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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4节

      这一打扮,还真不一样,连傻柱都不再嬉皮笑脸了。
    秦淮茹更是赶紧往屋里请,李源进了屋后,没看死猪一样四仰八叉躺在炕上的贾张氏,先看了眼小木床上的一岁婴孩,对秦淮茹道:“这屋子里味儿太冲,要不你抱孩子先去何雨柱同志家待待?柱子,你屋里生火了没有?”
    傻柱闻言一怔,都顾不上理论李源都不叫他哥了,一脸懊悔的啪的一声朝自己脸上来了下。
    李源嘿嘿乐出声来,道:“没生火啊?欸,可惜了。”
    秦淮茹面红耳赤叫了声道:“源子!说什么呢你?”
    另一边易中海连忙按住了狂躁的贾东旭,躺在炕上的贾张氏也哼哟哟的叫骂了起来。
    傻柱回过神来,忙对李源挤眉弄眼道:“兄弟,都什么时候了,快别开玩笑,给棒梗瞧瞧吧。”
    那你他么干吗高兴的合不拢嘴,想想都痛快是吧?
    你下贱!
    李源嗤笑一声不再多话,走到炕边,小心将棒梗的手腕移出被子,就这么点动静,棒梗的身体居然又颤抖起来,一股恶臭从被窝里传出,秦淮茹的脸更苍白了,她洗了一天了,家里连备用的被褥都没有了……
    李源屏气诊了稍许便走出了门,出门后海舒了口气说道:“邪气入体,的确病从口入,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不过我能肯定红烧肉是没问题的,真要是红烧肉有问题,那么大半碗吃下去,现在就不是在家里待着,而是在医院抢救了。可能是吃的时候无意间沾染了什么不洁净的东西,或者没洗手……”
    秦淮茹欲言又止,傻柱似看懂了她的意思,当了回嘴替问道:“兄弟,你就直说,能不能快点治好棒梗就得了!”再去追究什么问题,显然是没可能了。
    李源犹豫了下,道:“我最近在钻研攻邪派,此派疗法讲究以毒攻毒。我有把握治疗后棒梗不会再闹肚子,但用不用……看你们自己。”
    秦淮茹冰雪聪明,大概想到了怎么个攻法,面色惨白的问道:“源子,怎……怎么个攻法?”
    李源淡然道:“以其童子尿作水,和了稀粪灌入催吐,我再施针一回,顷刻见效。”
    ……
    第14章 哕!哕!!
    听闻李源之言,许大茂当场笑喷了。
    他心思最活泛,根本不疑其他,笃定这就是李源报复的手法。
    看他这样,周围人或忍笑或皱眉,都是将信将疑的看着李源。
    李源无奈道:“童子尿就不多说了,你们肯定都听说过。至于人的粪便,其实也早有古方名为黄龙汤,是以空罂塞口,纳粪中,积年得汁,甚黑而苦,名为黄龙汤,疗瘟病垂死者皆瘥。
    又名人中黄,是以竹筒入甘草末于内,竹木塞两头,冬月浸粪缸中,立春取出,悬风处阴干,破竹取草,晒干用。”
    当下百姓对知识分子还是有些尊崇的,虽然压根听不懂,可李源这么一吊书袋,大部分人都不再往坏处想。
    李源又道:“不过我话又说回来,不必强求,治不治没什么当紧的,棒梗最多再泄两天自己就好了。至于贾张氏……估计要多个三五天。因为她腹内积攒的油腻太多……咦,贾家不是生活困顿么?贾张氏怎么吃成这样的,了不得啊……
    算了,跟我没关系。行了,治不治你们自己决定,我回去休息了。
    柱子哥、大茂哥,别忘了晚上。”
    傻柱一听死不了人就放心了,又听李源再次喊哥,觉得忒有面儿,高兴道:“得嘞,指定不会忘!”
    许大茂也豪气道:“回头我带两瓶好酒来。”
    李源呵呵笑道:“到我这吃饭,还让你自己带酒,这不打我脸吗?礼你们俩昨晚上都送过了,什么也不许带。”
    许大茂竖起大拇指道:“源子,没说的,敞亮!”
    不占便宜的人,让人看得起。
    阎埠贵在后面眼热道:“源子,这个……”
    李源笑眯眯道:“三大爷甭急,过一阵房子修整好了,我再请三位管院大爷好好吃一顿。本来也没想折腾,谁知道大茂哥和柱子哥昨儿一人送了两个凳子过来。我也是没办法。”
    傻柱使坏道:“源子,这你放心,等你请三位大爷吃饭的时候,三大爷一准送你一桌子!”
