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29章

      然而守卫已经换了生面孔。
    陌生的守卫挡在会长面前,“对不起,此处是雄保会会长的宅子,请勿擅自闯入。”
    会长咬了咬牙,“你必须得放我进去!我就算已经不是会长,这里也有我的东西!”
    此时,警铃声响起。
    会长背后传来一道声音,“收到匿名举报,您涉嫌吸毒和家暴,麻烦跟我们来一趟。”!
    第 55 章
    晚上,玩具室里。
    傅南桀和江千洛中间摆着一副跳棋。
    江千洛催促道,“雄父,到你了。”
    “好。”傅南桀眼睛还在瞄着光脑,右手捻起一颗玻璃珠子,落在前方。
    幼崽安静下来,趴在地上托着腮,愁眉不展。
    傅南桀在刷星网。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任何一点拎出来都能当头条,偏偏几个头条聚在一起,信息量成倍增长。
    首先是裴舒蕴成为会长做的第一件事,收回前会长的新教育法提案。
    网友锐评:几千年来,第一次看见当场滑跪反水的。
    但滑跪滑得漂亮,裴舒蕴和前会长明明白白地割席了。
    虽然被一些雄虫骂没骨气,被部分雌虫认为心机深沉,肯定别有用心。
    但更多的虫肯定了裴舒蕴的做法,持观望态度,等待裴舒蕴未来的行动。
    其次,有虫挖出了裴舒蕴和犀利哥的票数问题。
    当时,网虫都被裴舒蕴的反转吸引了注意力。
    缓过神来之后,有虫开始质疑,这其中是否有暗箱操作,附上了每分钟的票数统计数据。
    从某个节点开始,犀利哥的票数增长指数很明显下降。
    矛头直指前任会长和现任会长。
    尽管裴舒蕴明确了立场,但是否过河拆桥也不一定。
    有些虫开始呼吁重新选举,还给犀利哥和大家一个公道。
    然而此时,犀利哥发声了,是一个新开的账号。
    他在推送中说,自己其实并不想当选会长,只是看不得某些奸虫当道,荼毒社会,所以站上了这个评选舞台,发疯给全世界看。
    犀利哥表示,自己认可裴舒蕴就职宣讲里的观点,改变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循序渐进。
    文字的配图是一封辞职信,他彻底退出雄虫保护协会。
    傅南桀放大图片看完,又关掉退出,继续刷下一条推送。
    【前会长被不知名虫士街头暴打】
    这个有点意思。
    傅南桀刚点进去,幼崽的声音响起,“雄父!我好啦!”
    他信手拎起一颗玻璃珠,跳了几下,放进幼崽地盘的一处空位。
    幼崽很受挫,“啊?你怎么就跳好一个了?”
    他坐起身,严肃道,“不对不对,你肯定错了。”
    傅南桀这才回头,拿起那颗玻璃珠沿着原路返回,又向前跳到江千洛面前。
    小孩皱眉,低下身子,视线在棋盘上来回扫荡。
    傅南桀拍拍幼虫脑袋,继续看前会长被暴打的新闻。
    在暴怒的雌虫注视下,前会长毫发无伤地离开了中央广场,然后在曾经的家门口被铐走。
    他要求保释,但是被拘留无法联系外界,自然无法委托律师。
    雌侍们是被害虫,好不容易脱离苦海,不可能帮忙。
    曾经合作的律师见前会长失势,
    早就跑路。
    报道称,
    前会长于今晚八点被关押前往无间监狱,然而半路突然冲出一群身着黑衣、蒙着头的无名虫士。
    这群黑衣虫劫持了押运车,并且护卫的警虫恰好寡不敌众。
    于是前会长被拖出来痛殴了。
    好在这些虫没有要了前会长的命,脸肿成猪头的雄虫被扔回押运车。
    被打晕的警虫又刚刚好醒过来,继续押运之路。
    记者很贴心地附上了监控器里高清图片,前会长的猪头脸被放大再放大。
    傅南桀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
    “嘭!”
    突然,玻璃珠摔在地上的声音响起,骨碌碌滚到傅南桀的脚边。
    幼崽生气了,“雄父嘲笑我!”
    “啊?”傅南桀愕然回头,无辜道,“我怎么就嘲笑你了?”
    小孩指着自己那边的棋盘格,只差三颗珠子就被傅南桀完全占领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笨了?”幼虫两颊鼓起,双手抱胸,气呼呼地撇过脸。
    傅南桀摇头,揽过幼崽,很诚恳地跟他分享光脑,“雄父是在笑这个。”
    屏幕上的猪头脸已经被傅南桀手动缩小了。
    江千洛仔细瞄了两眼,疑惑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傅南桀解释,“因为坏虫被抓起来了,所以雄父开心地笑了。”
    幼崽点头,指着图片中的虫,“这是警虫吗?”
    傅南桀肯定道,“对。”
    “噢,那这个肯定是坏虫。”
    小孩一秒钟不到定下结论,善恶观简单朴素。
    被警虫抓的一定是坏虫。
    傅南桀带着幼崽捡起那颗玻璃珠,“雄父怎么会嘲笑你呢?”
    江千洛知道自己误会了,手里抓着玻璃珠子,揉来揉去。
    他支支吾吾道,“对、不起。”
    傅南桀捏了把幼崽的小肥脸,“收下了。”
    他问道,“那我们还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