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章

      后来明白,他一个人也知道吃,就是两个人的时候喜欢使唤我。
    初二后面作业多了,他终于放弃在学校写作业,跟着我回家做。平房家里冷,我作业少写的快,他写的慢,就坐在我怀里写。白小年不爱运动,身子骨小我一圈,我坐椅子他坐我,倒是很合适。
    他穿着深蓝色的毛衣,后背被我体温烘得温暖,我把下巴抵在他肩头,闻见他身上淡淡的蓝月亮柔顺剂味道。有时我会盯着他雪白的后脖颈发呆,不知道为什么我很爱捏那块儿肉,可能是看见外面大猫叼小猫,下意识觉得这个姿势就能让白小年属于我。
    白女士不喜欢我俩这样腻歪,被逮到就会大叫:“白小年,给我下去!胡嘉铭你别抱着他!”
    我跟老胡学,老胡说你活该,人怕你糟蹋他儿子。
    我怎么会糟蹋他?我都快把他捧上天了,胡嘉铭的世界整个绕着白小年转,他往东我绝对不往西走。
    在老胡郑重告诉我,男人之间不能结婚,我不能把白小年娶回家时,我甚至真心实意的难过了。
    悲痛的我早恋了,和二班的小婷。小婷和我一样不学无术,还会抹红嘴唇,穿着碎花裙在周五等我下课跟她出去玩。我如果跟她单独约会,白小年会不乐意,所以总得带上他。
    我们仨去肯德基,骑自行车,小婷想坐我后座都不成,白小年说他不会骑自行车。最后还是还是我跟小婷一人一辆,他坐我后面。
    小婷很快跟我分手了,原因是吃薯条我挤番茄酱每次都挤白小年那边。
    后面的小静、小香、小心、小慧也大抵是这样。
    谁是害人精?白小年才是!
    第7章
    我初中的最后一个女朋友是小慧,当时由于被白女士摁在家里学习,白小年没办法插足我的约会,为此忿忿不平,认为我见色忘友。
    我说,要不你也交个女朋友?他从我后座上跳下来,生我气了。
    他还敢跟我生气?我都没对他生气过。在被他的脸吸引走三个女朋友后,我终于意识到白小年这张脸长得好,好到惹事。吸引我女朋友没事,咱哥俩谁跟谁,让就让吧,偏偏还吸引别人女朋友。
    白小年只会学习,对别的事情都很迟钝,有多少小姑娘向他告白,他只是歪头说谢谢。他会把女生送给他的零食转给我,等我教育完这样不对,他再把东西还回去。
    我说白小年,你知道啥叫喜欢吗,你有喜欢的女生吗。他摇头,他说大学前都不会谈恋爱的。
    很好,他不谈恋爱,但其他男生因心爱的女孩儿伤心总要迁怒于他。白女士免我食宿费八成还因为我总在为白小年打架,初中三年下来我身上背一摞处分,全是为他。
    “我不杀胡嘉铭,胡嘉铭因我而死,这样吗?”
    “没错,你个祸水!”我疼得呲牙咧嘴,说了涂紫药水,他非得用酒精擦一遍。我自从学会“祸水”这个词,就感觉这两字是为白小年量身打造。他是突如其来的大雨,汇成一条河流,虽不至于将我溺死,却也困住了我。
    初二升初三的那个暑假,白女士大发善心,带我俩去威海游玩。那里的太阳特别大,不懂防晒的我们仨被晒脱了一层皮,就连白小年也黑了一圈。
    那时看了什么,吃了什么我全忘了,只记得白小年。他穿着条蓝色的泳裤,露出瘦削的上半身,泡在黄色的游泳圈里。他明明不会游泳,又想逞强脱开救生圈,跟我往海深处走。
    脚下沙滩的触感是柔软的还是硌脚的我也忘了,回忆里就是我们一直往远处走,直到海水挤压着胸口,回头看白女士也成了人群中的一点。
    我们感受到了海水的浮力,稍微踮起脚跳几下,仿佛能在空中短暂停顿。白小年比我矮,波光粼粼的水有一搭没一搭触碰他的锁骨,他紧张地抓着我的手。他可能害怕了,但仍选择跟我走。
    “胡嘉铭,我有点冷。”他说。
    “那你过来,我抱着你就不冷了。”我说。
    白小年很少听我话的,只有我听他的份,可不知为什么,那次我说完他便靠了过来。是什么让他突发奇想顺着我的话做呢,是因为那天的天蓝吗?是走的太远,又或者真的是水太冷?
    总之他把脸埋在我颈窝中,双手攀着我的后背,整个人都贴在我身上。于是我的手也搭在了他的后腰,两人胸膛紧贴在一起,大片皮肤重叠,于冰凉的海水中相互传递温度。
    等十八岁的我拿着他曾送我的红色贝壳回忆时,仍在想,那天心跳变快的是谁。
    “有暖和一点吗?”我问他。
    “暖和多了。”他回答。
    第8章
    初三下学期,小慧和我分手了,她说要专心准备中考,远离红尘世俗。我说小慧,咱是那么有文化的人吗,你想泡白小年就直说呗。小慧被揭穿,恼羞成怒,在我新洗的校服后背留下了个完整的脚印。
    其实这算不错呢,不像婷婷,分手后到处给人说我死了。
    下学期的白小年特别忙,往返于各大补习班,卷子一套一套的做。白女士也是真的狠心,不怕给他累死,大晚上十一点还让他写。
    他支着一盏台灯,光是有点黄的,这个台灯是白女士跟我一起挑的,说能护眼要两百。他总跪在椅子上写,大约是在我怀里坐惯了。隔着蚊帐我能看清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电风扇转动的声音不停,他手中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也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