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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sc公司是她前几年创建的多综合互联网科技公司,主攻领域是人工智能和虚拟游戏,同时手底下还有几支大型游戏电竞战队。
    小a便是其中一个俱乐部的领队,她与小a也是在《星燃计划》相识。
    当年,小a是自己战队中年龄最大的一个电竞选手,战队经营不善,入不敷出,都是靠着她写代码才走下去的。
    后来经济压力越来越大,她只能去选秀碰碰运气,节目组招来电竞选手,一方面是为了博人眼球,另一方面是景初自己的打算。
    后来她将小a的战队收入到自己的公司,这几年各个爆款游戏,sc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和反响。
    景初回到公司,战队的事情忙活了半天才算解决,后头还有无数个生态系统维护等着她去处理。
    从一早忙到天黑,办公室的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才关闭电脑。
    腕间的手表一整天没有信息提醒,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做的系统有问题,为什么没有收到慕意清发来的信息?
    解锁手机后,她又开始怀疑微信官方、网络运营商出了什么问题?真的没有收到一条信息。
    一个星期的冷静期,这才第一天,原来已经那么难忍了。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慕意清的家中,熟练地输入密码[1020601]解锁。
    她是爱自己的,不然不会设置成这个密码,这个密码是她们生日的结合,是她提出的,日后她们所有密码都要设成这个。
    慕意清只是在父母家中不方便给她发信息,她要应付父母,已经很累了,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继续逼她。
    来到酒柜旁取出几瓶,景初窝坐在沙发旁,一杯接着一杯,渐渐有了醉意,她支起身子爬了起来,碰掉了一只毛毛虫。
    那只不可爱的毛毛虫笑得开怀,仿佛在嘲笑她现在这般模样,景初顿时觉得碍眼。
    “她是爱我的。”她指尖发白地掐着毛毛虫,疯狂地继续说:“她是爱我的。”
    一定是这样,慕意清不可能不爱她。
    不爱她不会纵容她做遍每一个地方,不爱她不会每次她一碰她,她就颤得厉害,不爱她不会离走前也没有修改密码。
    这样想着,景初对着沙发上的毛毛虫开始数数:“她爱我。”
    指向第二只:“她不爱我。”
    到最后一只毛毛虫对应着“她不爱我”。
    她踉跄地跑到卧室,抱来床上最后一只毛毛虫,语无伦次地说:“她爱我,她爱我。”
    ……
    白天没班没点地拼命工作,晚上回到慕意清的家中喝着酒,数着毛毛虫,重复无数遍的她爱我、她爱我,景初的心安才多一些。
    分开后的第六天,还是像往常一样,醉酒后的景初迷离地数着毛毛虫,不同的是这次是她不爱我。
    她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格外认真地重新数了一遍,最后还是停在了她不爱我。
    少了一只,她回来了?
    景初欣喜地向卧室走去,没人,卫生间没人,衣帽间没人,书房没人,阳台没人。
    回来带了只毛毛虫就走了?
    景初通体冰凉,生根般地伫在原地,半晌她找到手机发了信息过去,回应她的是红色的感叹号和被删除好友的提示信息。
    不死心地又打了电话,得到的是你所拨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慕意清,你好样的呵呵。”
    又在跟她玩消失,又在单方面地直接终止关系,就算是炮友也起码通知一声吧?还是她在她的眼里,连炮友都算不上?
    她强忍着头疼,打电话给慕意清的经纪人,储园秒接。
    “她后面有什么行程?”
    储园愣了一会,道:“小慕合约到期了。”
    合约到期了,五个字,像无数把尖刀刺穿了她的心脏,嘴巴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她咬紧牙关,凄惨地笑了声:“什么时候到期的?”
    储园说:“这个月20号。”
    哦,20号啊?
    原来她早就计划好了。
    每次都要强调20号,最后不惜联合着自己父母来欺骗她,只是为了成功甩掉她。
    景初擦了擦流出的鼻血,疯狂地笑了。
    她是什么下贱的玩意吗?
    说丢下就丢下,说抛弃就抛弃,路边随便捡条狗,养了几天也会有感情吧,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爱过自己。
    忽然呼吸像是被人抑住了那般,视野也因为缺氧变得模糊不清,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那个女人。
    她步伐不稳地去追,身体却失去了重心,沉沉地跌倒在地,腕间的手表随机亮起红灯。
    检测用户心律不齐,存在生命危险。
    人工智能在此刻有了意义,第一时间呼叫关联的设备,同时也给慕意清手机里还未卸载的app发送提醒。
    第57章 小毛毛虫
    那日景初走后不久慕意清梳洗一番,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才车速极慢地回到父母家中。她
    无视父母铺天盖地的问题来到卧室倒头就睡,父母在门外激烈的争吵声是慕意清仅存意识后的最后一点声响。
    她们的女儿从来没有过这种状态中午喊人吃饭没人应答晚上也是一样。
    慕军和温沛等到晚上八点多卧室还是没人回应,只好找来钥匙,未经同意打开房门。
    床上的慕意清缩在被窝里,脸都没有露出来,温沛坐在床边帮她掀开一点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