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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00章

      北汐听到南洹一本正经、循循善诱的样子,薄薄的嘴唇有了点弧度,在其他的玩家都抓耳挠腮的时候,却懒散的靠在一侧的桌子上,看着南洹脸上认真的表情。
    其他人的目光都已经暂时被南洹吸引到了画上面,只有在外围的墨菲斯,不知怎么的就看到了这个样子的北汐。
    她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怔忪,继而演化成某种从内心深处涌出来的愤怒和不甘。
    这道目光犹如实质,很快就被北汐捕捉到。
    她没有说话,只是把放在南洹身上拿到懒洋洋的目光收了回来,然后再看向墨菲斯的时候,这目光就已经像是寒冬腊月的冷风,凛冽如刀锋,带着警告和压迫。
    墨菲斯收紧了握着的双拳,在压迫下不得不低下了头,敛起了目光,只是掌心传来阵阵刺痛。
    无声的交汇,转瞬即逝,除了两人外,谁也没有注意到。
    十二倒是记得,她刚才被南洹问认不认识画上人的时候,有说过这画上的人看着很威风,只是有点奇怪。
    倒不是她信口开河,而是她第一眼看到这幅画的反应。
    “嗯……我觉得奇怪的是奥丁的站姿,”十二也不胆怯,反正其他人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更不认识,她把自己的想法分享给南洹,“他明明有王座,却挡在王座的前面,而且仔细看他的站姿,他并不是正面朝着画的视角的,最后就是他手里的长.....长枪,不是立着的,而是刺向虚空中的,这里什么都没有,整幅画左右两侧的留白比例好像也不太对。”
    南洹真心的问,十二真心的答,她又仔细查看了一下画,发现了比刚才更多的问题,一并说完之后,才搔了搔额头,“我不太懂,就只是觉得奇怪。”
    南洹秉着笑容,认真的听十二的回答,像是很满意,“你再仔细看看,或者可以摸一下,他的长□□向的并不是虚空。”
    十二虽然不懂这幅画,也不知道画上的人,但她却很敏锐,能察觉到不对的地方。
    南洹循循善诱,把画往十二的方向推了推。
    其他人虽然听不懂南洹一些对于这幅画的评价,但是十二的白话,大家都是能明白的,经她这么一说,那幅画奥丁的站姿就看着奇怪了起来。
    海报是a3纸的大小,这幅画也差不多,十二也没有推辞,她知道大小姐是在一点一点的教自己。
    她重新低下头,仔细查看南洹暗示的自己没有仔细观察的画面,然后另一只手,从油画的边缘,开始一点一点的摩挲,试图感受这其中的怪异之处。
    “呀!”她的头越来越低,直到挡住了大片的图案之后,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喜。
    还没等其他的玩家询问,或者南洹有进一步的动作,她突然把那幅画给拎了起来,照着外面的光,像是透过光,看着画上面的某个地方。
    “他的长枪,刺向的地方,有一个不太明显的绿色光斑,被白色的颜料盖住了一大半,而且画面右边空白的地方,比左边的要厚一点。”
    她终于看清楚了,南洹想让她发现的地方,然后福至心灵的来了一句,“我明白了,这画的右半部分被颜料给盖住了,这幅画并不是完整的。”
    十二惊喜的看向南洹,却见对方不知道从哪里已经摸出了一把刮刀,递了过来。
    这种精细的活,她做起来很顺手,刮刀在厚厚的颜料上面,一点点动作,被掩盖起来的右半部分,终于重建了天日。
    画面的右半边不出南洹预料,被一个人形的身躯完整的占据,又或者这只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觉得他应该很高大。
    奥丁的长□□向的是他,倒塌下的身躯上面点缀着的绿色光斑,随着十二的动作慢慢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南洹抬眼看了不远处的塔钟,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她开口准备讲完之前没讲完的后半部分的故事。
    “精灵的起源,你听说过吗?”
    这一次,她已经不抱期望问剩下的玩家,而把对象锁定在十二的身上。
    “嗯……应该没有,只是在一些童话故事或者神话故事里面听说过,不过这种故事里面,她们的形象一般都十分美,不太像我们遇到的这种,不美也就算了,还这么的能打。”
    大概是她语气里面的嫌弃太过明显,还专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惹的南洹发出了几声笑。
    “在世界各地的神话中,精灵或者精灵族的起源有很多,不过这幅画里面的奥丁,让我想起了毕竟贴合的日耳曼神话里面的一种说法。”
    十二不知道怎么好好的北欧神话,又延伸到日耳曼神话那里去了,不过她倒是听懂了南洹话里引申的含义,“你是说这幅画里其实就有精灵?”
    她盯着已经快要印到脑海里的画,排除了半天,终于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这些绿色的光斑,从这具尸体上诞生的绿色光斑就是他们吗?”
    她的手摸过画上一个个绿色的光斑,刮刀动的更快了。
    南洹赞赏的看着她,“传说神族之王奥丁杀死了巨人伊米尔,然后精灵就诞生了。巨人伊米尔(尤弥尔)是巨人族的伊始,在北欧神话里面相当于第一个诞生的生命。精灵他们汲取尸体上的能量,成为了生命体。”
    不知道是不是南洹的刻意,她讲述这段故事的时候,声音刻意放缓,像是南太平洋某个小岛上突然刮起的一阵温柔的风,阵阵的钻进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