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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章

      那日见了他,总说安瑶穿着红衣像新娘子。
    又被自己捶了一顿,不知怎么便传开了,连皇后都调笑。
    气得安瑶再没穿过红衣。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段日子里,上京城总是缺了一抹颜色。
    “我喜欢红色便穿红色,用不着别人管。”安瑶有些生气,微微抬着下巴,像一只矜贵的猫。
    洛华的视线落在在那白净的下巴尖上,顿了几秒才移开:“嗯,我们尖尖穿红衣最好看。”
    “男子汉大丈夫,你天天夸我好看干什么。”安瑶皱起眉,还没等洛华说话,又不知道想些什么。
    用肩膀撞撞他,双眼含笑,玻璃珠似的眼瞳提溜转,像一只正要使坏的小狐狸:“听说近日皇舅舅点了你管今年的武试。”
    洛华点头,好似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一样,为他挡去路旁伸出来的树枝。
    安瑶眼神示意半天,好似对牛弹琴,只好挽上洛华的手臂,轻轻摇一摇,撒娇似的:“就带我去看看嘛,太子哥哥,求求你了。”
    阳光从树丛的缝隙中簌簌而下,顺着眉骨,鼻梁而下,像是渡了一层上好的釉。
    他自下而上地看过来,睫毛像是翻飞的蝶,一双眸子又水又润,嫩生生的,鲜活而精致。
    反正洛华是再冷脸不下去的,却又不愿意安瑶这般简单地便得偿所愿,只是做沉思状,没有答话。
    来往园子里的宾客多半是年轻人,见到他们都退步而行,悄悄看上一眼两个神仙般的人物,一眼便能丢了魂。
    不过比起高冷疏离的太子殿下,还是安小侯爷令人喜爱一些。
    “要不这样吧。”安瑶只在洛华面前表现得乖顺:“让我去这一次……今年,”他想了想,又若无其事地改了个时间:“三个月,三个月我再也不逃夫子的课业了。”
    他竖着三根手指头,一副隐忍的模样,仿佛遭受了莫大的痛苦,见洛华不为所动,咬咬牙:“这样,半年,我不仅不逃课,还乖乖做你的侍读,行吗?”
    安瑶吸吸鼻子,可怜巴巴地说道:“行不行嘛,今日是我生辰哎,这点愿望都不答应我。”
    “说话算数?”洛华也算是了解透了他的性子。
    安瑶蔫了吧唧地,伸出小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洛华眼里藏着笑意,如春水初融,伸手钩住他的小指:“好,驷马难追。”
    远在南方的长公主送来一尊红珊瑚,足有半人高,分支繁茂,红得沁人,竟显出几分玉的光泽。
    安瑶只是一眼便分外欢喜,问道使者:“可有信来?”
    使者抱歉地摇头,见小侯爷脸色暗淡下来,不忍这位小公子眉头紧皱,又道:
    “不过长公主殿下托臣传个口信,说是万事安好,过些日子便抵达黄州,让您莫要挂念。”
    安瑶心下一松,便又开心起来,敲敲案面:“赏”
    宴上美酒珍馐,轻歌曼舞,洛华坐在安瑶身边,将剥好的葡萄放进白瓷盘里,一颗颗晶莹剔透,圆润富态,看得安瑶口齿生津,连连赞叹:“真是辛苦我们太子殿下了。”
    一边吃着一边朝着洛华挤眉弄眼,古灵精怪。
    “是啊,剥了十几年,今日才觉察到孤的辛苦?”洛华不紧不慢地剥手里的葡萄,打趣道。
    “哪能呢?”安瑶朝他笑笑,眼睛弯成月牙,甜甜的:“太子哥哥的好,尖尖都记在心里呢。”
    月上花好,黑幕上绽放一朵朵灿烂烟火,映得府里亮如白昼,也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竟造出牡丹花状的烟花来,可真是在小侯爷面前出了一大把风头。
    洛华拿出一个红木匣子,上面雕刻着牡丹花纹,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块红色玉佩。
    不过巴掌大,红得深沉透亮,那朵牡丹开得国色天香,灼灼其华,他系在那正沉迷于烟花的小侯爷的腰带上,取下另一块。
    安瑶回神,低头拿起那块玉佩,眼神一亮,翻来覆去把玩一遍,抬头:“你不是送礼了吗。”
    “收着吧。”
    夜幕烟花下,他今晚显得十分温柔,多了几分烟火气,像是天边的仙人回归凡间了似的。
    安瑶抚摸着玉佩上的花纹:“你亲手雕的?”
    洛华点头。
    安瑶今年十六岁,他为他雕了四块玉佩:“喜欢就好”
    安瑶凑近一点,小声道:“你以后要是登基了,这可就是无价之宝,下半辈子吃穿不愁了哎。”他丝毫不掩饰对这个玉佩的喜爱,靠在他的肩头,一副财迷样。
    “慎言,小没良心的。”
    愿我尖尖安乐长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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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和小侯爷没有血缘关系,后面会解释的!
    第3章 武试
    今年武试听说杀出一匹黑马,耍得一手长枪,来自“穷山恶水”的岭南靖州。
    不少上京城侯爵都在观望,但他本人十分低调,安瑶的结交之心熊熊燃烧,但顾忌着自己的身份太过张扬,武试还未结束,便只能先按捺着。
    这回借着太子侍读的名头,也算是一睹风采,大梁尚文却不抑武,武试十分简单粗暴,打赢所有人,便是“武状元”。
    安瑶在看台盼了又盼,终于看见一个挺拔的身影,一旁的侍从告诉他,这便是前二试的第一名,姓韩,名澈。
    身姿挺拔却不显雄壮,像一棵直立的白杨,他只是静静坐着,便有种特殊的气势,不动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