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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09节

      玉荷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点,过了片刻后才不紧不慢道:“在哪丢了吧。”她说的很不在意, 就像那颗珍珠耳钉不重要一样。
    可怎么会不重要,这是她最喜欢的耳饰,也是她经常佩戴的耳饰。蒋东晏知道这里面或许有什么东西, 他不知道。
    而玉荷也有意瞒着她。
    但此刻, 她给了解释,他就不能在去计较。反而体贴问:“需要派人去找吗?”
    男人的手, 抚上玉荷的耳。
    亲密的举动, 让她不适的偏头, 躲过了他的触碰。那动作很细微,但还是被蒋东晏看在眼里, 瞬间男人的眸光暗下。
    “不用, 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 走吧,回家了。”她绕过他, 往他身后的车子走去。
    见此,蒋东晏只能放下手,随后跟着她的身影往车内去。
    很快车子与那个人的身影一同消失在闫惑的视线里,他站在刘家二楼的阳台上,不顾肩头上的雪以及冷风,看着他们接吻,拥抱。
    那些东西直至挑明他心底最隐秘的心思,他发现他想要的更多,不仅仅是一个不亲不重的吻。
    他想要和那个人一样,吻她,不是偷偷摸摸的。是光明正大,是得到她允许的,他爱她。
    可那是她的丈夫,他不一样。
    闫惑握紧手中的珍珠耳钉,就像抓住一个救命稻草,紧紧的,不愿松开.
    午夜,女人穿着一身睡衣披着湿透的长发从浴室出来。突然就见蒋东晏穿着一身黑色睡衣,现在在她卧室里的沙发上。
    因为睡眠浅,也不喜欢身边有人,所以她们一直都是分房睡。又因为蒋东晏工作忙,全年无休,所以在一间卧室睡的次数更少。
    不过这不代表没有,所以玉荷只是有些疑惑,随后就没了兴趣。
    她走到梳妆台坐下,先弄了点护肤品。然后就准备去拿吹风机,将头发吹干。
    也是这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起来。起身来到她身边拿过她手上的吹风机,帮她吹发。
    有人伺候,玉荷也就顺势靠在椅子上休息。蒋东晏抚摸着妻子的发,动作温柔缱绻,他的妻子很漂亮,光滑的皮肤,饱满又纤细的身体曲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发干了,玉荷也半睡半醒。蒋东晏将吹风机关掉,低头吻在她脸上。
    随后,将她拦腰抱起。
    也在这时,有些模糊的人醒来。他们是十几年的夫妻,该有的默契都有,玉荷自然也知道,这人大晚上为什么来她房间。
    为的不就是那些,事情。
    他吻在她的唇,腰,分开她的.
    微疼微麻从腿心传来。
    最后她身上的那个人的模样变成闫惑,年轻的少年,在哪方面有些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就像是不会疲惫一样。
    又爽又麻,让他不愿醒来。
    但当阳光从窗边照入时,闫惑的生物钟还是将他唤醒。激烈的梦,让他在醒来的第一瞬间,就大口的喘着气。
    他又做梦了,梦到她和那个男人的事情。看着身.下的湿.腻,闫惑已经没有前几次的慌乱。
    他熟练的下床,换衣服,换床单被套,然后放进独立洗衣机。回到房间,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一系列糟糕又龌龊的事情。
    他在挣扎,又不那么挣扎。他知道她们之间不可能,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她已婚年龄这件事,都让他们不可能。
    可以有些东西,他控制不住。
    最后,他拿上那枚珍珠,前往了康宁路十八号.
    一月过半,即将迎来小年。
    蒋家关系简单,人员也不多。除了她丈夫和她女儿,就没有第三个姓蒋的。
    每年这时候她都会在家里准备过年要用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要准备,吃喝玩乐这些都能现买。
    装扮之类,她更没那个力气。
    所以也是在家里喝喝茶,看看书,活得文雅。今天也一样,坐在落地窗前,享受着独属她一人的安静时光。
    看着看着,她放在另一边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电话铃声,她的私人电话。
    玉荷合上书,起身来到沙发边。
    是个没有显示的陌生电话,看着这通莫名其妙的来电显示。玉荷眉头紧锁,但想了想,怕是正事便接了这通电话。
    “喂。”
    “是我,蒋夫人。”
    不算太熟悉的男声,还是让玉荷一瞬间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
    是闫惑,他给她打什么电话?他又为什么知道她的私人电话?迷茫与疑惑,让玉荷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过了很久,没等到那边再传来声音,闫惑才艰难开口:“我去了康宁路十八号。”
    “您说我需要治疗,我去了。”
    原来是为了这事,所以这张电话是来感谢她的?应该是为了这件事,不然玉荷实在想不出这通电话的意义还有什么。
    她没去计较对方是怎么知道她的私人电话号码,听到他愿意去治疗,那就代表他本人是有活下去的想法,这对一个有心理疾病的人来说是很好的事情。
    玉荷不善良,但也不至于在这一刻给对方泼一盆冷水。而且,他还只是个孩子。
    活着,健康的活着,比一切都重要。
    “那恭喜你。”轻淡又温柔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出。她没有质问他为什么弄到她电话,也没有前些日子的冰冷。
