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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30章

      “来过两次就是小狗!”
    他都这么说了,鹤云栎自然点头相信。
    ——来过不止两次就另当别论了。
    应岁与在心里补充,对用叙述诡计蒙骗弟子毫无负担。
    ……
    第二天傍晚,西河边。
    等候的两人瞧见一艘渡船飘来,但不见宇文佾,也不见那位性别为男的琴襄姑娘。
    来的是一个衣着华贵,脸带面罩的男人。
    金丹后期修为。
    不知道又是哪个门派跑出来丢人现眼的傻子。
    见到站在河岸边两人,“傻子跑腿”眼睛一亮,兴奋地跳起来朝他们挥手:“喂!你们是在等琴襄姑娘吗?”
    面具下的应岁与眯起眼,对于要和这样的一个傻子交流感到极度的排斥——
    这种和瘿瘤一个级别的人类残次品有任何养大的价值吗?
    他师门怎么想的?
    苦行僧养来锻炼心性的吗?
    快成佛了吧。
    鹤云栎不清楚应岁与心里的花式嫌弃,只感叹这琴襄虽然不太聪明,却意外地会蒙骗男人。
    船靠近后傻子跑腿故作神秘地放小了声音:“琴襄姑娘让我带句话给你们:‘白玉京,老地方’。”
    说完朝两人挤了挤眼,一副“我懂你们”的模样。
    那一刻,应岁与的表情更难看了——
    这一定是
    天罚!教他看见了这种蠢货,却要容忍他们在自己面前喘气。
    老地方?
    短短三个字印证了鹤云栎关于应岁与和宇文佾很熟悉的猜想。
    看来他们接下来要去白玉京了。
    得到回话的应岁与一刻也不想多呆,不顾傻子跑腿套近乎的话,牵着弟子扭头便走。
    远离河岸与傻子跑腿后,他才停了下来,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
    看到“煞星”的视线投向自己的方向,躲在远处的琴襄迅速趴下身躲避。
    现在的他浑身缠满了绷带,趴在担架上。
    ——虽然脸都看不见了,他依旧给自己挑了一件亮蓝色的女款广袖长衫盖着,倔强地在被缠得密不透风的脑袋上插进了两根珠钗。很是讲究。
    因为活动艰难,加上害怕又被打一顿,琴襄没有自己去传话,而是通过传讯找了个一直痴迷他的纨绔来跑腿。
    不过出于对主子事务的谨慎,他还是雇了两个脚夫把自己抬过来,亲眼盯着跑腿把事情办完。
    琴襄现在满腹怨气。
    回去和主人联系过后,他想了一天,越想越不对。
    这应岁与明明知道只要报上名号主人肯定会见他,但依旧先打了自己一顿。
    简直像在拿他泄愤。
    而他也不敢告诉主人自己没有遵从命令,自作聪明地伏击了应岁与。只能咬牙吞下哑巴亏。
    现在事情结束了,他得回去好好躺着了。
    这下至少有好几个月不能登台了。
    琴襄挥手招呼脚夫把自己抬回去,浑然不知自己无意中逃过一劫。
    环视一圈没有找到琴襄的应岁与颇为遗憾。
    昨晚若非鹤云栎阻拦,他连被骗来当打手的两个正道纨绔都不会放过,又怎会放过作为宇文佾手下的琴襄?
    没下杀手只是因为需要传人话而已。
    如果用完了,就不用再留着了。
    但琴襄不知好运还是机警,今天并没有现身。
    想杀的人没来,弟子又看着,应岁与并未露出半点杀意端倪。
    他收回目光,对鹤云栎温和一笑:“走吧,该去找正主了。”
    第49章
    两人辗转来到了玉州。
    还在边界, 便能瞧见白玉京高耸入云的主峰。
    据说晴光大好时,站在高处,可以隐约望见白玉京的重重宫阙。
    但这样的日子一年也只有三五天, 更多时候白玉京还是隐藏在重重云雾之后。
    云深难觅, 天上仙城。
    这便是许多求仙人心中的第一圣地。
    每年都有许多人来到白玉京求仙, 但得偿所愿者寥寥。
    落榜者大多会留下来,等待下一次的入门试炼。长此以往, 白玉京脚下的城镇便聚集了大量的外来客。
    而大部分人手头并不宽裕, 无法负担长时间的客栈住宿,便租住在周遭的村民家中。
    久而久之,村民们发现了这一商机, 纷纷将房屋改成客舍, 长租或短租出去。愿意费事的还会在门口支起一个摊子, 给尚未辟谷的求仙者们提供吃食。
    师徒两人一路过来, 沿途便尽是大大小小的提供食宿的棚屋。
    此时刚过中午,许多小店还在营业。都是包子、面条之类简单便宜的果腹之物。
    三三两两的求仙者吃完饭后也不急着离去, 或留在店内, 或另寻一个舒适的地方, 手拿一张《求仙邸报》,或独自研究, 或与他人讨论。
    其中不乏年过中旬,甚至是头发花白之人。
    鹤云栎跟着师父走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店。
    小店长宽皆不过两丈, 食宿都提供, 门口没有招牌, 只挂了一张字迹已看不清的灰布。
    店面年岁已久, 竹席做的顶棚塌陷下来,几乎抵在高挑的应岁与头顶, 要往上挑起才能顺利进入。
    因为过了饭点,店里的人不多,仅有的几个人也吃得差不多,准备离去。
    鹤云栎看向坐在窗口的穿着简朴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