
    危楼:“……”这没法哄。
    沈扶玉说完,眼泪又掉了下来,砸在了危楼的手里。
    危楼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开了口:“说不定以后会见面呢。”
    他未来的道侣想别的男人想得都哭了!他居然还要安慰他的道侣!这叫什么事!他跟那天杀的姜应不共戴天!
    沈扶玉没有说话,眼泪倒是掉个不停,他瘪着嘴,哭得很伤心。
    “别哭了,”危楼磨了磨后槽牙,还是认输了,“真想他,本尊带你去找他好不好?嗯?”
    沈扶玉抬眸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闷声掉了一会儿眼泪,方才委屈又小声道:“我累。”
    危楼瞳孔剧缩。
    “别说这个,”危楼下意识捂住了他的嘴唇,急切的声音中带了几分乞求,“别说这个,沈扶玉。”
    沈扶玉更委屈了,因为无法开口,眼泪掉得更凶了,危楼深呼吸了好几下,胸膛剧烈起伏间勉强回过了神,他吞了吞口水,松开了沈扶玉。
    他方才用的力气大了些,沈扶玉的嘴唇被他压得通红,好似描了唇。
    “怎么累了?”危楼小心翼翼地问道,像是在害怕从沈扶玉嘴里吐出来的某一个回答。
    沈扶玉抽了抽鼻子,闷闷道:“腿酸……”
    危楼的心重重地落回了胸膛,他喘了几口气,不知不觉间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坐这儿?”危楼声音都有些沙哑,但能听清出来轻松了几分,他指了指自己方才坐过的树根,询问着沈扶玉。
    “我的衣服会脏。”沈扶玉拧了拧眉,他的眼泪已经掉得不凶了,但还是有,小声地反驳了危楼的提议。
    “我坐地上抱着你?”危楼问他。
    沈扶玉迟疑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这个的可行性。危楼见他犹豫,便坐回了那根树根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沈扶玉过来。
    沈扶玉思考了很久,这才慢吞吞走了过来,轻轻坐到了危楼的腿上。
    危楼顺势抱住了他,给他擦着眼泪。
    沈扶玉靠在他的胸膛上,哭得鼻尖都红红的、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上,很不舒服。
    他靠了一会儿,问道:“我的衣服脏了吗?”
    “没有,”危楼回复他,“本尊帮你拿着呢。”
    沈扶玉又不说话了,他偏了偏头,整张脸都埋入了危楼的怀里,肩膀一颤一颤的,竟是又哭了起来。
    “我难受……”沈扶玉的声音隔着布料传来,听起来闷闷的,好不委屈。
    危楼揽着他,手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问:“哪里难受?”
    沈扶玉没说话,危楼以为他是哭得眼睛难受,想去揉揉他的眼睛,手倒是被沈扶玉率先抓住了。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掌心就贴到了沈扶玉的胸膛上。
    胸膛之下,心脏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好像要跳进危楼的掌心里。
    危楼动了动唇,却失了语,危楼的眼里突然盛满了难以抑制的悲伤,像是海面起了雾,什么也看不真切。
    “我已经不厉害了……师尊给的任务好难,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成……完不成怎么办,那可是生灵涂炭……大家都相信我,我都不敢表现出害怕和紧张来,不然她们就不能安心快乐了。”沈扶玉的眼泪洇透了危楼的衣襟,抽噎的声音钝刀似的剜着危楼的心脏。
    他其实想问问沈扶玉,既然心里这么难受为什么从来不说?那些素未谋面的苍生当真如此重要?为什么要往自己身上揽这么多莫须有的责任?
    可他动了动唇,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道:“胡说八道,我们仙君最厉害了。”
    沈扶玉委屈地开口:“可是他说我是灾星……”
    “他该死,”危楼毫不犹豫地接口,“若是放在之前,本尊早就弄死他了。”
    沈扶玉眼里盛满了泪水,闻言,从危楼怀里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开口:“你怎么能滥杀无辜呢?”
    危楼刚想说他都那样说你了算哪门子的无辜,一看见沈扶玉含泪的眼睛,又把这话咽下去了,只道:“好好好,都是本尊的错。本尊这不是没杀他嘛。”
    “前些日子,我看的那本话本,”沈扶玉话锋一转,靠回了危楼怀里,闷闷地说起来另一件事,“里面的剧情一点也不合理。”
    他抽泣一声,声泪俱下地给危楼讲述那本话本有多难看。
    危楼认真地听闻,一皱眉:“这么难看!”
    “芳淮镇镇口的小米酥也不好吃。”沈扶玉道。
    危楼道:“让他赔钱!”
    “危楼好烦人。”
    危楼表情一僵。
    沈扶玉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只剩了一双湿红的眼睛,他抽了抽鼻子,继续道:“嘴巴好能说,老是动手动脚,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危楼轻啧一声,道:“魔之常情,本尊对你已经很收敛了。”
    沈扶玉的鼻息间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哼”声,他抽抽鼻子,似乎对危楼没有顺着自己十分不满,他眼睛眨了一下,又掉下来一滴泪。
    危楼:“……”
    危楼当即改口,痛声斥责:“这个危楼怎么这般无耻!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