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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但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那个米迦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突然攻击自己。
    如果他被反伤的力量杀死了,会以90的信仰值重生,到时候肯定会回来找自己麻烦。
    此时的楼夕认为,如果米迦没有死,反而更好。
    楼夕看到他的信仰值,已经到99了,再掠夺一名玩家,他就可以离开信仰之城,应该不至于会再来找自己。
    相较之下,楼夕认为自己对于他来说,要比其他玩家难对付。
    晚上,楼夕洗漱完从浴室出来,怀里抱着黑鸟,给他擦拭羽毛。
    艾拉已经将外套脱了,只穿着那件吊带短裙,侧躺在床上等他,姿势妩媚。
    楼夕只淡淡扫了她一眼,就径直走到桌边,背对着艾拉,擦拭起头发。
    “亲爱的,刚刚浴室内是什么声音?”艾拉关切的问道。
    楼夕擦拭头发的手,顿了顿,刚刚风渊将他抵在墙上亲了好一会儿,他现在耳朵还是红的。
    仔细看的话,嘴唇也是红的不自然。
    而罪魁祸首,风渊同学,正得意洋洋的昂着脑袋。
    “皂盒被我碰掉了。”说完之后,楼夕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看了风渊一眼。
    黑鸟正用翅膀的羽毛尖,拨弄着他那条金链子。
    思索间,艾拉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伸手去拿楼夕手中的毛巾。
    黑鸟飞起,站在楼夕肩上,俯视着她。
    艾拉吓得跌坐在床上“亲爱的,能不能把这只鸟放在客厅,我害怕。”
    艾拉刚说完,耳边就传来风渊的声音,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
    风渊语气无辜“哥哥,她怎么说些难听的话。”
    楼夕转头看向艾拉,没有说话。
    艾拉忙解释了起来“我想帮你擦头发。”
    “不用了。”楼夕平静的拒绝。
    他看了一眼这间不算大的卧室,他原本只是把艾拉当成一个npc,并没有太在意她的存在。
    现在想想,他现在的身份与艾拉是夫妻这一点,着实不太妙。
    最后,楼夕以艾拉用鞋扔他,让他感到很生气为由,离开了卧室。
    他说要自己睡书房,不准艾拉来打搅他。
    书房有一张简易的折叠床,他还算安稳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殊不知,半夜,穿着清凉的艾拉女士,正试图悄悄来到书房。
    黑鸟本是躺在楼夕怀里,这床太小了,他无法抱着楼夕睡,这让他不是很开心。
    他听到响动,倏地睁开眼睛,那双眼在漆黑的空间内,熠熠生辉。
    他变回人形,抵在门边,在艾拉试图推开门时,低声喝了一句“滚。”
    艾拉吓了一跳,她还以为是凯文先生生气了,连忙回到自己的卧室,不敢再有什么想法。
    风渊确定女人已经走了,这才回到床边,俯身亲吻他的信徒。
    ……
    第 333章 【信仰之城(五十五)】审判者。
    第二天,楼夕再次进入一号信仰大厦,这回看向他的目光,更多是惊讶与窃窃私语。
    也有不少试图与他搭话的,电梯里的人,也对他满眼含笑了起来。
    昨天米迦来的时候,他们都躲起来了,要是看到那场景,这会儿再看到楼夕,他们会更惊讶。
    楼夕来到信仰部,一眼就看到了,信仰部内多出的一堆绘画工具,包括一张能买到的,最大尺寸的油画布。
    正想着,内尔斯虽然年纪挺大,但工作做的倒不赖。
    就见卡德尔从茶水间走出来,手里端着一只茶盏,邀功道“这些都是我一大早找人采购的,你看看还缺什么。”
    不等楼夕问,他自己就解释道“我倒要看看,你画的这画像,能不能让你成为神忠实的信徒。”
    这语气倒有几分挑衅,他回去琢磨了一晚上,觉得风渊和楼夕,不能是为了成为信徒进入的信仰之城。
    如果是被迫的,他们应该像自己这样,而不是想尽一切办法出去。
    “或许我昨天忘记提醒你们,思想是会跟着信仰值的增加而改变的,不管你现在最爱的是谁,只要达到了100,你最爱的都只会是神。”
    他们都是聪明人,他相信他们能懂。
    楼夕看了卡德尔一眼,他的信仰值是95,“这就是你不愿意继续做任务的原因?”
    卡德尔故意避开这个话题,但很明显的默认了。
    楼夕想,卡德尔年纪也不小了,但依然保持着一份单纯的孩子气,这与他封闭内心有着很大的关系。
    楼夕自然不可能在这里和他坦白,他礼貌的道了谢,就着手于今日的任务。
    由于画布过大,他将画布垂挂在墙上。
    卡德尔转眼看向风渊,眼冒精光。
    风渊躲在楼夕怀里,不想搭理卡德尔。
    一想到楼夕要为卡尔维画像,他就气鼓鼓。
    卡德尔也不恼,依旧很有兴趣的看着他们,这是他这么久以来,唯一感兴趣的事,为此,他宁愿忍受内尔斯的絮叨。
    从他这里,楼夕了解到,关于观众的一些事情。
    “观众可不是普通人,他们都是帝国的上流人物。”
    因此,楼夕知道了,这些上流人物也是需要进入信仰之城,只要他的家族拿出足够的金币在支持,那么他们就能轻易地离开。
    “他们和我们玩的可不是一个游戏。”卡德尔话里有话的说,“这种毫无公平性可言的游戏,到底有什么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