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亲吻

      15
    面前的男人太过妖惑,是一种不切实际的美和高贵。
    他应是某位神衹,要供奉在琉璃珠宝砌成的教堂之中,接受敬仰,跪拜,而不是在此处,少女的闺房,挑逗,撩拨,
    冰凉的掌心抓住她的脚踝,他微微用力,便将那只脚抬起来。
    目光滑来下,落在她的脚背。
    她真是被养的极好,也不枉他砸了这么多珍馐佳品在她身上。
    从小腿至脚背,弧线流畅自然,一双小脚雪白小巧,些许软肉托衬,显得规整精致,脚趾个个饱满圆润,指甲修剪整齐,只留一条细细的白边,微微蜷缩起来,泛着诱人的粉,一路蔓延到后跟。
    她小时候喜欢光脚走路,总在草地上跑来跑去的,那时他还想着她以后肯定是个大脚板,跑的比谁都快。
    谁想着双脚比谁都娇小,却也跑的很快。
    “公爵大人……呜……”琳颤声喊他的名字,绵软的嗓音里,除了恐惧,更多的是无助。
    “您……您看着我长大的,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抱歉啊,宝贝……我想我也控制不了自己,毕竟我是蛇,是兽。”他的视线收回来,松开了手,俯身抱住她,嘴唇贴到她的耳边。
    嗓音难得温柔,磁性而低沉:“但是我们可以慢慢来,你会接受,也必须要接受的。”
    琳无助的哭出来,沙着嗓音问道:“为什么必须是我……为什么不能是别人,我讨厌蛇……”
    这两天几乎流干了她一辈子的眼泪。
    “啧啧……小可怜……”柔软的唇瓣滑过她的耳垂,脸颊,伴着温凉的呼吸,轻柔的扫过她的脸颊,最后落下她的泪水上,轻轻允去。
    唇瓣贴着她的脸颊,流连游走。
    琳颤抖着,指尖无助的攀上他的手臂,结实有力的手臂在她掌心跳动,血液的流动快速而滚烫,将冰凉的肌肤炙烤。
    唇珠带着点点泪珠,吻到她的嘴角,湿润而柔软的落在她的嘴唇上。
    她的唇是热的,如花瓣一般丝滑,柔软,香气氤氲。
    赫洛的心像被尖锐的鸟喙啄了一口,不疼,奇痒。
    五脏六腑像是空了一块,下意识的想要索取,在她身上找回来。
    蔷薇的香气浓郁而热烈在两人之间绽开,她身上的气味是香甜的,同他的寒冽相撞。
    琳闭着眼睛,害怕的颤抖。
    她很害怕,害怕下一秒钻入她口中的是梦中那根细长的蛇信子。
    就在她快要哭出声的瞬间,舌头被温热粗糙的大舌包裹。
    “唔……”她身子一僵,随着他的深入又无力的软下来,“呜……”
    舌尖滑过她的口腔,扫过上颚,激起一阵阵颤栗。
    嘴唇被啃咬,吸允,口中的空气被掠夺,在浓重的蔷薇香中,她近乎窒息,指尖在不断紧攥着他的衣袖。
    壁炉里的柴火噼啪轻响,琳只觉得好热,但她又分明察觉到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赫洛有些上瘾,少女柔软的唇瓣柔软,口唇中被他卷出来的津液香甜。
    男人喉结滚动,亲吻的交融声黏腻缠绵,他抱着她,一只手臂在她肩下,一只手臂圈着她的腰肢。
    一直到雪浅浅停下,这个绵长温柔的吻才从她唇中褪去。
    红唇肿胀起来,透着饱满的绯色。
    腿心无意识的不断夹紧。
    她张着唇,目光朦胧,眼里转着泪水,小脸通红,她浅浅喘息着,吐息炽热,急促。
    新鲜的空气灌进她的口鼻,竟有些刺冷,她缩了缩身子,被男人抱紧了一些。
    她回过神来,腿间一片黏腻湿漉,思绪杂乱,她看着他的嘴唇,呼吸困难。
    他的身体似乎变热了,怀抱烘的温暖。
    “你能做到,不是么?”他抱着她坐起身子,少女坐在他的腿上,指尖微微勾起毯子,盖在她的肩上,“我们吻了很久,你没有反抗。”
    琳心底一片羞耻,她羞于自己的服从,这分明不是她想要的,她却依旧接受了。
    嘴唇柔软的触感似乎再次袭来,她裹着毯子,摸摸的移到了沙发边缘。
    赫洛扯了扯领口,吐出一口浊气。
    胸口很闷,亲吻并不能缓解他体内的燥热。
    光是看着她,他几乎都要失去理智,只有注视着他的神明才能知道他在同野兽的欲望对抗着,就是为了保护她这朵可怜的小花。
    琳抱着自己,看着窗外漆黑的夜。
    雪停了,周遭只剩下无尽的黑,星辰被乌云笼罩,似乎也是包裹着她的壳。
    琳的内心很复杂,她分不清自己的情绪了。
    这个年纪的少女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她也曾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如今白马变成了金蛇,爱情故事成了惊悚小说。
    当她偷偷将目光落在赫洛身上时,男人的侧颜优越,线条分明而简洁,双眸阖起,白皙的脸颊上不见情绪,嘴唇抿着。
    他靠在沙发上,脖颈修长,凸起的喉结在火光下泛着浅浅的光泽,随着它的滚动,男性的欲望在她身侧喷发,若有若无的冷香袭来。
    他气质矜贵,疏冷,简单的姿势在他身上被做出了高高在上的王的模样。
    琳的心底燃起奇怪的滋味。
    她并不纯粹的讨厌,心底弥留的信任和依赖,给她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赫洛便是从哪个口子钻进来,得到了她的顺从。
    犹记幼时,他会耐心的教她写字,算数,那双欺负她的大手,在幼时也曾握着她的小手,一笔一画的教她写自己的名。
    那时呢……那时他想过会有今天么?应该也是没有的,他看自己的眼睛,想来都是寡淡的,只有想起来的时候才会逗弄。
    幼时的记忆袭来,她从前总看不清他的面容,因为两个人分明不可能离的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