    阎埠贵闻言吓了一跳,一八仙桌可得二十几块钱呢,他忙道:“算了算了,我可送不起!到吃饭的时候了,我先回了。”
    竟是连热闹都不瞧了,转身溜走。
    现在一桌有鱼有鸡有肉的上等席面也不到十块钱,阎埠贵觉得自己就算疯了,也不可能送一张桌子,这饭不吃也罢。
    易中海那边却和贾东旭谈开了:“东旭,李源这人虽然心思很毒,但面上做的光溜儿。他既然说了今天就能治好棒梗,那应该就不是假话。”
    贾东旭怨毒的往李源方向看了眼后,咬牙恨声道:“这个短命鬼肯定没藏好心,未必一定要给棒梗灌那玩意儿!”
    易中海摇头道:“我也有这个怀疑,可又能怎么办?医院里也说了,让拉,让补水,拉完就完事。可真要拉上几天,好人也拉坏了。棒梗才多大啊,哪受得住这么拉?真这么拉上两三天,你们这房子还能住人吗?当然,你要真不愿意,就再去请个中医来瞧瞧。”
    贾东旭颓丧的摇了摇头,道:“算了,不白费那份钱了。”
    他家里现在就他一个人在上班,更可怕的是,就他一个非农户口能分到定量粮票。
    贾张氏、秦淮茹乃至随母亲户口走的棒梗和小当,都是农村户口,没粮食定量。
    贾东旭一个月就那么点定量,全家一起吃才够吃几天?
    要不是易中海是他师父,月月借他钱粮,贾家压根儿撑不下去,哪还有闲钱折腾?
    秦淮茹也在一旁劝道:“李源不敢弄鬼,真要出了事,什么都要他来管。”
    这话一下砸中了贾东旭的心,他甚至还隐隐生出让贾张氏被医治出事的心思,这样的话,李源就得给贾张氏养老了……
    见贾东旭被说通了,易中海对秦淮茹道:“棒梗他妈,你去跟李源说吧。你和他是老乡,一个地方出来的,好说话些。”
    秦淮茹却没直接应下,她知道自家男人是个小心眼,有些为难的小声道:“一大爷,您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恨我。我婆婆见天骂他短命鬼,还不都是我说的。昨儿当着王主任的面,他差点没摔我一跟头。”
    果然,听她这样说,贾东旭脸色反倒舒缓下来,大包大揽道:“怕什么?有我和师父在这,他还敢动手,我非让他跪下喊爷爷不可!”
    秦淮茹心里骂娘,刚才怎么没这么威风?
    她面上却笑着应下了,模样乖巧甜美动人,别说贾东旭心中大为满足,一旁易中海都有些不自然的避开了眼。
    秦淮茹扭身走向正和傻柱、许大茂哈拉的李源,眸光中带着些柔弱、委屈和哀求,道:“源子,还得劳烦你帮帮忙,治治棒梗和我婆婆……”
    李源却摇头道:“棒梗好说,他一个孩子,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你婆婆就算了……”不等秦淮茹继续求情,李源对傻柱、许大茂笑道:“你们信不信,今儿我把那贾张氏治好了,明儿她就会四处宣扬我骗她吃屎喝尿,是个心思歹毒的小人?不仅不记我的好,还会到处骂我坏我名声。明知道这种人会恩将仇报,我又何必救她?就让她在那躺着吧,反正再泄几天自己会好。
    棒梗嘛,催吐完沐浴后,我去施完针,明天喝一天米汤,到晚上这个时候就能满院子跑了。”
    秦淮茹听了大为心动,她心里巴不得这个恶婆婆多遭些罪,只要她的儿子棒梗能好就成。
    只是这个主意她可拿不得,只能回头去告诉贾东旭和易中海。
    他们站在贾家门口,实际上里面的贾张氏也听的见。
    易中海有些棘手,李源说的这些,他不用想都知道,是肯定会发生的。
    贾张氏这个人就是属狗脸的,说翻脸就翻脸,得了好也不记好。
    不过眼下这个时候,她应该知道利害……
    易中海对炕上挺尸的贾张氏道:“老嫂子,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棒梗肯定是要治的,不然他一个孩子,就算能挺过两天,也得元气大伤,养不好的话身子骨将来会越来越弱,不是小事。您嘛,就得自己拿主意了。但有一条,不能治好了后再翻旧账。不然人家想恁您,法子多的是。”
    他始终坚信,这一场闹腾,就是李源搞的鬼。
    秦淮茹虽然恨不得贾张氏拉死拉倒,可还是得劝,因为死不了,或者死一半,倒霉的还是她。
    她得洗一辈子的屎尿,恶心也恶心死了,便道:“妈,眼下受罪一下,好过将来受大罪。您身体也不好,止痛片都没断过。万一伤了元气,可怎么得了?”
