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83章

      本来在拍摄期间,几乎没有人会待在宿舍里,但是今天在霍承玄和霍承望的二人宿舍里,却突兀地躺了两个人。
    霍承玄倒是规规矩矩地靠坐在床边睡得正香。
    而霍承望则毫无形象地仰面倒在地板上,嘴巴大张,发出细微的鼾声。
    一道金红色的庞大虚影突然浮现,几乎笼罩了整个房间。
    【咻咻咻——】
    金红色的凶兽发出了没有人能听见的低吼声。
    眼看着霍承望仍然无知无觉地酣睡着,貔貅高高跃起,猛地重压在了霍承望的肚子上,金红色的火光乍现。
    无数沾染着血色的滚烫金币仿佛流星一样砸在霍承望的身上。
    霍承望“嗷~”地一声从地板上弹射而起。
    “啊疼疼疼!!!”
    肚子好像被一千斤的铁锤重重砸过,霍承望眼冒金星地捂着肚子,细密的冷汗遍布额头。
    但还不等缓过劲来,一看清房间里的状况,霍承望猛地倒吸一口冷气,龇牙咧嘴地扑向了霍承玄:“糟了,承玄,承玄,你没事吧?”
    对待妹妹和对待弟弟毕竟有所不同。
    霍承望以能把霍承玄摇散架的力度拼命摇晃,再加上貔貅在旁边【咻咻咻】地嘶吼助威,霍承玄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糟了……
    眼皮就像被胶水黏住了一般睁开得无比艰难。
    脑袋里嗡嗡作响,仿佛所有的思维都被强行拆散了凋零成碎片,无法组织成有效的思考。
    霍承玄扶住头,拼命晃了晃,企图把打散的思维聚拢回去:“发生……什么了?”
    “对了!是霍承泽!”
    “没错!”
    霍承望一把将滑向地面的霍承玄捞起来,咬牙道:“承玄,你说得对,真不该大意。那小子逃跑了!”
    回想起意识丧失之前的那一幕,霍承望眼中凝聚着冷光。
    今天原本轮到霍承玄来看管霍承泽,但是霍承望回到宿舍的时候,却发现霍承玄靠坐在床边睡着了。
    虽然霍承玄平日里看起来又叛逆又非主流,但在一些小的细节上,自小经历过严格教导的霍承玄其实非常讲究。
    他怎么可能穿着外面的衣服,坐着睡觉?
    正当霍承望疑惑之时,一股白雾忽然糊住他的脸,紧接着便是两眼一黑,霍承望什么都不知道了。
    “是白泽干的……”
    霍承玄声音嘶哑地说,他掐破指尖,挤出一点指尖血含入口中。
    疼痛与鲜血的味道让他强行清醒了几分,霍承玄的脸色白得吓人,喃喃道:“霍承泽与白泽之间的联系比我们都要紧密。”
    “但是守护兽绝不可能受人驱使。”
    “这次一定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让白泽甚至愿意帮助霍承泽出手。”
    “那赶紧把那小子找回来啊!”
    霍承望大步跨出门,却被霍承玄紧紧攥住了手臂:“等一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嗯?”霍承望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表,“八点了,晚上应该还有一小段直播吧?”
    “莹莹呢?!”霍承玄厉声问道。
    “什么?”霍承望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莹莹呢?!”霍承玄拔高了声音,急切问道,“莹莹现在在哪里?”
    霍承望被自家弟弟这副样子吓到了:“莹莹应该在拍摄了吧……”
    在拍摄!
    霍承玄不等霍承望说完,直直冲出门去。
    大门“砰”地一声摔在墙上,一向注重形象的霍承玄甚至顾不上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衣服上的褶皱,像只迅猛的豹子般跑向城堡。
    那架势活像是一只丢失了崽子的豹妈妈。
    “承玄?”
    霍承望追不上霍承玄的速度,但他心中也有了一种不好的猜测,冷着脸加快了速度。
    第397章 怪物出巢
    果然。
    当霍承玄和霍承望赶到城堡时,莹莹已经不见了。
    房间里没有人,一楼大厅也不见踪影,莹莹就好像从城堡里凭空消失了一般。
    霍承玄和霍承望姣好的脸庞上苍白没有血色,头发凌乱,眼睛里凝着寒冰,活脱脱像是两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那黑黝黝的眸子多看一眼都能让人连做一宿噩梦。
    陆尚导演就吓得不轻。
    这叫什么事儿啊?
    虽然直播上面是糊弄过去了,但是莹莹在拍节目的时候丢了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现在陆尚导演只把事情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内,但是他知道,如果再不快点把莹莹找回来,那就不是节目停不停播的事了。
    而是怪物们没了锁链,纷纷出巢,他躺在哪块地里更安详的问题!
    霍承恩也急匆匆赶来了。
    这位的气势更是惊人。
    平日里总是带笑的人此时此刻不笑了,陆尚导演这才发现霍承恩其实长得并不算柔和。
    霍承恩的身高足有一米八七,肩宽腿长,只站在身边就散发着一股沉甸甸的压迫感。
    而且他的眉眼深邃,眉尾又长又锋利,那双墨黑色的眼睛居高临下地一扫,仿佛暴风雪似地令人毛骨悚然。
    其实霍承恩的长相是浓颜,下颔线分明,是锋利冷艳款的。
    那张脸平日里看着温柔如画完全是靠霍承恩本人的演技!是他有意在缓和自己长相带来的侵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