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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7章

      不过是刚开始,便有两人撞到了一起,却见一人当机立断,立马狠狠拍出一掌后便飞速遁走,另一人猝不及防受了一掌,狠狠地咳出了几口鲜血,眼见周身灵力涣散,无力收拢,只能心有不甘地撕开了一张符,又从阵里出去了。
    总共在阵里待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
    高台上响起细碎的笑声。
    “呵……这还有什么脸说是我们顾家的子弟?”后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嘲讽道。
    一黑袍老者边说边似有似无地瞥了眼对面脸色铁青的修士。
    “废物!”
    “另外那位是不是顾三哥的十七孙啊?”另一方向,一位中年妇人正询问边上不够年龄的小辈,小辈尴尬着点了点头。
    那人却语带不屑,“他算什么?不过是靠天材地宝堆起来的修为,不过出手果断了些,到底还是走不远的。”
    “我看还是我那孙女更有机缘。”这位夫人语调一转,满意地看着眼前水镜中一位手持宝镜的修士。
    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但眼下明显是需要需要靠山的时候。这高台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家族大比时能坐在这里的都是有些实力的长老,那些旁枝别脉、修为平平的一样只能靠边站。
    这初试不限符箓,有身家的便是炸了个满天彩也能脱身,但实力一般又无法宝护身的,就全看自身了。
    顾家弟子极多,但过了一炷香,那些实力稀松平常的便一一被踢了出来,好些的还能全身而退,惨烈些的断手断脚也不在少数。
    顾家这大比么,也确实“特别”了些——惨烈程度堪比一些小秘境了。
    水镜上还闪着五花八门的法器,闻世芳琢磨了一会儿便扭头看向了远处。
    天高云淡,江水澄碧,高台之上一览无余,西侧若隐若现的亭台楼阁应该便是顾家。顾家内部构造极其繁复,但到了这沙洲就可以见得顾宅全貌,不过尽数位法阵所掩盖。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顾宅依水而建,整体布局与周围的灵力流动极为契合,是下了大功夫的,只是与抱水城的灵力流动却不太和谐。
    闻世芳猜不透抱水城先人或是顾家先祖为什么会选此地安身,此地虽然看上去灵力充沛,风光秀丽,但只要设阵的修士不是有意为之,他不久就能发现此地伴随灵力而来的是一股明显的凶煞气。
    若非修炼之人大可不在意,但修者向来忌讳煞气。
    若是有意为之……
    闻世芳眼神扫过主位,顾修文仍是不见踪影。家族大比也是一桩大事,若是家主此时还不出现,那么昨夜操纵傀儡那人多半就是他了。
    主位上,退隐已久的顾大山无悲无喜,坐在上面仿佛是个木头人,冷眼看着第一轮出局的弟子们或者气息奄奄地被抬走,或者仍自骂骂咧咧。更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仇家也前后脚出了秘境,一时竟要再斗起来。
    16 ? 第 16 章
    ◎不可说◎
    “既出秘境,禁止斗殴!”顾大山冷冷喝道。
    话音刚落,他便陡然抬眼盯着眼前的一方水镜。
    狠辣剑光划过,茂盛如缠网的荆棘丛直接化作了一片碎渣,然而在纷纷扬扬的草屑之中,却有一巨物飞速撞来,瞬间便将方才还胜券在握的弟子撞成了一团血雾。
    下一刻,另一名弟子也被踏成了一团模糊血肉。
    那是一头三人高的巨鹿,肌肉遒劲,四蹄生风,眨眼间便掠过了一面水镜。
    不要说是弟子们,便是台上长老们也是面面相觑,满是惊愕。
    “这是……?”
    “开山鹿!”
    “这是谁放进去的!”
    ……
    开山鹿素来以身量庞大闻名,传闻中甚至出现过十丈高的巨兽,是难得的尚且有着上古传承的少数妖兽之一,不仅开灵智的几率极大,开灵智之后更是难有敌手。
    不过像如今这一头还只是幼体。
    闻世芳看了眼顾大山,见他仍是一脸淡定,不由心下生疑。开山鹿极是难得,若能好好教化,将来便是一大助力,便是在百兽云集的虎林黄家也数得上名,顾家将之用作弟子们的磨刀石未免太过浪费了。
    念头急转间,高台上已然沸腾起来,顾家长老们看向顾大山的眼神已是明晃晃的催促。
    已然受惊的开山鹿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犹自在阵法中横冲直撞,风一般的身影在无数水镜中不断闪过,却又让人摸不到半分轨迹。妖兽天生肉身强横,便是只靠蛮力也能搅得天翻地覆,更何况这群弟子们不仅修为不过关,还对开山鹿的出现完全没有准备。高台上当即便是灵光乱闪,弟子一窝蜂地出来了。
    嘈杂纷乱中,闻世芳听身边人轻咦一声,眼前水镜中已然转换成了一名持剑少女。
    此人一身白衣,外罩黑衫,身量看着尚未长成,剑势清正,神情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不愧是她。”
    声音虽轻,其中复杂之感却毫不掩饰。闻世芳抬眼望去,那正是先前的中年妇人,顾家的长老。
    眼下,鹿蹄踏风,开山鹿离她不过百来丈,转瞬之间腥风便已经卷到了她眼前。
    顾大山神色顿时一寒,“关了东边阵法!”
    就在老人起身的同时,少女也出剑了——那是一柄最普通不过的长剑,但剑光却如最幽暗的微光,卡着一道罅隙便出现在了开山鹿颈下,近乎轻描淡写,又带着难以匹敌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