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71章

      可她身上很香。
    早在那一夜,苍辞就闻到了。
    淡淡的香气,在发尾,在颈间,如蝴蝶般翩然入梦。便是她忽然失踪,循着香气,苍辞还是顺利地找到了人。
    龙骨剑也是一样。
    哪怕此刻神识没有回归本体,剑也会本能地亲近她,渴望得到她的触碰与抚摸。
    但他不能乱来,她会不高兴……
    剑灵对剑主,要有绝对的忠诚。
    这样想着,怀里的人忽然抬眸看他,手指扣住了他的下巴,“阿辞。”
    她根本没有用力,手也是软的,鼻尖尽是淡淡的香气,令苍辞有一种醉酒的眩晕感:“我在……”
    顾绯却一本正经:“我刚突破金丹五阶,又与你结契,神府严重内耗。”
    苍辞轻声道:“主人哪里不舒服吗?我帮主人按摩……”
    “可我哪里都不舒服,怎么办?”
    少女弯起一双狐狸眼,勾住他的脖子,娇软的樱唇几乎贴近他的脸颊,“阿辞,陪我修炼?”
    苍辞觉得,自己像是一座摇摇欲坠的城墙,她对他轻轻一笑,他便溃不成军。
    看了一眼窗外明媚的阳光,苍辞垂下眼,心念微动,将窗帘拉上。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他抱起顾绯,一步一步向卧房走去。
    顾绯纤细的双腿勾住他的腰,几乎挂在他身上,见他淡漠着一张脸拉上窗帘、放下纱帐,似乎觉得有趣,又使坏一般在他耳垂上吹了一口气。
    黑衣青年的身体顿时僵硬而紧绷,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忽然吻了上来。
    “是这样吗?”
    他含着她的唇,嗓音沙哑极了,“主人?”
    ……
    第143章 抢了龙傲天的剑灵(22)
    无极宗,思过崖。
    这里是无极宗以北的最顶峰,仅有一条索道与外界连接,下方便是万丈深渊,危险重重。
    聂远被三长老废去三阶修为,又封印了他的灵力,送到了思过崖。
    崖上峭壁悬崖,峰峦险峻,几乎寸草不生。峰的中间被一剑强行劈开一面山壁,以供弟子面壁思过。
    只有犯了大错的弟子,才会被送到这里。
    那面用以思过的墙壁,有无数弟子用刀剑、用鲜血刻下一列又一列的文字,或是记录自己的罪行,表达自己的悔意,或是精神已经失常,写下一个个“恨”字。
    因此,关进思过崖,不单是一种身体上的考验,更是精神上的折磨。
    独自一人面对漫长的孤寂,却又在夜半时刻,听见那些孤魂的呻.吟。
    由于修为被废,此刻聂远仍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他的灵根本就有旧伤,此刻伤上加伤,所带来的伤害,便是天灵地宝也难以根治。
    又因为不能使用法术,伤口的恢复速度极为缓慢,七窍都在流血,惹来不少秃鹫。当然,它们迫于无极宗的结界,只能在上空盘旋。
    宗主是与三长老一起来的。
    将自己亲自教导一年的弟子送进宗门最残酷的思过崖,三长老痛心不已,几乎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天水派,顾绯……”
    他必然不会放过她!
    还有五长老……居然临阵倒戈,没有为聂远说一句话。他当年不是也想收聂远为徒吗?怎么,自己抢不到徒弟,还把人记恨上了?
    宗主神色淡淡:“三师弟,木已成舟,等半年后,再将聂远接回来吧。”
    修真无岁月,倘若聂远潜心闭关,半年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弹指一瞬间,只是痛苦一些罢了。
    三长老自然知道,宗主已经尽力把聂远的惩罚降到最低了,至少还保住了他的修为,没有直接捏碎他的金丹。
    不然,聂远此生,可能就废了。
    他长叹一声,道:“多谢师兄。”
    目送三长老御剑远去,宗主负手而立,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昏迷的聂远仰躺在一块离他不远的岩石上。
    宗主看了他一眼,转头走向了那块刻满字的巨大墙壁。
    但闻“轰隆”一声巨响,墙壁向两边推开,竟是出现了一条仅供一人通过的窄道,向下蜿蜒。
    宗主踩下台阶,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身后,墙壁缓缓合拢。
    墙壁的另一端,竟然别有一番天地。一面寸草不生,一面却是郁郁葱葱,翠浪翻涌。
    沿着唯一一条道路一直向前走,穿越高耸入云的古木,藤蔓与树枝掩盖之下,是一个洞穴。
    奇异的是,洞穴周围的植物虽然苍翠欲滴,然而一靠近洞穴,却又迅速枯败,与泥土融为一体,了无生机。
    如此诡异的一幕,宗主却好似习以为常一般,面无表情地踏进洞穴。
    “咔嚓”一声,他踩碎了一节断裂的枯枝。
    洞穴漆黑幽深,一个苍老沙哑、雌雄莫辨的声音缓慢地响起:
    “魏无绝……稀客,稀客啊。”
    一簇火苗亮了起来。
    跪坐在角落里的,是个面容枯槁、白发苍苍的老妇人。
    “月盈掌教,”宗主淡声道,“许久不见。”
    被称作月盈掌教的老妇人冷笑一声,“还叫我掌教?我不过是个半死不活,被吊着一条命的老婆子罢了。”
    她重重地咳嗽一声,伸手捂住胸口。手背枯瘦如树皮,指甲盖有一半都被黑色浸染,手腕、脚腕皆铐上笨重的铁链,说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