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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58章

      “不可能!”话音一落,就有人急急忙忙地反驳,“周先生法力高强,又向来谨慎,怎会出事?”
    “怎么说?”二爷也不理睬,似乎想了一会儿,继续问道。
    “什么都不知道,”那男子恨声答道,“都折了,没人出来,是山脚下的村夫发现的尸体。”客栈安静了片刻,接着一片哗然。
    莫不是凶兽作祟?还是所谓的树神?倪霁一边听着各路杂谈,一边琢磨着。此类凡间药商大多只是经营些品质一般的灵药,不过仍然会雇佣修士以护卫平安,此番损失不知是何原因。
    众声喧哗之间,已有两人臭着脸,不声不响地把一具遗体抬到了客栈门外。不知怎得,倪霁下意识站起身,倒是引得了一些人的注意。
    而对闻世芳来说,那血腥气已经快到浓重地化不开的程度了,还夹杂着一丝腥臭,闻之令人作呕。
    不对劲,没有经过修炼的普通人绝不可能有这样浓厚的血气。
    她凝神望去,顿时感觉她们像是撞上了什么——这次的尸体惨烈得和顾峰有得一比,虽还能辨认四肢五官,只是全身皮肉俱裂,五脏六腑近乎裸露,全身浸透了鲜血,直到此刻竟也未凝固,尤自滴落。
    这人是个修士,而且,生前修为起码有补鉴。
    这修为做个普通商团的护卫已然绰绰有余,怎得死得如此惨烈?
    难道又是一个邪修么?
    那南华道人和此事有关么?
    闻世芳颇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总觉得又有事情找上门了。
    25 ? 第 25 章
    ◎有鬼◎
    身边,倪霁有些茫然地坐了下来,颇有些魂不守舍的意思,对上闻世芳探寻的目光,顿了许久才道:“那里有什么不对劲,好像……”
    倪霁没再说下去了,神色说不出得奇怪。
    闻世芳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终于按捺不住开始紧张:“怎么了?是神魂?还是……”
    “……不,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很吸引我。”
    另一边,二爷也终于走了出来,头发半白,有些驼背,不过步子算得上矫健,衣着朴素,面容沧桑,就像是一个走在街上随时可见的老人家。只是那匆匆而来的男子恭敬地引着他,途径之处众人均是微微低头以示敬意,一看便知他在这群人中威望不低。
    客栈外,掌柜的离得远远的,正扭着脸、捂着口鼻,与那两个五大三粗的伙计争论。
    “我们都是做生意的,你这放这儿客人还怎么敢进!”掌柜的一脸嫌恶。
    两个伙计均是一身短打,衣衫上隐有血迹,怒气冲冲,“除了我们,你们还有什么生意!”
    “再说,你们这义庄也不肯我们进啊!”
    掌柜一时语塞,脸气得涨红。
    “你、你……”
    那男子领着二爷到了门外,先是熟练地给掌柜的塞了一小块金子,又冲他耳语了几句,掌柜的方才挪着步子,略微不情愿地走了。
    众人本来酒足饭饱,正是要找点乐子的时候,便都围过去去看那尸体,结果不过一眼便俱是一脸惊骇,倒退几步,更有甚者已经远远躲开,扶着墙角反胃了。
    二爷处变不惊,简直像是闻不到也看不到一样,甚至不知从哪里拿了根树枝,走上前去细细观察。
    比起他,那男子倒是更紧张,一手扶刀,一边虎视眈眈地瞪着那尸首,生怕他诈尸一般。
    “其他人的也是如此?”
    跟在身边的男子点头,“都一样,我都让人抬到南边营地里了,义庄不肯放。”
    尖细的树枝左戳戳右点点,二爷绕着遗体慢慢转了几圈,终于露出些许异色。
    他十余岁便出来闯荡了,自诩经验丰富,却也没听过、没见过这样的。这一回请了修士来护航本以为万无一失了,谁知道药还没收多少,这修士自己倒先死了。
    亏大发了。
    莫不是仇杀?
    主家便是修炼世家的二爷跟修士打过不少交道,虽然这些修士修为一般,但他已然深深明白了一件事——修士也是人,骨子里跟他们这些无法修炼的人没什么两样。
    最好是仇杀。若是什么妖兽,那这一趟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他暗自思忖着,眼角余光却正好瞥见了那两个眼生的女冠,不由回头望去。
    这地方他也来了几回了,明月观那老东西什么时候收了两个女弟子?
    “即刻火化了吧,天暗了以免生变,周先生的……”二爷沉吟片刻,“你与明月观好生商量,看是否可以暂放几日。”
    男子领命称是,似乎早有预料。手一挥,边上的两个伙计立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白布,蒙了上去,匆匆忙忙朝镇外走去。
    众人看着那一方白布渐行渐远,大多唏嘘几番便散去,也有几个胆大的快走几步拦住了准备回客栈的二爷,不知做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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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世芳和其他人向来很有距离感,这一回两人住一间屋,她突然有些后悔。
    其实就修士的体质和习惯,随随便便在野外找个地方凑活一下才是常态,这倒是有些多余了。
    至于倪霁么……
    她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见她神色也有种说不出的紧绷,这才有些莫名其妙的宽慰。
    总归不只有她一人。
    三步之外,倪霁呆滞地盯着屋内唯一一张床,实在没明白她师叔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