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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19.做爱比说爱更容易

      到家时,韶华已经调整好情绪,笑着和孟凡道别,这次周念光没再毒舌,由着孟凡将自己的车开走,就是这车多半是要不回来了。
    没有肉麻的安慰,甚至没有交谈,和往常一样,一人去书房,一人去卧室。
    从书房出来,周念光又去洗漱,已经十一点了,回到卧室,床上空荡荡没见到人。
    走到客厅寻人,只有桌上一个红酒瓶子,扫视一周没见到人,难道喝了酒又出去了吗。
    周念光心里一颤,拿了外套,刚要打电话给保安,沙发处传来细微响动。悬着的心放下,合了手机,“不用麻烦了,找到人了。”
    韶华坐在地毯上,沙发靠背又高,从背面看还真瞧不见人。
    家里时不时会进阿姨,周念光在家也不会穿睡衣,但会穿一些舒服的衣服,比如现在,最近降温快,穿了一件低领薄绒衫。
    周念光不动声色将红酒瓶拿远些,蹲着和韶华说话,“喝那么多酒头不晕吗?”
    韶华摇着头眼神迷离,周念光双膝跪在毛毯上,一手穿过韶华的膝窝,另一手抚上薄背,要抱着人进卧室,谁料衣服被猛地往前一扯,撑着桌子和沙发才没跌倒在韶华身上。
    “怎么了?”
    哇塞,情绪可真稳定啊,韶华由衷感叹,盯着周念光一动不动,只是手还紧紧攥着衣领。
    周念光没扯回来,就硬撑着身子等人说话,等了一会以为韶华是喝晕了,试探着伸手,莲藕白的双臂挂上自己的脖子。
    周念光心一惊,等反应过来时,已然被压着坐在地毯上,而韶华则跨坐在自己身上。
    胯部相贴,耻骨相磨,这个姿势实在暧昧,偏偏韶华还不老实地乱扭,隔着衣服摩擦,棉布被阴精浸湿,紧紧裹住龟头,性器受不得刺激,被锢在内裤里硬的难受。
    “先起来好不好?”
    周念光几乎是咬着牙说这句话,韶华个子不矮,只是在自己怀里显得小小一个,洗了澡滑的跟个泥鳅一样,抓都抓不住,皮肤嫩微微使力就留红,手不敢用力,想着法往后撤。
    鼓囊的一块刚离得远了些,又被狠狠一坐,周念光掐上细腰,青筋蔓延至手臂,曲张虬结看着很是吓人。
    韶华存了心折磨,周念光怎会看不出,索性老实坐着。
    韶华自顾自玩了一会,顿感无趣,想撕开周念光的“假面”,让他失控,或者生气也好,可什么都没有。
    周念光又没做错什么,折腾他做什么,真就快把“欺软怕硬”坐实了,韶华不再乱动,可也没从周念光身上下来,就这么静静地趴在肩头。
    怀里的人终于安静,大概还是受下午的影响吧,周念光慢慢抚摸韶华的后背,和他不同,韶华在家喜欢穿睡衣,尤其是吊带,抚上去一手滑腻爱不释手。
    周念光抚慰意味太强了,韶华噗嗤笑出声,不过他猜的也没错,自己确实是被张景南那几句话影响了,张景南说的没错,自己就是懦弱,而懦弱的自己也只敢对周念光撒气。
    不过几个月,曾经意气风发的得意门生变成如今这样,艾琳娜要是看见不知道得多失望,越想越窒息,韶华抱紧周念光的脖子,脸埋在颈窝里。
    察觉韶华用力,周念光抱的也更紧,看向窗外,雨丝打湿玻璃,又下雨了。
    和卧室一样,客厅通着阳台的那面墙做的都是一体式落地窗,这时候还不到通暖气的时候,室内有点冷。
    韶华穿的太少,手脚发凉,天热还摸不出来,进了深秋冰的扎人,捂都捂不热,“你身上太凉了,我们进屋吧。”
    韶华抬了头,捧起周念光的脸,胯下的肿胀迟迟不消,可他没有邀请,甚至没有任何动作,为什么。
    “你不难受吗?”
    双手揉着鼓囊的一团,周念光瞬间就起了鸡皮疙瘩,大腿肌肉绷直僵硬,嗓音喑哑,“还好。”
    “骗人,都那么硬了。”
    憋闷的阴茎被放了出来,热腾腾的一根刚暴露在空气中又被迅速地握住安抚,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不上不下。
    韶华肆意玩弄,周念光却不敢随意,阴茎连带着命脉和所有理智被掌握在那只手下,都不用技巧,身心皆随着手心移动,只求能给个痛快。
    肉根又硬又烫,活像握了根烙铁。他为什么不说呢,可是自己到底又想听他说什么呢,其实不对劲的是她才对吧,从前几天清吧开始,想窥探他,想看他真实的样子。
    韶华不停揉搓,盯着周念光的脸,薄唇抿起又张开,还是那么红润健康的颜色,低头吻上那张漂亮的薄唇。
    终于得了恩赐,周念光迫不及待含住渡过来的小舌,唇舌交缠。只是嘴唇相贴就能感到莫大的快感,下位者舒服地闭上眼动用全身心感受着上位者给予的奖励。
    对,就是奖励。他不记得有多久没肌肤接触过了,所以这就是奖励,是对自己克制欲望的无上恩典。
    奖励总归是要结束的,周念光恋恋不舍地舔着韶华的嘴角,乞求对方能大发慈悲再多给他一些。
    可很快他就知道,刚才的亲吻不是奖励,自己也不是卑微的下位者。
    雨势越来越大,静默片刻,周念光听到不敢设想亵渎的那句话——
    “周念光,做吗。”
    动情的亲吻在此刻被粗暴归类为性爱冲动,韶华分不清内心的蠢蠢欲动到底是性欲,亦或是对异性的好奇,可后者显然比前者更难以启齿。
    既然他迟迟不肯奔赴性爱盛宴,那就由她来说,做爱比说爱更容易,这场婚姻与爱无关,更无需真诚坦白,肉体交合、唇齿相依间,没人知道她把心给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