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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35章

      所以此时在外面按门铃的,肯定就是席廉本人。
    席铮戏谑勾唇,乌眸带着轻弄,“这就怕啦?”
    邹晴是怕了。
    那天在车里接电话,他折腾在自己身上那些招数她可没忘。
    要是真被席廉撞见了什么,邹家肯定不会放过她和她妈妈。
    她瞬间红了眼,那些闪着碎光的求饶占据了她娇媚的水眸,小手紧紧拽住席铮的衣角,求他。
    她还发着烧,整张小脸发热得红扑扑的,唇色也比往常鲜红了一个度。
    穿着长袖宽松素色的睡裙,散在枕头边上的乌发更衬托出她破碎的楚楚可怜,精美的锁骨凹陷处漂亮的沟痕。
    席铮注视着她,透不出情绪的乌眸倒是暗了几分。
    门铃响了几下后,得不到屋里的回应便萧然地安静下来。
    但很快,放在床头夜灯旁的手机,又清脆的响了起来。
    邹晴呼吸一窒,侧目去看时,手机很快就被席铮把玩到了手上,邹晴紧绷着神经盯着他。
    席铮轻压下冷峻的眉骨,从那荧幕上淡淡的扫过一样,嘴里轻吐出两个字:“席廉。”
    “还给我。”
    邹晴没有抢,声音也是怯怯的,人像被封印在床榻上一样,动都没力气可动。
    她此刻不敢激怒席铮,只能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终于,席铮在席廉打来第二个电话的时候,开了口:“接吧,不接,他可能会让保镖冲上来。”
    听到这,邹晴紧张着神情想要去拿手机,席铮也没有为难的给了她。
    可就在她接通席廉电话的那一刻,手机从她酸软无力的指尖里滑落到地板上。
    席铮压到她身上,暴戾地将她的睡裙扯掉后吻她。
    邹晴反应不过来的瞬间,人已被进攻得无力抵挡。
    席廉的话在听筒那边小声的传来:“邹晴你在听吗?这么晚,怎么不在家?”
    邹晴清醒地听着席廉的话,嘴却被人狠狠地堵住。
    席铮故意卷着她的舌尖,手在她最敏感的位置肆意乱为,故意激弄她。
    有过上次经历,在席铮移开双唇的时候,邹晴下意识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忍住被逼难耐的声线。
    邹晴空洞无光的水眸祈求着,席廉没有听见任何不妥的声音,她没想席铮会故伎重演。
    她越隐忍,席铮越疯狂。
    他是小气的,他不能容忍属于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这般惦记着。
    他喘着暧昧的气息贴在她潮红的耳根处,玉骨滚烫的指尖,刻意嘲弄的从她的锁骨,一路轻抚而下到她高耸柔嫩的软肉处。
    用着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喉音,边说边含吻着她的耳垂,缱绻缠绵,“说话呀,不说话,他会随时上来的,想他看到我们现在这副样子吗?”
    “嗯?”
    蚀骨的酥麻支配着邹晴发胀发酸的身体,她被迫后仰着头颅陷进枕头里,泪水浸湿了她的发稍,落入枕心。
    “要不要我帮你?”
    席铮低笑着,笑声里充斥着令人心寒的戏谑。
    可刚才的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面对发烧的她,是温柔至极,为何,一瞬之间,人就不一样了。
    而席廉的话还在传来,“邹晴,怎么啦?你在吗?”
    邹晴听得出席廉等不到她回应的着急。
    邹晴闭了闭眸,努力调整着自己慌乱的气息,忍受着身上,一阵又一阵席铮顽劣袭来的湿吻。
    咬着手指絮絮地说了声:“我…没事,席…廉哥。”
    她还是不受控的带着令人心疼的哭腔溢出,这让身上的席铮更发狠似的作乱。
    闻见她的声音响起,席廉才缓下着急的情绪,继续说:“没事就好,听炎炎跟我说,你周五去找郑书柠借房子拍摄,怎么不提前告诉我,还遇到了阿铮他们是不是?阿铮欺负你啦?”
    说到这,席铮已经不管不顾地挺了进去,邹晴顷刻间绷紧身体,瞳孔震大,迷乱的手指将整张床单扯皱。
    她死咬着双唇,把激荡出的闷哼都硬生生地吞入腹中。
    席铮凉薄着眸光,压在她备受煎熬的躯体上,就这般冷眼旁观地盯着她。
    邹晴不看他。
    她无声落泪的别过脸,对着躺在地板上的电话说:“席廉哥,我想睡了,明天再给你电话好吗?”
    第105章 讨好
    邹晴的声音已经颤抖好不行,断断续续的哽咽声令席廉听得起疑。
    他皱紧着眉头说:“邹晴,你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好,需不需要我上去看看你?”
    “邹晴?”
    席廉急促地叫唤她的名字。
    “不要....”
    邹晴不由地弓起身子,失控地哭喊了出来。
    不知情的席廉心头一惊,觉得她的情绪有点大。
    “邹晴,我只是很担心你。”席廉对她,一直是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就算被她这般情绪失控地低吼着,他对她的态度都没有变过。
    邹晴太弱小了,她根本抵不过席铮的折磨。
    她倏然抱向席铮,而席铮也顺势接住了她,让她跨坐到自己身上,与自己抵死纠缠。
    席铮在她脸侧喘着粗气,她不顾身体是否能负荷得住,主动讨好地配合他,只求他行行好,别再在席廉面前折腾她。
    她狼狈地趴在他肩头,泪水与汗水混在一起,微张着唇瓣,一开一合地虚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