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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0章

      很快地,其中一个毒尸便在一棵老树下翻出来了一张驴皮。
    驴皮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看起来扒下来有一段时间了。
    拿到驴皮后,这群毒尸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般,当即一动不动了。
    沈扶玉眸光微闪,是他们受到了刺激,还是背后的驭尸人受到了刺激?
    他不再犹豫,提剑而上,清月剑散发出温和的柔光,一落进去,那群活尸便群起攻之。沈扶玉足尖轻点,在空中虚虚踩了几步,衣袍翻飞间落到王老爷的身后,指尖捻了一点灵力,根据草乌所说的那般依次封了王老爷的几个穴位。
    王老爷抽搐了一下,半晌,软趴趴地倒了下去。
    整个过程不过顷刻间。
    池程余被他这一套行云流水般干净利落的动作惊到了,眼里迸发出崇拜的亮光,他扯了扯草乌的胳膊,震声道:“你看!你看!”
    草乌没回话。
    池程余:“……”
    至少在这一刻,这个死人要比那个废物讨人厌多了。那废物好歹会同他一并欣赏大师兄呢!
    沈扶玉一见有用,一边躲避着活尸的攻击一边挨过点过他们的穴位。活尸速度很快,但沈扶玉速度更快,他的身体在急速的移动中混入雪白的残影中,像是一只蝴蝶般轻盈,叫人眼花缭乱。
    直到最后一个活尸倒下,他的身影才停在了最中间。
    清冷的月光静静流淌在清月剑的剑柄上,描摹出一剑一人的模样,把沈扶玉的影子拉得很长。
    剑柄朝下,沈扶玉微微垂眸,剑光映照在眼眸中,波光潋滟,他安静任由发丝和衣袍翻起的弧度渐渐平息。
    池程余光是看就觉得自己的一腔热血在熊熊燃烧,他激动得险些跳起来,他大师兄就是天下第一剑修!
    沈扶玉收回了剑,迈步走向王心慈,王心慈还沉浸在他方才那一通招式中,见他转身走来,惊得抖了一下。
    “沈仙君?”王心慈疑惑地问道。
    “王小姐,”沈扶玉将那张驴皮用灵力召来,摆在王心慈的面前,“冒昧问一下,请问这张驴皮有何特殊之处吗?”
    “啊?”王心慈愣了一下,旋即反应了过来,“哦哦这张驴皮。没什么特别的啊,就是剥下来的驴皮嘛。”
    沈扶玉微微拧眉,看着这块驴皮,再次问道:“确定吗?那这块驴皮的来源呢?品种又是什么?何时剥的?方便告知吗?”
    他想得认真,丝毫没察觉到王修远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
    听他问了这几句,王心慈似乎想到了什么,正欲开口,却听池程余震声喊道:“师兄!”
    那王修远竟是不知何时中了毒,锋利的指甲直直冲着沈扶玉的面门而去!
    池程余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果断抽剑上前,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他竟一剑把王修远的头给削了下来!
    王修远的头咕咚一声掉在了地上,幽幽地转了几个圈,身体失去了支撑,啪嗒一下倒在了地上,血液汩汩地从脖颈处流出来。他的头正对着自己的身体,死不瞑目。
    滚烫的鲜血溅到了池程余的脸上,池程余拿着剑,阴沉地看着王修远的尸体,竟是隐约有几分走火入魔之势:“你敢伤我师兄,你找死。”
    这个时候的池程余,好似一个可怖的恶鬼。
    王府寂静了一下,旋即爆发出一阵又一阵地尖叫声。
    “杀人了!杀人了!”
    “救命啊!杀人了!”
    沈扶玉反应了过来,赶到池程余的身后,一掌灵力打在他的心窝处,低声喊:“池程余!”
    池程余的眼神稍稍清明了一些,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的脸色渐渐惨白了:“师兄……我给你添麻烦了?”
    他不觉得自己杀了王修远有什么错,他只是担心会给沈扶玉带来麻烦。一想到沈扶玉要给别人道歉赔罪,他的心都要死了。
    “王姑娘,”沈扶玉没回复池程余,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此事是我派的责任,我必定会给您一个说法。”
    王心慈静静地看了会儿王修远的尸体,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儿怀念一会儿轻松一会儿难过一会儿又有几分爽快,复杂极了。须臾,她深吸了一口气,摆了摆手:“没事,他毕竟是毒尸,令师弟的做法也可以理解。哦对,沈仙君的那个问题,那张驴皮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是他的来源地——小牛村,倒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沈扶玉微微拧眉:“小牛村?”
    “从王镇一直往西南边走,那儿有很多山,山里有个村子。”王心慈鼓起了勇气,虽然这事牵扯到了他们家,但为了能赶紧解决这件事,让爹早早安息,她也顾不得了。
    那村子名叫小牛村。村子依山而建,山上只有石头,什么也没有,官府也不关心他们这个只有几十个人的村子,这个穷村子年年都有饿死的人。
    但是前年还是去年的时候,这村子出了个会元。整个村子都震惊了,没想到他们村也能出个会元!
    于是村长召集了全村的人来给会元凑进京赶考的盘缠,可还有一点怎么也凑不够,村长便主动骑着一头跛驴来找王老爷借钱,还把跛驴压下来了。
    就这样,会元带着全村的期望与善意进京赶考了。
    村长以身作则,出的钱财最多,堪称倾家荡产,导致有一夜他小儿发热,他竟拿不出一个子儿来给小儿看病,让他不足一岁的小儿子硬生生发热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