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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72章

      梵殷想到小五跟小八的体质,小声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既是冥火里面的路你们不能去?。”
    小五小八奉命后退在那?条线之外。
    “大?祭司。”筠笙总有一种不安浮现,压低声音提醒道:“还是等阁主之意罢。”
    “你放心,我不会贸然行事。”梵殷环顾眼前的枯山,指着那?座山上的巨石,“我就到那?儿看看四周地形,筠笙姐放心。”
    “那?我陪着大?祭司过去?。”
    “我……我也?去?。”狄鲁一路上都在担心这?里会有危险,甚至希望这?里什么都没有,可是巫邪大?人的警惕,让他内心开始胆怯了,当他听见大?祭司要往里探究,鼓起勇气开口道:“这?里是我提议的,若存在危险,也?是由我保护大?祭司。”
    “你不怕吗?”梵殷看向狄鲁问。
    狄鲁光是看着梵殷的样子,露出了笑容,“不……不怕。”
    “怕也?无妨,若是我初来?此地,也?会怕,跟近我们便是。”梵殷回看身后的几名壮汉,“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们去?去?就回。”
    筠笙瞥了眼狄鲁看梵殷的目光,满是欣赏,再看梵殷视若无睹的反应,无奈一笑,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也?。
    ……
    三人一路往里走?,地上被冥火焚烧之处,几乎保留着当时的模样,就像色彩被冥火染上了墨色,轻轻一碰便会化?作灰烬,落地尘埃。
    整片枯萎的山岭,就像浸泡在水墨之中,凄凉又动人。
    特?别是梵殷一袭白衣行走?在其中,在狄鲁眼里更像是画中人。美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仿佛世界所有的洁净,都集齐于她一身。
    大?约走?了几个时辰,才到梵殷所指的山丘下,梵殷命二人在此等候,她独自一人跃了上去?,落在那?颗巨石上,俯瞰周遭。失望的是她什么都看不见,本想回看不远处的筠笙姐,却察觉一缕白烟从远处快速移动而来?。
    梵殷察觉出这?移动的速度,想到狄鲁还是普通人,没有逗留闪身一步离开。
    狄鲁站在原地几乎在没反应的情况,就被人带离了,而耳边只留下两个清冷的字,“先走?。”
    筠笙并不知?大?祭司看见了什么,但也?紧随其后的离开。
    在狄鲁眼中,这?几个时辰的路,仿佛一瞬就回到了外面,本想开口询问大?祭司到底看见了什么,但当他察觉自己的手正握在梵殷手中时,什么问题都没了。
    “大?祭司?”筠笙手握短刀回望那?枯岭,“可是看见了什么?”
    “那?里怪的很,站在上面看见的四周,与在林子里看见的东西?不一样,还有那?白影……”梵殷总感觉很熟悉,垂眉看着自己这?身白衣,倒有几分相似,本想问狄鲁有关这?里的事,却发现他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喂,你还好吗?”
    回过神的狄鲁没等回答他,已经?被小五跟小八扶了过去?,筠笙接话道:“他多半是受了惊吓,那?白影我并未瞧见,不过……”
    梵殷等不及想听见答案,追问道:“不过什么?”
    筠笙抬手指向梵殷方才所站的位置,“那?巨石不见了。”
    梵殷:“……”
    ……
    阴阳阁内,天康刚命杜幺写信回大?祭司有关越城火麒麟传说之事,就收到了安轻的来?信。
    所以他第一时间送往阁主所住的院子。
    沐子卿看着安轻的来?信,沉思片刻对着天康道:“三日后山鬼必会出现,能否给我一个准确的位置,我要去?一趟安轻那?儿。”
    “阁主是打算……”天康本想问沐子卿是否打算亲自介入,不过话音刚开便落了下来?,转言俯首道:“我这?就去?卜卦。”
    “有劳。”
    ……
    安轻根据自己推算的卦象,与赤绯在山林内布下捕捉山鬼的阵法?,随后悄然的躲在一处隐蔽的地方,等着山鬼出没。
    “阿轻,你不是说……一算先生能准确推算出山鬼出没的时辰与位置吗?”赤绯看着这?布阵的大?小,不解道:“为何,他的回信没有呢?”
    “我怎知?这?些,若论卜卦五行,我虽跟了四任阁主,但是一算先生的位置,我始终不及。”安轻对此也?有些不解,莫不是这?山鬼并非普通的山鬼?
    “难道阴阳阁的一算先生非要瞎了双眼才行?”赤绯回想之前的一算先生,几乎都双目失明?,唯有一任不是。
    “或许这?便是看了太多,晓得?太多的代价罢。”安轻回看一脸沉重的赤绯,笑道:“怎了?”
    “那?还是不要当什么一算先生了,现在的你,我看就很好。”
    “你怎知?我没有付出代价?”安轻满是温柔的回看身边的赤绯,看多了又觉得?自己是活在梦中,喃喃道:“只是现下,我亦不知?,以后的代价会是什么。”
    “不会有的。”赤绯斩钉截铁的说道。
    安轻看着她这?样子,有时还真的很羡慕不懂命里却有天赋之人,“小绯可听过,难得?糊涂这?四个字?”
    “是何意?”
    “有时不知?是福,知?而不懂亦是福,知?多懂多非福,亦是祸。”安轻望着渐暗的天色,闭目聆听已到山下的桑家人,才道:“我付出的代价,便是明?知?是祸,却不能言,明?知?是劫,却只能任其发生,若能改之……我宁可不要这?先生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