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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83章

      当然了,也有人说,薛霁真是爆红得比较快、而且出道至今满打满算也就一年,他还没来得及变成内娱里的“老油条”,所以对粉丝营业仍然抱有很积极的态度。
    因为越往后,明星往往越傲慢。
    缸子看不惯这个人,拉黑了他,并大声道:“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贷款’去说你将来会怎么不好、如何差劲儿!”
    伍勖洋在厨房炸小鱼,挑了一条晾好的喂给弟弟。
    这才侧头去看缸子手机屏幕上的字儿:“什么呀。”
    他说:“这种人,生活里多半是不如意的。自己一亩三分地都顾不好,看到故宫一块砖断开了,他都要多管闲事问一句这是谁烧得砖,谁造的房子,这么烂!如果是我,我一定怎么怎么样……”
    薛霁真被哥哥这个形容逗笑了:“故宫的砖还轮得到他来烧吗?”
    说着,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既然放假了,那我去别人家玩儿几天可以吗?
    缸子在一旁听着,有种穿越时空的恍然!
    曾经几时,这哥俩也是一个认真问、一个认真想……
    “你今年多大了?去别人家玩儿还需要问你哥哥的意见?你小的时候,他管你是不是管得很严啊?”才华幸灾乐祸,也去锅里偷了条小炸鱼吃,烫得他左右手倒腾也不肯放下,继续道,“小真,只要你不是去女孩子家里,我替你哥答应了!不过,咱们大年三十、哦不,二十九那天必须回来,行吗?”
    伍勖洋想笑,但又觉得才华说得没错:“对。”
    先定好门禁,再问是谁。
    “你去谁家玩?”
    薛霁真嘿嘿一笑:“珩哥约我去他那里玩。哦,你们还不知道吧,他把雪美买回去了,现在就在他自己家的马场里养着呢。”
    才华倒也没细想,下意识就说:“是你拍《玉门雪》的那匹白色的赛马吗?它身价应该不便宜,买是一回事,得有足够大的地方安置人家,毕竟马可不是一般的宠物,没个跑马场让它活动,还不如不买呢!除此之外,得有专门的师傅去照顾料理,同时还得培训、上课、比赛,后续的医疗保养费用更是不低……”
    说完,他叹了口气:“咱们这个家庭的确养不起雪美。”
    缸子稍微想得多点儿:“你要去港岛几天?”
    “不知道,我还没回他。”
    薛霁真倒也不是非去不可。
    “那就再等等吧……”
    *
    阿kar土生土长的港仔,他曾叔祖曾是贺先生爷爷的管家。
    到了阿kar爸爸这一代就已经有了不错的条件。
    他爸爸和贺先生一起留学,一起做事;
    到了阿kar这一代,他理所应当成了贺思珩的副手。
    贺思珩不做演员之后,阿kar也在集团和文伽两头任了职。两人一起长大,又共事多年,默契只多不少。所以,当贺思珩身上出现一些从未有过的情绪时,阿kar最先察觉。
    “你最近有点不对劲。”
    贺思珩点头:“也许吧。”
    阿kar几乎不作他想:“什么原因呢?因为小真吗?”
    “我1月下旬邀请他来家里玩,他当时说过要考虑,过后再给回复……”很显然,这个回复是至今没有收到的。
    “呃,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有种客气的说话方式。”
    贺思珩一下子转过弯来:“你的意思是,这是拒绝?”
    可当时的薛霁真,分明就很感兴趣,也表现出想要过来的意思,只是时间上不太允许,再加上新年在即,他心里必然是将团圆摆在第一位的……
    阿kar连忙摆手:諵沨“这可不是我说的啊!”
    “……”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阿kar又安慰:“哎呀,他年纪还小,好不容易休息了当然贪玩,你总不能指望别人按着你的计划100%服从行事!那还能算邀请吗?思珩,你交际一向不多,且大家都习惯服从于你,这么多年更是习以为常,导致真正去面对最普通、最寻常的情况时,你其实搞不清楚正常的、循序渐进的步骤。”
    话说深了,阿kar就不叫他老板,改叫名字了。
    “你别看我,看我也没用!sorry,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更不会去缸子那里打探些什么。如果是我,我也不愿意我的弟弟大过年边的跑去别人家里玩,他还不是那么成熟懂事,又对你那么信任……”
    说到这里,阿kar几乎要戳破窗户纸了。
    但贺思珩似乎微微的顿住了。
    因为他并没有信心去面对这样一件事情。
    第64章 感谢订阅!
    阿kar曾经想过,要挑一个好的时机戳破窗户纸。
    他想从贺思珩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到又气又羞的神色,既有被揭穿了之后的无地自容,又有一种“啊你怎么才发现”的暗喜,好满足自己调侃、揶揄的快乐……
    很可惜。
    贺思珩出身就拥有顶配的人生,唯一弱点出在感情上。
    他父母的爱情过于完美理想:母亲离世后,父亲封锁心门,从此守着一双儿女过日子。
    这样的情况放眼整个港岛都是少见的。
    虽然母亲早逝,但幼年时期的贺思珩的的确确是在满溢的爱中长大。在认知感情的过程中,还尚未理解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婚姻,他就已经因为父母的关系,隐约地产生了自认最完美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