    贾张氏母狗眼瞪了秦淮茹一眼,即使虚弱也难掩恶气道:“动不了你也得伺候着,给我端屎端尿!”
    秦淮茹泫然欲泣,贾东旭不耐烦道:“没人不给你端屎尿,可能好好的,干吗非倒在那?你还得带小当呢。”
    贾张氏听儿子的话,心里悲凉道:“行吧,治,治!”
    易中海对秦淮茹道:“棒梗妈,快去给李源说吧。”
    秦淮茹忙去说事,李源却没立即答应,笑呵呵道:“诊金什么的我就不说了,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没有开口要钱的道理。不过那碗红烧肉是给后院聋老太太留着的,我都一口没舍得吃。这碗肉钱和肉票你们得出了,不然我心里不痛快。我心里不痛快,施针就不稳,治不好。”
    秦淮茹傻了眼,泪眼巴巴的望着李源,道:“源子,你瞧瞧姐家里这状况,哪像是有这钱票的?”
    楚楚可怜的模样,李源能防御的住,冷笑不语,一副没得商量的姿态,可一旁傻柱却受不住了,一颗心砰砰乱跳,刚想对李源开口让他算了,可见到李源似笑非笑的眼神,话没出口卡在嗓子眼儿了,他一拍手道:“得!这肉钱和肉票我替秦姐给了,成吗?”
    一旁许大茂挤眉弄眼骂了句“大傻子”,李源嘿嘿直乐,道:“成!不管谁给的,有就成。”
    这俩一个愿死,一个愿埋,李源会拦着?
    拦个球!拦了人家反而埋怨他……
    傻柱也会自我安慰,呵呵笑道:“反正你是给后院老太太吃的,就算我也出一份孝心得了!”
    李源道:“柱子哥,你可不止出一份孝心,接下来还得为你秦姐出大力气呢。棒梗和贾张氏那赶紧去灌黄龙汤吧,按一比二的比例混匀了,掐开牙关往里灌,大的灌一大海碗,小的灌半海碗。然后催吐,等他们吐干净了,用热水沐浴,一定要快。
    等洗干净了我去施针,今晚上就不拉了,棒梗明儿吃一天米汤,贾张氏吃三天米汤,都能好。吃米汤的时候,半点荤腥不能沾,记住了?行了,开干吧。”
    许大茂已经在一旁笑的不成了,不想突然被傻柱一只手掐着脖子,给拎进了贾家,几次瞪爆眼球想夺门而出,都被拽了回去。
    中院庭院里已经站满了人,这会儿都笑疯了。
    贾东旭跺脚骂人,也让易中海给赶进屋里去,易中海又对院内众人挥手道:“行了,邻里有难不帮衬一把也就算了,笑话人的事能做吗?”
    王二奎家素来和贾家不对付,王二奎婆娘笑道:“一大爷,笑话人的事不能做,可笑话小偷的事能做吧?”
    众人起哄架秧子:“就是!”
    易中海发飙道:“都闭嘴!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影响今年咱们大院儿的评优,丢了模范四合院的荣誉,那谁就是咱们大院的罪人!赶紧回家把热水都拿来,快点把事收拾利索……”
    话音刚落,就听里面刚还答应的贾张氏这会儿却像杀猪一样尖声嚎叫起来:“我不要!别过来,我不吃屎……哕!哕!!我不……哕!救……命……啊!”
    四合院里都快笑疯了,然后在易中海骂声中,四散回家,又赶紧将暖瓶提了过来继续看热闹……
    半个小时后,贾家屋里臭味熏天,叫声倒是终于消停了。
    许大茂如同被五百个壮汉给糟蹋了一般,头发衣服凌乱,双目空洞无神的踉跄出来,眼泪都下来了。
    跟李源站一起的刘光齐、阎解成跳脚乐!
    傻柱要好的多,可能是拾掇猪下水拾掇的多,有抗性了,只脸色白了白,帮着秦淮茹将各种腌臜排泄呕吐物给清扫了出来。
    贾东旭眼里有些冒火的看着傻柱围绕着秦淮茹忙前忙后,可让他自己去下手拾掇,他又觉得自己干不了那些腌臜事。
    前后都恼火,只能含恨忍着,心想回头再收拾这个大傻子!
    等贾张氏和棒梗吐的快翻白眼了,才算吐干净了。
    易中海又招呼了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和几个婆子一起进来,帮秦淮茹一起给贾张氏、棒梗冲洗。
    傻柱走到李源跟前,咧嘴笑道:“兄弟,接下来看你的了。”
    李源伸手拒止,道:“劳烦先去洗一下,换身衣裳,味儿太冲。”
    傻柱老脸一黑,低头闻了闻,干呕了下,赶紧去拾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