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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用绳子。你们控制不了将倾,所以只能用绳子系在将倾身上。”
    路和风可听不得这个:“还是换个人吧。”
    许无涯想起那只“灭声”,顿时心生“恶”计:“我认为和风师弟才是最佳人选,毕竟那是……大师兄的剑,我没有师弟仔细,万一磕着碰着就不好了,你说对吧,和风。”
    路和风盯了他片刻,揪着他衣领就要把人拎到集会上去吹“灭声”。
    许无涯连忙向叶长岐求救,谁料他温和有礼的大师兄不急不缓地放下茶杯,笑道:“无涯师弟言之有理,不过师兄也很想听师弟吹奏灭声。”
    许无涯心中五味杂陈,他居然在叶长岐身上瞧见了二师兄良云生的影子,或者说良云生腹黑的性子原本就是在大师兄那耳濡目染。
    原来,开枢星君门下只有六师弟路和风是真正的老实人。
    第十二章
    许无涯被拎走后,叶长岐开始琢磨移山填海术。
    作为罗浮山宗首席弟子,其实他不光修行了剑道。结丹后还被要求学习了阵法、道法等等,就连凡间君子六艺也不落下,虽然不比入道修士精通,却也能在必要之时应急使用。
    叶长岐让路和风用绳系着将倾投入移山填海术倒不全然是玩笑,诚如他所言,可以一试,只是方式有点不雅观。但路和风不敢对将倾不敬,所以才反应这么大。
    过了半个时辰,许无涯与路和风终于回来
    了,不过俩人一脸阴郁,说是遇到不快的人。
    叶长岐怕他们受欺负,一脸严肃地追问,许无涯就笑了出来:“大师兄,我们欺负别人差不多。”
    他又见桌上放有食盒,猜出叶长岐下定决心取三鲜刀鱼,便提议不如等会儿就取了刀鱼,早些去拜访南桥居士。
    叶长岐依照之前的办法取了数条三鲜刀鱼,先将食盒从移山填海术的裂缝中丢过来,之后才回到剑中,最后由许无涯拉回房中。
    三人一道去拜访南桥居士。开门的是位女修士,一身芙蓉罗裙,面若桃花,云鬓上有一支笔模样的素簪。
    许无涯立即认出她:“是你。”
    可不就是之前书摊上的女修士。
    “是我呢,修士。”女修士温婉笑道,左右端详了三人,问,“修士们,可将三鲜刀鱼带来了?”
    叶长岐将食盒递给女修士。
    女修士掀起盒盖瞧了一眼,食盒中存有数条三鲜刀鱼,新鲜生活,她连忙掩上盒盖保鲜,请三人稍等片刻,随后便快步去请示南桥居士。
    待她离开,许无涯才同两人解释:“我便是向她打听到南桥居士喜爱三鲜刀鱼的,没想到她居然真与南桥居士相识,还是居士的人。”
    没过多久,女修士回来了,推开院门邀请他们进去:“居士邀请三位到前厅等候。”
    她领着三人到前厅等候。厅中有数堆鲜花,都是千金难得的名花,厅墙角放着十余只瓶罐,瓶罐形貌五花八门,也是难得的名器。
    “我名为兰渟。”女修士先介绍了自己,又解释说,“厅中凌乱,望三位修士勿要介意。这些鲜花与器皿都是想要拜访居士的人送的,数量繁多,我一人一时难以收拾。”
    许无涯倒是若有所思,笑着说:“兰渟,渟,难道修士就是那位有趣的古亭居士?”
    兰渟只温和一笑,不置可否。
    叶长岐等人都听过“花器百两金,上刻一枝春”的传闻,并不意外,于是主动提问:“可需要我们帮你整理?”
    他们虽然是客人,却有求于南桥居士,兰渟知晓其中道理,舒展了眉头,欣然接受:“那便谢过修士了。”
    叶长岐便在花堆前着手分花,许无涯见他专心致志地分花,举手投足从容不迫,便随手拣了一枝花,问他:“大师兄连分花也会?”
    “身为大师兄,自然是要会的。”叶长岐拿着一枝芍药,花色呈花红色,腰围一圈金黄,也是许无涯手中的同一品种,便微笑着说,“无涯师弟,你手中拿的花,名号金带围,是一种千金难得的九州名花。”
    许无涯当即想要将那只娇贵的名花放下,又听叶长岐有些疑惑地自语:“不过金带围花期在晚春时节,如今已是暮秋……”
    兰渟说:“修士说得不错,金带围花期大约在三月,所以这株花送来时是用阵法供养起来的。它盆中有个阵法,将它隔离出一方小天地,永久停留在三月盛放之时。”
    谈话间有人来请叶长岐:“叶公子,居士请你过去。”
    叶长岐难得困惑对方知晓自己的姓氏,并且还只请他一人:“还请转告居士,我与我的两位师弟一道……”
    对方打断他:“居士说了,只见你一人。”
    叶长岐无奈答应,朝许无涯与路和风点点头,跟着传唤的小厮前去见南桥居士。没想到对方直接将他带到东厨,东厨炊烟袅袅,有人正在生火做饭。
    叶长岐满腔疑惑,面上不显,只叩门进了东厨。厨房中有一位老人,正立在蒸屉前焦急等候,听见有人进来,只说了声:“快给我葱苗!”
    叶长岐左右看了眼,在入门左手边的簸箕中发现了新鲜葱苗,当即用清洁术洗净,凝剑气切成细碎小段,又取了一只碗端给他。
    “怎么还没拿来!快啊,这刀鱼可耽误不得!”
    老人话音刚落,切好的葱苗便递到他手边,他愣了愣,见端碗的那只手修长有力,不属于院中任何一人,于是偏头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