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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0章

      「真的好久不见了,妳搬走之后,我们就没再见过了。」吴育洁推了推眼镜,浅浅一笑。「我在这里上班,是资深文案,妳呢?」「啊?你也在这里上班?我、我也是。」她讶异的看着他。「怎么回事?你啊、单泽郁、韩湘婷,还有司徒都在这里上班。」
    吴育洁笑道:「施骅诚也在这里上班,只不过他出车祸腿断了,之前打石膏,现在在做复健,要几个月后才能复职。」
    她瞪大眼睛。「真的吗?」
    施骅诚....她又想到单泽郁说的,韩湘婷是施骅诚的未婚妻,不知道是真的还是糊弄她的,不如来向吴育洁求证……
    「这里专收幸福里的毕业生。」吴育洁开玩笑地说。
    她正思索要怎么问韩湘婷和施骅诚的事比较不突兀,又有一个打扮时尚的眼熟女子,丰姿绰约的走进来。
    太极的上班时间是九点,现在八点四十了,职员陆续进来不奇怪,但那个女子是...是李芸芸!
    「李芸芸来了.....」吴育洁说,下意识的清了清喉晒又拉拉领带。
    「哈晒,白俊琬,好久不见!」李芸芸迎面走来,笑意深深。「听说妳进来公司,我本来还不相信呢,想不到是真的。」
    「李芸芸.....」她瞪着对方看,真的是吃惊到下巴快掉了。「难道妳也在这里上班?」
    李芸芸是隔壁班的班花,长相甜美,笑起来迷死人,重点是,单泽郁曾追过她,后来被她甩了。
    「对啊!」李芸芸甜甜一笑。「我可是公司的开国元老,现在是太极的公关部经理,也是公司的发言人,妳瞧这职位是不是很适合我啊?」说着说着,她还转一圈给白俊琬看。
    白俊琬觉得思绪很紊乱,勉强回道:「是啊,是很适合妳。」
    「白俊琬,妳也变得很不一样,怎么说呢?变得很有女人味喔。」李芸芸打量过后一笑,很快看了看手表。「先聊到这里,我还要开早会,找个时间我来办个太极同学会,大家吃喝一顿,到时妳不可以缺席喔!」
    白俊琬顿时觉得自己只有点头的分。「好。」
    好奇怪,单泽郁为什么要把喜欢过的女人都集中到身边来?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集邮男」?
    以前她只觉得他很爱追她身边的女生,现在觉得他是花心狂,好像把自己当皇帝,是要选妃喔?
    韩湘婷曾误会过她,很不高兴的问她是不是喜欢单泽郁,喜欢就不要假惺惺帮他们牵线了,害她好闷。
    现在大家又兜在一起了,就算单泽郁撇清说韩湘婷是施骅诚的未婚妻,她也不能相信他,毕竟是韩湘婷亲口说和他是未公开的一对,难道她会拿这种事乱说吗?不可能!所以,她选择相信韩湘婷,要跟单泽郁保持距离,省得又被误会。
    第六章
    周末下午,待在套房里的白俊琬正手持遥控器,一个频道换过一个频道的在苦思咖啡企划,旁边散落着各类杂志,时尚、精品、汽车、建筑、食谱、插花、旅游、商业,甚至大卖场的dm,什么类型的都有,广告人要吸收多元知识嘛。
    不过,咖啡商品竞争那么激烈,品牌多得让人眼花撩乱,要怎么样想出令人耳目一新的文案呢?
    她是写了几个文案,但认为不够好....不,不是不够好,是根本不行。
    以前健身中心在做广告传单时,她曾帮忙写过几次文案,都获得很大回响,伶姨也一直说她写得好。
    但是,真的进到这一行才发现隔行如隔山,真的没那么容易,创意的发想和诞生可不会平空而来,果然,广告人最难熬的就是创意产生前的那一段时间啊!
    也对,过去她都是靠「身体」在工作的嘛,脑袋自然很少用,放假的时候就更不想用脑了,看本好书,看部好电影,陪球球玩,或者下厨煮桌大餐跟老爸一起享用,这些事都不用花脑袋。
    也因此,她的脑袋生铺了吗?
    「铃...…」
    她手机响了。
    看到电话是单泽郁打来的,她犹豫了一下。
    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就算不接也合理,可是广告人哪有分什么上班下班啊,更何况他们这个特别企划组就只有他跟她两个人,如果他有公事跟她讨论怎么办,不接会不会耽误到公事?
    犹豫了足足一分钟,她还是接了。
    「有事吗?」她沉着声音问。
    这几天她都非常辛苦的坚守自己的立场,和单泽郁保持距离,在公司,即使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如果他谈的不是公事,她就不回应,就算很想白白,她也不随便进出他家,以免被人误会。
    「我刚发现白白脚趾肿了一个大包,不知道要不要带牠去看医生…..」
    「什么?」她霍地站起来,神色大变。「什么样的包?为什么会肿起来?」
    「我不知道,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她急切追问:「怎么样的包?红肿吗?有腊吗?算了,问你你也讲不清楚,还是我自己过去看好了!」
    她挂上电话,匆匆穿上搁在门口的夹脚拖鞋就飞也似的奔去单家。
    「你怎么了?」还没看到白白,她先被单泽郁病慨慨的样子吓了一跳。昨天才见过他,也没这么憔悴啊。
    「没什么,只是喉晒有点不舒服,懒得刮髯子,也没什么胃口,不想吃而已。」他抱着白白,指着肿包给她看。「喏,就是这里。」
    她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几天一进办公室就一副不苟言笑、公事公办的样子,只要他稍微说到跟公事无关的话题,她就板起脸,拒绝再谈下去,让他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