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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你主动给他口交过吗?(恩慈×纪莲川边缘

      陆恩慈微微颤抖起来,但女人的抚摸充满柔情,声音慈爱。纪荣从未这样对待她过。
    她不由自主靠过去,小声回答:“有的……”
    纪莲川脸上浮现出很难形容的神采,她笑起来,俯身看向床上满面潮红的少女,轻声道:“他喜欢么?”
    陆恩慈点点头:“他没说过,哎…”
    她有点委屈地看着纪莲川,那张妩媚风韵的脸和纪荣有四成相似。
    “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纪莲川轻声道:“那不要紧,你这么乖,他一定很喜欢。”
    她低头亲了亲陆恩慈的脸,想亲她的唇角,想起儿子发寒的脸,又微微停住。
    她的手开始慢慢往上,指甲刻意划过柔嫩的皮肤,刺激得陆恩慈埋在她怀里痉挛。
    “疼……”陆恩慈颤巍巍道,含糊叫着纪荣的名字,声音带着泪意:“你这个混蛋…”
    纪莲川眼神阴狠几分,轻声哄她:“好孩子,叫我妈妈。”
    陆恩慈恍惚地张了张口,声音慢了几拍:“……妈…妈妈……妈咪?mommy……”
    叫着叫着竟然真的开始想念妈妈,她哽咽着埋进纪莲川怀里,抱住她的脖子,埋进她颈窝。
    “妈妈……”她呜呜地哭起来:“妈妈…妈……”
    她的皮肤很有母亲的感觉,一点点松弛,无比柔软,身上的香气像LV的Heures    D'absence。
    纪莲川弯起双眼,手掌附在怀里孩子的腿根,指甲陷入软肉,温水煮青蛙地掐:
    “妈妈在,好乖…难怪小荣对你这么好。”
    她垂眼看着少女白嫩干净的腿根,柔软干燥,纯洁万分。自己这么摸她,她也没湿。
    “怎么不流水?”
    女人抚着陆恩慈的头发问,声音更加温柔。
    暧昧的灯光下面,有那么几瞬能从这张美人脸看到纪荣五官的影子,陆恩慈怔怔出神,仰起脸看着她,不由顺着纪莲川的动作,分开腿。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花瓣,刮顺猫猫毛,纪莲川低声哄她:
    “妈妈的好孩子,湿一点,好不好?让我看看,你面对小荣时是什么样子……”
    陆恩慈呜咽一声,试图靠着最后的清醒躲开女人的抚摸。她脸上有醉酒的红晕,挣扎着躲开猥亵的样子,让纪莲川想起曾经的自己。
    她的目光并未因此柔软几分,反而认定了陆恩慈如此,是为了和她争抢纪荣母亲的位置。
    她重新掐住陆恩慈的胸,身前少女顿时蜷缩起来,那条为了见纪荣精心挑选的白裙子,在纪莲川手里逐渐充满褶皱。
    陆恩慈醉醺醺地看着她,默默流眼泪。
    纪莲川顿住,垂头问:“为什么哭呢?”
    陆恩慈喘息着,捂住脸呜咽:“我以为是纪荣…我真以为是他在赞助我办刊…我以为…”
    纪莲川慢慢哦了一声,短暂地怜悯对方片刻。
    原来是因为爱情。她的儿子似乎没有给予对方这方面的承诺。
    她继续揉恩慈胸口,俯得越来越低:“你原本打算如何感谢赞助方?”