    所以,她是真的在关心他。她和那些人不一样.被喜欢的人关心,不管是谁都会开心。
    闫惑也不例外,再打这通电话前,他设想过很多场景。比如被对方质问,再比如冷漠无言,好在这些都没发生,他没有让她讨厌。
    他就像一个怪胎,藏在角落里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上的人。他也不敢表露出自己的喜欢,他怕被对方嫌弃。
    可不管他怎么隐藏,他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而且还是得不到爱产生了心理问题的缺爱少年。敏感又脆弱,在喜欢的人面前没有一丝收敛。“其实今天是我来这里的第三次,我有很好的接受治疗。”
    “嗯,会好的。”她开了免提,就将手机放到一旁的茶几上,随后捧起冒着热气的茶杯品了起来。
    那边人得到轻微的回应,就很高兴,闫惑有很多话想要和玉荷说,可当真的能说上话时,他又无言起来。只有干巴巴的几句,没什么营养,也让他自己嫌弃。
    “我会听您的话,乖乖接受治疗。”就像是小狗在讨主人欢喜,他的治疗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
    这话把玉荷逗笑了,但不管有多好笑,最后她都只是沉默。然后直接道:“既然没什么事要说了,那就先挂了。”
    礼貌又疏离的声线,让闫惑喜欢又讨厌。但这刻,他根本来不及讨厌,因为喜悦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只觉得玉荷也是喜欢他的,或许不是喜欢,但绝对不讨厌。他长的并不丑,甚至还算好看,很多女学生都向他表过白。
    所以,她会喜欢他的对吧。
    就算不喜欢,也一定是不讨厌。
    闫惑其实很迷茫,他不明白自己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似乎,什么都改变不了。
    但某些东西,就像是有瘾一样。有了第一次的尝试,就会有第二次,并且越来越多次,以及越来越贪心。
    他根本没办法阻止,他只知道去靠近。瞒着自己那隐晦的心思,对她一次又一次试探。
    好在那么多次,她都没有拒绝。
    可这些似乎是有时间次数限制,除了前几次,后面打给她的电话就很少会有接通。她不理他了,就像次数用完。
    闫惑慌了,他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明明前几次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不可以,她发现了?
    但没有,他从来没表现出过喜欢她。所以是不成立的,他在想,是不是她在忙,所以没时间接他电话。
    如果讨厌,不想他有联系。要做的是,将电话拉黑。不是现在这样一直不接,可她又能忙什么,忙到一两天都直不接他电话。
    他给她打了一个两个,最后还是没有接通,他就像被人抛弃的小狗,坐在床下可怜兮兮的盯着手机上那串他从心里医生那里偷来的数字。
    玉荷没有将他拉黑,是因为他有病,她怕直接拉黑会给他造成更严重的心理问题。她不想给自己的女儿,增添罪恶。
    但她也实在不想和他交流,她觉得他聒噪,也觉得没必要。她不是心理医生,也不了解这个年纪的青少年心里在想什么。
    所以,她选择漠视。
    她想,时间久了他会明白,就不会再给她打电话。
    第121章
    年关将至, 蒋东晏工作更忙。
    玉荷在家准备蒋月过年要穿的衣服,她这个女儿从小到大都是她一个人照顾。从来没有借过别人的手。
    现在长大了也一样,她会帮她准备明早要穿的衣服,会给她细心的做好便当。
    事无巨细, 样样周到。
    等弄好这些, 玉荷走出蒋月的房间, 与此同时几名保洁人员从蒋东晏的卧室出来。看到她, 几人恭敬低头。
    玉荷点点头,就从他们身边走过。
    来到客厅,她喝了口水, 这才发现时间已经到下午四点。她家用餐的时间很固定,所以当时针落在四点时,她就立马问张妈, 蒋月什么时候回来,她现在在哪里.
    可不知道是不是玉荷的错觉,她感觉今天的张妈有些怪。也有些踟蹰, 就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不敢告诉她。
    玉荷的第六感很准,很快, 她的脸色不好起来。因为她意识到那件事情或许和蒋月有关。
    意识到她或许察觉出什么。
    张妈再也不好隐瞒, 连忙道:“小姐闯了祸, 她在闫家玩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和闫家的小少爷发生了矛盾。”
    “然后, 拿-刀-捅-了-人。现在, 先生在处理。”
    张妈这话对玉荷来说无疑不是晴天霹雳,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玉荷怎么也没想到是这种事情。
    她的女儿明明那么乖巧, 那么可爱。不可能这种事情,她是有一些小脾气,但绝对不会恶毒到拿.刀.捅.人。可张妈也不会骗她,玉荷本就瘦弱的身体,突然有那么一瞬间站不稳。
    “什么时候发生的。”她压住火气,强制冷静的问,手撑着沙发边缘不让自己倒下。
    张妈见此,连忙上前扶住。
    “两点的时候,蒋先生怕您担心,就让我们别告诉您。”事情已经说出,张妈这时候也没有在隐瞒的必要。
    “你别担心,人已经救了下来。在医院,没事的。”张妈怕她气急攻心,也怕她担忧过度,所以连忙解释道。
    但这些解释对于玉荷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她只知道,她乖巧懂事的女儿,已经变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