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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58章

      她语气温和:“珍美人这一胎,已经七个多月了,最是要小心谨慎的时候。后面这些日子,便不必每日都来给本宫请安了。”
    珍美人起身,行了一礼后道:“多谢皇后娘娘关怀,嫔妾想着多听一听娘娘的教导,也好让这孩子,从小多沐浴娘娘的恩德。”
    话音落下,皇后脸上的笑容真挚了三分。
    不等皇后说什么,就听贵妃道:“珍美人这小嘴儿,可真甜。怪不得陛下赐福时,都不曾忘了你呢。”
    秦修容和李嫔本来都已经忘了这事儿,闻言,齐齐瞪了珍美人一眼。
    江诗荧捧着茶水正要喝,听到这话,庆幸茶水还没入口。否则她一笑,茶水从口中喷出来,怕是不雅。
    贵妃针对自己的时候,怪招人烦的。但是现在看贵妃针对别人,也怪有趣的。
    珍美人可感觉不到有趣之处,她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却只能低下头软着声音道:“嫔妾是有感而发,皆出自肺腑,请娘娘明鉴。”
    皇后瞥了贵妃一眼,贵妃毫不在意地和她对视。
    等皇后的眼神转向珍美人时,又变得宽和大气:“珍美人快坐吧,你的心意,本宫是尽知的。”
    珍美人落座后,皇后开始关怀董采女:“董采女也是,只管以身子为主。若有不适,来凤仪宫告假就是,不必日日都来请安。”
    董采女惶恐地起身道:“多谢皇后娘娘关怀。”
    她说不出珍美人那样令人牙酸的恭维,只道:“嫔妾感激不尽。”
    皇后也让她坐了,然后问道:“昨日,想必陛下已经去看过你了吧?”
    这一问,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谁不知道,陛下昨日根本就没出过景阳宫的门?
    董采女低着头道:“陛下派姚公公来颁了赏。”
    这话的意思,就是陛下本人是没有现身的。
    皇后道:“陛下政务繁忙,一时顾不上你也是有的。”
    不等董采女说什么,就听秦修容道:“还没开印呢,陛下哪有什么政务可忙。”
    说着,就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江诗荧:“只怕是,有人绊住了陛下的脚步。”
    江诗荧本来在看戏,谁知偏有人要拉她下场。
    她放下茶盏,轻笑一声:“秦修容真是消息灵通,政务忙不忙都知道。”
    秦修容道:“正月十九才正式开印呢,这不是人尽皆知的吗?”
    江诗荧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开印之前若有要事,陛下不也得忙着处理吗?”
    秦修容不惧她:“若有要事,陛下还能一直留在景阳宫里?忙着和纯昭仪花前月下?”
    江诗荧道:“听秦修容这话,倒是对陛下颇有怨言啊。”
    秦修容道:“我可没这么说,你不要冤枉我。”
    江诗荧挑了挑眉:“不是秦修容自己说的吗?说陛下忙着花前月下?莫非这话竟是夸赞陛下的不成?本宫竟是孤陋寡闻了,不知史书之上,有哪个明君,是以‘花前月下’为赞的。”
    秦修容脸色一变,站起身来,对着皇后行了一礼道:“皇后娘娘容秉,臣妾只是一时口不择言,并非指摘陛下。”
    皇后还没开口,就见江诗荧也站了起来,对着皇后行了一礼道:“皇后娘娘容秉,陛下一向励精图治、勤政爱民,不过年节里歇息了几日,便要被指责‘忙着花前月下’。臣妾不知,秦修容是何居心。”
    秦修容急了:“我都说了,我是一时失言,并非本意。”
    江诗荧偏过头看她:“若人人犯了错,都只说自己并非本意,宫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听到这话,秦修容还没有什么反应,皇后心里却想,什么时候,你纯昭仪倒成了这规矩的维护者了?但是她往深了一想,至少在明面儿上,纯昭仪似乎从未坏过规矩。
    想到这儿,皇后心中的警惕更甚。
    然而眼下不是细想这些的时候,下面还站着两个等她“主持正义”的人呢。
    皇后清了清嗓子,道:“秦修容言语不当,便罚你三个月月钱,抄宫规十遍,你可服气?”
    秦修容想说她不服气,但是再和江诗荧辩下去,不知道又会被扣上什么帽子。
    她道:“臣妾服气。”
    皇后又道:“纯昭仪一心维护宫里的规矩法度,本宫甚是欣慰。”
    江诗荧笑道:“本就是臣妾的分内事,皇后娘娘不必为此赏赐臣妾。”
    皇后想说,我本来就没想着赏赐你。
    但是话说到这里,她只能道:“画扇,去取本宫那对白玉雕荷花簪子来。”
    画扇领命退了下去。
    过了片刻,画扇取了东西回来,走到江诗荧面前。
    也不知她们一递一接是怎么回事,只听到一声脆响,就见两只白玉簪掉到了地上,碎成了几截。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听“啪”的一声,江诗荧一巴掌打到画扇脸上,眼看着画扇的脸就肿了起来。
    皇后直接站起身,怒道:“纯昭仪,你要以下犯上吗?”
    第112章 烦她
    江诗荧闻言,纳闷儿地看向她:“臣妾不过教训了一个连东西都拿不稳的宫女,如何就以下犯上了?”
    画扇道:“不是奴婢没拿稳东西,是纯昭仪——”
    话没说完,另外半边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江诗荧接过秋雨递给她的帕子,一根根手指细细擦过,仿佛刚才她所触及的,不是画扇柔嫩的脸,而是什么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