    陆恩慈眼泪流得越来越多。
    她喃喃道:“我已经……可我已经感谢过他很多次了,他一定觉得我那些时候都是在犯蠢,他拒绝这么多次,我还热情地贴上去。”
    她捂住脸深呼吸,呼吸声无比潮湿。纪莲川起身,又倒满一杯酒,端到床边递给她:“来,多喝点,心里会好受点。”
    陆恩慈跌跌撞撞地喝了,酒水从她唇边溢出,部分流在枕面。
    纪莲川躺到她身边。少女醉了,眼神迷离,又媚又纯,枕着胳膊静静看着女人的容貌出神。
    “你想和他恋爱?”纪莲川问:“小朋友不能一边做母亲,一边做爱人的。”
    陆恩慈喃喃道:“冲突吗?我们之间,母亲不是母亲,爱人不算爱人。我算什么呢……”
    胸衣被解开了。
    纪莲川捻着小小的乳尖,柔声道:“小蠢货。”
    陆恩慈低低应了一声。她蜷在床上,也不避同性的触碰,在纪莲川的喘息声里,逐渐迷失自我,磨蹭起膝盖。
    她由着女人摸自己的胸,偶尔是小穴。有时哭狠了,在那张美丽的脸上再度看到纪荣的影子,就摇摇晃晃撑起上身去吻纪莲川,却被对方避开。
    “我可不敢亲你,”她笑着:“我是得病,但还没彻底疯掉。小荣知道了,会生气。”
    陆恩慈醉醺醺地问:“他生气什么样?很凶,脾气差……哈,我又不是没见过……”
    纪莲川微微眯起眼睛,亲吻少女的锁骨。
    “我也见过小荣父亲生气,好孩子,你想不想听?”
    陆恩慈怔然道:“想。纪荣父亲…长什么样?我没想过这茬。”
    纪莲川把眼前这对丰盈的小奶子揉红了。
    她杏仁般的长指甲不断在乳晕周围划出红痕,浅浅的粉色乳晕充血肿起来,就像被吸过一样。
    纪莲川恼怒地想,大概自己的儿子跟她做爱时,就会把她咬成这样。
    那么年轻纤细的身体,和她曾经时一模一样,然而偏偏有那么一个年纪大出一倍有余的男人,日日夜夜地占有她,禁止别人和她求爱。
    “小荣的父亲…年纪很大了,我生孩子时,他已经四十多岁。我那个时候…”
    纪莲川困难地想,停顿了很久,仍然想不起自己是什么年纪生育。
    她很不高兴自己片段式空白的记忆,力气也突然变得刻薄。陆恩慈疼得缩起来,默默流泪,纪莲川完全看不见,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过了一会儿,她若无其事开口,对自己留在女孩子乳房上的掐痕视而不见。
    女人温柔又怜悯,有种自洽的傲慢:“他父亲那里很大的。”
    陆恩慈问她:“你主动给他口交过吗?”
    纪莲川附在她耳边:“没有,他也不敢。我会咬断的…”
    “…噢……”陆恩慈轻轻应着,小声说:“那你比我强,我差点…我简直差一点……”
    她捂着脸哭起来。
    耳边女人问她:“你给他舔过鸡巴了?”
    “没有,”陆恩慈哭着说:“可我曾经试图去舔,他拒绝了。我……喜欢他…想报答他,让他高兴……”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纪莲川看着她,想到什么,伸手下去隔着内裤摸了摸。
    果然湿了。
    人上头的时候,总会一厢情愿做出很多放低身段的事。想来面前的小女孩也是这样。
    “你湿了,”她柔声关切道:“恩慈,好孩子,你还为他做过什么?”
    陆恩慈能感觉到她在摸她,她蹭着腿慢慢躲避,躲不开也无所谓。
    “我还……想…不知道,只想和他在一起…”她道:“想在他爱我的时候和他在一起,可纪荣……纪荣……”
    她轻轻念男人的名字:“他可能只想看笑话…”
    纪莲川的手指探进了内裤。她斟酌着揉捏少女湿润的阴阜,极度兴奋又极度冷静地思考,如果她弄坏这里,能否承受来自纪荣的怒火。
    纪莲川对下一代的情爱不感兴趣,她只对这个试图替代自己母亲位置的少女感兴趣。
    她想着,低头靠近,试图从接吻开始,慢慢使用这个被纪荣占有的玩具。
    “小可怜,”她轻声说:“抬起脸,让我看看——”
    门被推开,声音也被打断。
    纪荣站在房间门口,风尘仆仆,面无表情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