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5章

      一番预估,公布后三名排名,如她们猜想那般,c位之争最终落在丁瑶和傅星凡身上。
    李蓉儿看了看台本,问:“你们认为谁会是第一名?”
    傅星凡和丁瑶不是做作的人,同组练习时更加清楚彼此的实力,不掺水分也难分伯仲。
    两人对视一眼,傅星凡谦虚地说:“我猜是丁瑶。”
    丁瑶自信地说:“我希望是我。”
    漫长的等待,傅星凡以微弱优势获得了主题曲的c位,她站上金字塔顶端时,第一时间还是看向徐延,徐延的目光停留在台下已经没人的空位上。
    几分钟前,察觉周围传来的注视目光越来越多,慕意清微微站起身子,低声道:“去别的地方聊吧。”
    景初应:“好。”
    在录制现场说这些话不是她的本意,只是没有其他机会,如果这次错过了,慕意清不出休息室,那下次机会又是什么时候?
    室外的狂风不止,景初跟在慕意清身后来到后台化妆间,顺手反锁上房门。
    化妆间的工作人员都已撤退到休息间,灯光灭了不少,进入化妆间后更昏暗了些。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看向对方,谁也不愿意去开那盏灯,都在害怕灯光一照,所有的情绪和控制不住的微表情被发现。
    慕意清无声叹气,问她:“你想怎么样?”
    景初不说话,只有沉重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响彻在她的耳边。
    慕意清眉头微皱,是又生病了吗?
    封闭化妆间的光线太暗,景初话也不说,慕意清很难发现她有什么异常,只是凭借着多年前的记忆,分辨出呼吸中的不适。
    慕意清耐住情绪打开灯。
    电灯一亮,她看见景初没有化妆的脸上没什么血色,垂落在两侧手握得紧紧的,胸口微微起伏,额头冒着细汗。
    情绪激动、头疼、流鼻血的先兆,景初感到温热的液体流下,她慌张地抽纸擦拭,掩饰。
    那天晚上就是因为流鼻血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制止了,她不想今天也是这样,还没开始就要被迫结束。
    两人对视几秒,这些动作无一不被慕意清收进眼中,她看到景初的指尖布满伤痕,没有包扎处理,像是利器割伤。
    开始做伤害自己的事了吗?
    慕意清薄唇紧抿,面无表情地问她:“手怎么回事?”
    第37章 惊天大瓜
    在林岛居住的这些年不曾有过台风,景初只是简单处理了玻璃,后半夜台风袭来老旧的玻璃当场碎了。
    窗户离床的位置很近,她慌忙地将重要物品全部搬到了隔壁加修过的卧室。
    忙活了好一阵子才抽出空坐在被吹破的玻璃窗边用手一点点捡着大块玻璃。
    不同于钢化玻璃这间卧室的玻璃材质破碎后,更像是一面镜子,分裂成不同形状的碎片,每一片都有着慕意清被它吵醒的模样,软软得像个炸毛的小猫咪。
    她说过以后要把这个窗户换掉。
    她说过以后可以一起回到林岛。
    她说过,以后……
    应当感谢台风留住了她还是怨恨台风将这个房间里,唯一还能留有慕意清的声音的东西破坏掉了。
    答案只有景初自己知道。
    景初一整夜都坐在窗边顶着风取下了还残留在窗框边缘的玻璃碎片,好像每一片都被收集下来,就可以修复重回原样。
    指尖不知什么时候被划伤了,直到黑暗转为灰蒙景初找到手机联系李蓉儿才发现已经干涸的血迹。
    得到了慕意清前往录制现场的消息她快速洗漱换了衣服赶来。
    万幸白日的风比晚间温柔了许多她没有错过。
    “手怎么回事?”慕意清问她。
    景初丢了纸巾双手藏于身后,嘴硬道:“没事。”
    全部是伤口怎么会没事?
    慕意清面色沉重,在心底叹了不知道多少次气,无奈道:“所以你想怎么样?”
    一直跟着她,缠着她,不放过彼此。
    “我想和你做朋友。”景初退而求其次,不再要求复合,先从朋友做起,之后的事慢慢计划再来就好。
    还是朋友,机会才能越来越多。
    慕意清抿唇重复那晚的话,“我没有分手后还做朋友的习惯。”
    景初垂下头,长睫颤颤掩去失落,笑道:“习惯是可以改掉的吗?”
    慕意清跟着轻笑出声。
    习惯确实可以改掉,几十天改不掉,几百天,几千天总有一天可以改掉。
    只是分手后不做朋友的“习惯”,何以用得“习惯”这个字眼,她又没有谈过其他什么恋爱,景初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可以吗?”景初攥手再次询问。
    慕意清打开化妆间的门,不愿回答,疏离地关心道:“你先去处理伤口。”
    景初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神色认真,重复问道:“可以吗?”
    幼稚、固执、无理取闹全都用在她身上都不过分,她逼得慕意清无路可退,那晚因为景初又流鼻血,最终没有给到答复,时隔几天慕意清还是答应了。
    这次《星燃计划》录制现场配备了非常专业的医疗团队,没过几分钟,二人一同来到了医护人员这里。
    只是割伤,全程由护士处理。
    护士将伤口消毒处理,抬眸看了看慕意清和景初,又低头仔细认真地包好最后一个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