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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043章

      直到声音听不见,盛安宁揉了揉耳朵:“这都是什么人,为了两间房子,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对了,还有刚才他们说的车祸,我当时正好路过,还参与救援了呢。”
    “峦城,你说会不会是慕宏全大儿子故意开车撞公交车?他可能以为是小晚在上面,这样只要造成意外,小晚死了,房子就能到他们家手里。”
    周峦城皱眉,是觉得有这个可能性,可是很小,毕竟小晚真在那趟公交车上,然后出了交通事故死了,他们肯定会调查的。
    要是调查出来,司机和死者有亲属关系,再联系到房子,很容易猜到司机的意图。
    这么蠢的办法,正常人应该不会做的。
    盛安宁叹口气,过去看着慕小晚:“小晚啊小晚,你说你的命多苦,遇见这都什么亲戚,好在这一次算计得够狠,把他们自己都算计进去。”
    一直到晚上,慕小晚输了两瓶液进去,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倒是脉搏跳动比之间有力了很多,周克明觉得这是个好现象。
    让盛安宁和周峦城他们今晚不要睡觉,一定要看好了,有什么情况都赶紧去办公室喊他,他今晚也不回家了。
    而且傍晚时,周峦城的同事也带来了好消息。
    慕宏全是个软骨头,进里面随便恐吓一番,就开始吓得尿裤子,后来又让他看了几个重犯审讯的纪录片,他吓的脸色灰白,把能说的都说了。
    他是想赶紧拿到房子,就去找了之前他救过的老人,从他手里要来蛊虫,让慕小晚中毒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死掉。
    这样就算是公安验尸,也查不到原因。
    老人这些年也没有养蛊了,给他的还是以前留下的,放在一小瓶酒里养着,只要接触到皮肤,就能进入身体里。
    而且老人还跟慕宏全说,一定不能用太多,这东西毒性很强,进了人的身体里,会随着血液到处乱跑,攻击人的心脏或者大脑。少量是查不出来,中蛊的人会慢慢疼痛而死,而且疼痛是一点点加剧。
    慕宏全就赶紧带着这一小瓶东西回京市,想了很多种下毒的办法,却都怕慕小晚发现,最后就用棉花球沾了酒,擦在慕小晚房子的门把手上。
    只要慕小晚回家,摸了门把手肯定会中毒。
    偷偷抹了好几次,直到一瓶酒都用完,慕小晚终于回家了。
    慕宏全也不确定慕小晚到底中没中毒,没事就去偷偷跟着慕小晚,知道她去了医院,还去了中医院,都是看什么头疼。
    而这些症状,不正好是老人说的,中蛊后的症状?
    慕宏全觉得这样就能等着慕小晚死,只要她死了,那房子就能到手了,而且他还去打听过,慕小晚在几个医院都检查不出来问题。
    看来那个老人没有骗他。
    慕宏全虽然都说了,却不知道这种东西还有母蛊的存在,哭天抢地的在里面喊着:“我能说的都说了,我要是知道什么母蛊,我肯定也会说的。”
    ……
    盛安宁听完,觉得慕宏全应该说的是真话,那个老人没说那么多,可能也没想着要救人。反正是要毒死人,母蛊子蛊,说不说的都没必要了。
    而且她还有一个猜测:“慕宏全说老人没跟他说母蛊,而且很多年不养这个了,你说会不会母蛊就在老人身上,而且不是很多养蛊人都把母蛊养在自己身上。现在是不是老人身体出了问题,所以小晚这边才会也跟着出事?”
    周峦城就不懂了,之前和盛承安经历过裴糯的事情,才相信世上还有这么诡异阴毒的东西存在:“如果是这样,那小晚怎么办?”
    盛安宁沉默了下:“也许,这也是好事,时间久了,子蛊可能没有当初那么狠毒,要不小晚到现在还好好的。”
    接下来,真就要看他们的运气了。
    一晚上,平安无事,慕小晚并没有在他们的期待中醒来,不过也没有病情恶化。
    第二天一早,盛安宁熬得双眼通红,想去水房洗把脸时,慕小晚醒了。
    这次醒来时间很短暂,只是紧紧地握着周峦城的手,然后使劲弯眼笑着,很快又陷入昏迷中。
    周峦城在慕小晚醒来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见慕小晚又陷入沉睡,快速喊着:“推手术室,快。”
    又喊着盛安宁:“安宁,你也准备,情况恐怕是不乐观了,准备手术。”
    第923章 手术成功了
    盛安宁快速去换了手术服,进手术室发现慕小晚已经换完衣服,头发也已经被剃光,可见之前就一直在准备着。
    周克明伸着双手,让护士帮他穿上手术服,边跟盛安宁急切的说道:“凌晨那个核磁共振已经出来,小晚脑部已经发生病变,这个速度太快,我们没时间等了,必须要立马手术。”
    盛安宁点头,慕小晚的病情朝着他们预想的第二个方案在进行,只是这不是真正的肿瘤,是慢慢形成的。这个是突发病变,而且这些子蛊死后会变异膨胀,速度可能会非常快。
    要在没有和血管神经交叉在一起时,迅速做了手术。
    在开颅那一瞬间,病灶暴露,能很明显看见一块鹌鹑蛋大小像肿瘤一样的东西,外面是一层薄薄的膜包裹着,可以清楚看清楚里面,如同一群细小会蠕动的幼虫。
    看着还是有几分恶心人。
    盛安宁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次手术要比任何一场手术都要难,不能碰到这些薄如蝉翼的外壳,还要成功把这些分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