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91章

      后来先皇新派的人来支援,将那些人该抓的抓,该斩的斩,最后将昏迷了的靳泽安救了回去,而他,一把利刃而已,远不及主人重要,自然不值得有人在意。
    夜色渐寒,他大抵是快死了,先皇或许是没有输,留了他几年,到底是给靳泽安多了条命。
    他好像已经走到了鬼门关之前,又被人强行扯了回来。
    心脏处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等他睁眼就看见了一个红衣卓越的男子。
    那双眼里情绪多变又复杂,见他醒了以后扬了扬唇,只是骨节分明的手上,是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有毒箭的伤痕,却还能微微跳动。
    片刻后那人就收紧了手,将其碾碎了。
    紧接着他不知道是从哪儿那出了个黑色的碎片,填到了空缺的地方,黑雾笼罩着,伤口好像在慢慢愈合,却是寸骨生寒,胸口处的疼痛蔓延,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人的理智,针扎似的疼痛渐渐遍布全身,又似蚂蚁啃咬般令人抓狂,心口似是要炸裂般的疼痛,那个时候,死或许都可以称为是奢望。
    醉离泽却没多说些什么,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靳殇冗看了看无边的夜色,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甚至还有点惋惜,他好像找不到要活下去的理由,大概死于他而言,也是解脱。
    可他没死成啊,便不会自己寻短路,就在他安安静静躺了没多久之后,遇到了无尘。
    那人将他带回了空水寺。
    他在空水寺待了些日子,后来再出来的时候,血狼军的掌握权就已经在他手里了,杀兄戮弟,逼父退位,他没犹豫过什么。
    墨岑带着靳泽安离开的时候,他没拦着。
    后来他登基没多久,在皇宫里见到了醉离泽。
    没兴趣去了解这个人的目的,也没心思去打听这人的来历,他们就这样半生不熟的相处着,谁也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如今啊,让他死的和救他的是一个人,那本能避开的箭,靳泽安硬生生的抗下了,先前的事情渐渐扯下了遮掩的布,事情摊开在眼前,好像也就这样。
    真真假假的,是他厌恶的纠缠。
    靳殇冗终于收了笑意,看了一眼并不觉得有什么的醉离泽,扬了扬唇,“是吗,有什么意义呢,这样不知真假的游戏,你觉得活下去会如何,死了又如何?”
    醉离泽也收起了那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他起身走到了靳殇冗面前,蹲下身以后仰头看他,“靳殇冗,你信不过我?”
    “我为什么要信你?”
    靳殇冗说完也没等醉离泽回答,他稍稍低头,看向了醉离泽的眼睛,黑眸里没什么笑意,带着冰碴子似的多了不少寒意,毫不遮掩的添了些压迫感,薄唇忍不住轻扬。
    “靳泽安是你做出来的,那么有些事情想来不用明说,也知道你脱不了干系,怎么,我还得感恩戴德的谢谢你?醉离泽,不如你来说说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不回头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吗?我们还能这样心平气和谈一谈,就已经是荒唐事了,醉离泽啊,我又该怎么信你?还能信你些什么?”
    嗓音微低,强压着的怒气隐约有散出来几分的意思,却又没那么强烈,语速微慢,一字一字的敲在人心上。
    醉离泽低声笑了笑,眸中掩不住的惊艳和满意一闪而过,余下的是带着些疯子般的邪气,他垂眸掩去了眸中的情绪,“我承认,靳泽安确实是我造出来的,连带着所谓的什么双生纠缠,也是我的杰作,或许还有许多事情没告诉你,但是不管是之前,还是以后,你只需要记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靳殇冗收了唇边的笑意,黑眸幽幽,寒气四溢,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这里空荡荡的一片,也是为了让我活下去?”
    醉离泽敛了敛眉,“靳殇冗,你不该纠结这个问题。”
    房间里落下一片寂静,靳殇冗轻啧了声,起身绕过他离开了。
    醉离泽站起了身,看了看靳殇冗离开的背影,没有跟上去。
    他其实没想过事情会暴露的这么容易,这些事情揭盖真相的时候,很难会不带着一场血雨腥风,只是因为这个人是靳殇冗,才会这般的风平浪静。
    他慢悠悠的走到门口,将门关了个严实,房间内聚起一团黑气,醉离泽抬手将它抓到了手里。
    那团黑气呜呜的想要乱窜。
    醉离泽松开了手,垂眸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没人看得懂他眸子里的情绪,“还是照原来的计划行事,出了差错的话我要你们的命。”
    第七十九章
    那黑团顿了一下,飞速消失在了房间内。
    至于靳殇冗,那人生完气以后就没事了,或许连气都不会生,只是这样骗人是不是也不太好?
    靳殇冗并没有生太大的气,毕竟这是他自己看出来的事实,而不是刚得知的谎言,所以对他也影响不了太多。
    最初的最初,还没看到那个话本的时候,他对许多事情都没有兴趣,至于那什么既定的天命,他也没有兴趣去改,又知道一些醉离泽的打算,只是一还没有那么确定,二也没有什么心情掺和。
    天地山河他看过,朝堂权谋他试过,九五至尊的位置他也坐了些时日,只是没那么有兴趣罢了,权势也好,胜景也罢,人生百态,不论高下,不是他喜欢的,于他而言,也就没有非要不可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