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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罐[H]

      从幻梦中醒来,妙妙仍然坐在哥哥怀里。
    在她意识涣散的时候,哥哥对性交这事兴致缺缺,他正拿着会议纪要翻看,见她恢复了神智再把笔记本随手搁置,重新握着她的腰把人按回阳具上。
    妙妙迎来了相当放纵的生活。
    兄妹乱伦对现在这个哥哥而言只是寻常小事,他甚至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一开始在花房小屋里频繁做爱,他每晚固定时间回家,在皮肉交缠的淫靡水声里与她度过漫漫长夜。后来他不满足于此,他征得同意带她去工作地点,她会待在休息室里等他空闲时间过来温存。
    哥哥对性事本身并不热衷,他的态度更倾向于视她为所有物,由于独一无二而应该被珍惜呵护的无可替代的爱宠,他试图掌控其思想、规训其言行,使其满心满眼都只有哥哥一人。
    不过,言语进展不尽人意,性事的磨合却很有成效。她刚对哥哥保证了乖顺听话,转头就能把承诺忘得一干二净,倒是身体逐渐习惯了哥哥,有时候闻到他的气息就会有反应。
    哥哥进休息室时顺手把她抱怀里,午休浅眠了一会儿就被她蹭醒了,他垂下眼帘瞥见裤裆处的水渍,勾起她的裙摆不出意外看见裸露阴阜,他对总是发情的妹妹毫无办法,只能用阳具一次又一次满足她的性欲。
    情事过多的好处是哥哥能经常见到她意乱情迷的温顺模样。他本人的心态其实偏向性冷淡,但他颇为好学,在说下流话一道上进步飞快,发现对她的轻微羞辱和地位差导致的羞耻心能激发出肉体兴奋后他更是无师自通了许多玩法。
    比如在落地窗前把玩揉弄,哥哥喂她喝了很多水,听到她说要去洗手间也只是平淡反问说不能在哥哥面前吗?然后抱着人边走边操,半路就玩到失禁了,还要用略带责备的语气说水喷得到处都是,别人一进来就闻到气味知道你管不住身体在哥哥的休息室里随地乱尿。
    又比如使用五花八门的道具,哥哥不知道她偏好哪种玩具只好都尝试了一遍,让人含着口枷塞着震动棒还被绑着不能躲避他的抚摸,他戴的皮革手套有点凉,把人浑身上下从外到里都玩弄得彻底了,垂眼看到她高潮失神时说没有肌肤接触都能自顾自流得满腿是水。
    还有在人前的时候。别人敲门进来汇报正事,哥哥脱下沾满性液的手套,这手套此时不能见人,于是让她用阴阜代为保管,而浑身赤裸的她也不能见人,于是她只能藏身在桌下,身体困在他的两腿之间。哥哥和来人谈论正事,她磨着他的小腿浸得他的裤脚都湿透了,等外人走了再被哥哥拎回怀里,被他的性器入得深了堵住不顾场合彰显存在感的阴道,得到又一次温和体贴但直到筋疲力尽前都不会停止的教训。
    妙妙找不到对哥哥下手的契机,只能一拖再拖,这不健康的兄妹关系维持了数月之久。
    跨年这日,哥哥休假在家,因此她一整天都没能得到休息,从卧室书房到客厅阳台都留下了男女性事的痕迹。
    最后一次在一间上锁的房间。
    开门前她猜测过里面可能放有邪祟禁书或者见不得光的实验材料,然而等门当真打开时,真实的场景出乎了她的意料。
    这是她的卧房。
    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提起家时最先浮现的印象。小时候在卧室写作业,哥哥敲门进来送一杯牛奶,指着习题本上的错误告诉她正确解法,每答对一题就能得到一句哥哥的夸奖。青春期和哥哥吵架把卧室门反锁,听到他敲门也不搭理,而后敲门声变成了脚步声,以为哥哥走了,心里说不出的委屈,正要缩进被窝里逃避时却又听到哥哥敲了门,然后望见门缝底下塞进来一张纸,捡起看到是哥哥的道歉信。
    床边柜子摆放了一个玻璃罐,里面装满了五颜六色的糖纸折成的星星。年幼时和同桌早恋,小男孩送了好多糖果给她,她嘴馋在学校就把糖吃光了,剩下的糖纸瞧着亮晶晶不舍得丢就揣在怀里带回了家。结果被哥哥发现了,被严厉教导了一番吃太多糖的危害,苦着脸刷完牙生气地朝哥哥大喊发誓再也不要跟李玄晖说话,把兜里的糖纸往地上一撒就气冲冲跑回卧室睡觉,第二天起床却看见床边柜子上多了个装满糖纸星星的玻璃罐。
    她捧着糖纸罐左瞧右瞧,虽然消气了但还是要维持脸皮,矜持地写了张纸条说妙妙大人原谅了一半的李玄挥,另一半原谅得用蛋糕来换。下午放学回家看见餐桌上有蛋糕,还有她之前贴在哥哥房间门上的那张纸条,其中李玄挥的挥字被红笔圈出,改成了晖。
    哥哥就是这种既爱照顾又爱教导的人。
    而现在,她和哥哥在床上做爱。
    和往常一样循序渐进,彼此身体磨合得很快渐入佳境,然而做到一半该加重操弄力道把她逼上高潮的时候哥哥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她等了几秒,见体内的阳具仿佛凝固雕塑般一动不动,频繁的性事导致她在床上只会顺从哥哥的意愿,此时以为又是一种新的玩法,她想了下,试探着主动套弄哥哥的性器,抬起泪水沾湿的眼皮望向哥哥。
    哥哥的脸色非常冷沉。这还是末世重逢后他第一次对她冷脸,完全不像那个哄得她七荤八素把人玩得一塌糊涂还能舔他手指的那个哥哥。
    妙妙轻声喊哥哥,见他没反应,又小声喊他主人,这下他的反应就大了,当即推开了她的身体,她还没回过神来,他就匆忙下床去捡落在地上的衣裤,始终没敢回头看她一眼。
    妙妙迟疑了下,略有所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