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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5章

      骆清河曾经因为需要进一步刻画动物的习性和小动作而去过很多地方,也到非洲美洲见过很多的大型食肉动物,不缺乏专门的驯兽师。
    但他说不上来,隋昭昭给他的感觉跟他那些都不一样。
    隋昭昭起身把雄狮领到下面来,一人一狮同样的灵活、同样的矫健,步态平稳淡定,看到雄狮从假山上下来,周围三头狮子也不敢打上这边的注意,散开舔爪子去了。
    “你是驯兽师吗?也驯过狮子?”骆清河的脸被举起的照相机挡住了,看不清表情。
    隋昭昭微微蹙眉:“驯兽?我不会那玩意。”
    她突然好像又想到什么,表情奇怪的反问:“驯鸟算吗?不过好像失败了。”
    骆清河按下快门,低头回放,波澜不惊的语气里有一瞬的恍然大悟:“难怪王筱竹能忍你到今天。”
    “……”隋昭昭再蠢都能听出这句话里面对她职业素养的质疑,“我手上还拎着辛巴呢,劝你想清楚再说话。”
    于是在饲养部之光魔法师隋昭昭的带领下,骆清河近距离的记录下了很多素材,全程两人一句话的交流也没有,但相互之间的配合却显得十分默契。
    就连生怕这俩祖宗打起来,一大早就过来打算来拉架的王老板,三过卡拉哈里狮园门口而不入,都被当做空气一样无人理会。
    “考虑一下,来我这里吧。”骆清河收工,起身看着隋昭昭,“工资我给你开三倍。”
    “你一个作家,要我干嘛?”隋昭昭奇怪道。
    “喂!姓骆的你别太过分了,我还在门口!”王筱竹不敢进来,只有在门口咬牙切齿的吼道。
    “我写的是动物推理小说。”骆清河恍若未闻,“美洲狮群、非洲大草原、纳河雪豹迁徙我都亲眼见证过,比起在方寸天地当一个小小的饲养员,你能拥有更有意义路途更广阔的人生。”
    王老板率先咋咋呼呼起来:“你小子挺傲啊!什么叫比起当一个……”
    “不了,那是对你来说有意义的人生。”王筱竹一句话还没吼完全,隋昭昭已经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对我来说重要的不是一次亲眼见证,而是确保千千万万年的星辰能够一直见证。”
    那也是纳河保护站的标语,用藏语标注着的一句永载史册的话——愿亿万星辰共同见证,没有物种走向湮灭虚无,没有物种享受无边孤独。
    两人出来的时候,王筱竹就守在旁边得意的哼哼:“我的员工你还想挖走?”
    “老板,但是他开三倍哎。”隋昭昭聪明的大脑一转,站在王筱竹面前无辜的眨眨眼。
    “……行了,给你加!给你们整个饲养部都加工资行了吧!”王筱竹没好气道,其实他本来就有这个打算,最近伯利塔的大型食肉动物剧增,危险系数和工作压力一下子给饲养部拉满了,不加工资天理不容。
    第14章 十四章
    不是那种像浓墨泼洒的黑暗,而是一种带着微光晕染的昏昏沉沉的暗色,被阻挡的光源在窗帘的缝隙之间逐渐随着天色变得肃穆起来,时间仿佛被禁锢在这栋房子里了,抓不住任何流逝的痕迹。
    沙发前面靠着一个颀长的身影,一条腿曲起,苍白的手臂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又从膝盖垂落到地毯,手里捏着两张照片。
    一张是骆清河在卡拉哈里狮园给隋昭昭拍的照片,一张是在纳河拍到的一个女人的背影,后者看上去有不少年头了,照片的纸面上还有些许划痕。
    也许是摄影师会捕捉,但更多的或许是那个场景实在是太生动了,即使旧迹斑斑依然能看出里面不可言说的宿命感与生命力的气息。
    他盯着两张照片许久,仰着把头搁在后面的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上昏沉的虚无。
    曾经电视节目上有一个栏目专门评说当今国内的几位故事性小说家,讲到雾讳这位深居简出的神秘人物时,他们对他的评价很简单——故事的逻辑性和创造性很强,但文风就跟他所塑造出来的氛围一样,带着一种诡异的病态感,从各种片段里作家本人笔下另类荒诞的类比就能看出踪迹,但这也绝对是当之无愧的艺术品。
    艺术家本人性格冷淡,笔下的精神世界却狂野诡谲。
    就像骆山河经常说的那句话:“你别忘了,他本质还是个神经病。”
    照片被缓缓举起。
    那是国内娱乐圈和新闻界十分轰动炸裂的一年,能够被当年圈内称之为巨星的女演员常安诺在家中自/杀身亡,同一时间有媒体爆料出常安诺与多位集团老总和导演发生关系的开房记录,“潜规则”一词在那段时间一度高居不下。
    那年,王筱竹跟一群朋友拖着拽着把整天窝在家里的骆清河骗去了大西北旅游。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蓝的天,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诡谲奇异的怪石。
    牛羊亲人,风草乱舞。
    到了纳河自然保护区自然也得去保护站看看,一群意气风发的富二代大学生们凑了凑积蓄给保护站捐了不少钱,站长为了感谢就给了他们歇脚的房间。
    巍峨的雪山、荒凉的戈壁和看不到边的原野,这里没有一栋超过三层的楼房,人的视野就像是被无限的扩张放大了一样,充满着呼吸感。
    “那边那座高崖上面是不是有个人?”有人突然指着骆清河背后惊呼。
    他转身,一个逆着光源看不清面容的女人站在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