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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很好,不破琉衣越是不肯接他的单,太宰治反倒越想来玩玩了。
    不理是吧?没关系,山人自有妙计。
    左右不破琉衣还是会来找江户川乱步的,太宰治决定去武装侦探社附近蹲。
    至于他一个港口mafia的干部动不动就跑到武装侦探社附近晃悠有没有问题,那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不破琉衣见太宰治没再喋喋不休地给她发消息了,终于落了个清净。
    不过……太宰治会是那种会轻易放弃自己想做的事情的人吗?
    不破琉衣:“……”
    都不用沉浸代入角色,随便想一想就知道不是。
    总觉得之后还会有他蹦跶的。
    嗯……
    怎么办?
    算了,凉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再说吧。
    ——
    第二天,江户川乱步在跟着福泽谕吉一起去武装侦探社的路上,突然停了下来。
    “乱步?”福泽谕吉揣着手回头看他,“怎么了?”
    江户川乱步不满地鼓起了腮帮子:“有烦人的苍蝇。”
    说完,他再一次迈起了步子:“社长,我们走吧。”
    他才不要理。
    名侦探才不会顺着他的打算去和桃子小姐抱怨!
    小儿科的把戏!
    哼。
    第31章 第31章【微修】
    “是吗?照这么说, 这位店长小姐不会干扰到我们港口mafia?”听完太宰治的汇报,森鸥外笑容半真半假地问道,“太宰君你觉得她说的话可信吗?”
    “反正不管我信不信, 森先生你都不会接受的不是吗?还说这种明知故问的话做什么。”
    森鸥外已经在忌惮他了, 太宰治非常清楚。
    尽管他对那个位置并没有半点想法, 但要论他对森鸥外有多忠心……
    太宰治:什么叫忠心?
    :-)
    森鸥外脸上笑眯眯, 似乎完全不介意太宰治的冒犯:“不, 我还是很乐意听取一下下属的意见的。”
    太宰治嗤了一声,没有说话。显然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
    森鸥外微微笑着,好似没有听到他的嗤笑声一般。
    他翻看着太宰治递交上来的聊天记录复印件,眸中多有探究。
    确实,这位店长小姐表现出来的态度看上去并没有对港口mafia有任何的敌意, 但是……虽然态度没有敌意, 她看似随意说出来的话却夹带着不小的威胁。
    比如说……三刻构想。
    虽然三刻构想目前正切实地在横滨执行着,这两年来也开始有人逐渐地意识到了横滨似乎被分为了白天、黄昏与黑夜, 但知道“三刻构想”这个词的人却寥寥无几。
    别的不说,太宰治在此之前也是不知道这个词的。
    尽管以他的头脑, 看到这个词之后应该就能理解是在指代什么了。
    而且, 不破琉衣提到的还不只是三刻构想。
    ‘三刻构想或者其他的什么计划’,那位小姐是这样说的。
    她自己可能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但是……
    一般来说, 只有确切地知道对方的某个大计划的时候,才会专门地提上这么一句。
    如果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常性事件,就没有必要单独拿出来说了。
    而这位店长小姐不仅这么提了一句, 并且还是以这样遮掩着的方式……
    森鸥外略感头疼。
    他已经知道不破琉衣口中所谓“其他的什么计划”是指什么计划了, 按理说这件事情他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
    他可以理解不破琉衣确实是出于“不想干扰港口mafia的事,以免自己被牵扯进来”的想法才采用了这样含糊的说法, 因为她清楚这个计划需要瞒着太宰治。
    但也正是这样的说法,反倒会让太宰治意识到。
    毕竟三刻构想都能随口说出来了,还有什么计划需要含糊呢?
    那不就只剩下与太宰治这个对话人有关,且对他不利的计划了。
    森鸥外:“#*@……”
    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被人好心办坏事的憋屈了。
    眼下事情既然已经变成这样了,他必须得见上不破琉衣一面。
    一来是为了计划,二来……尽管这位店长小姐说了不打算接港口mafia的单子,但总是得再试试有没有可能嘛。
    不过他可暂时不想让太宰治去了。
    但森鸥外知道即便他这么说,太宰治应该也不会听的。
    那就只能看他和太宰治谁先一步了。
    “太宰君,想办法把这位店长小姐请到港口mafia来做个客吧。”明面上,他这般对太宰治吩咐道。
    太宰治却是直接戳破了森鸥外心中的打算:“欸~我还以为森先生会把这件事情交给中也呢。”
    一个会扶老奶奶过马路的mafia,中原中也的内心所展现出来的温柔与善良,拿来和不破琉衣这样的人来对接是最容易找到突破口的了。
    森鸥外笑着反问他:“难道太宰君觉得自己处理不了这件事情吗?”
    “森先生什么时候时候也会用这种低级的激将法了?”
    森鸥外轻轻笑了下:“不,我只是相信太宰君可以搞定罢了。”
    太宰治毫不给面子地轻哼一笑,为森鸥外明明彼此心知肚明却偏偏还要粉饰表面太平的行为。
    在他走后,森鸥外将守在门口的人喊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