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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58章

      姜昕玥的原话是,她要走的路漫长又崎岖,她希望她身边的人都把自己都养成坦克肉盾,让她这个家世不显,又不能主动害人的脆皮能多苟几波发育。
    等姜家立起来了,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为自己儿子铺路了。
    爱情不是唯一目的,躺平摆烂才是。
    宣武帝爱她,她就陪他玩一玩爱情的游戏,不爱她,或者后期猜忌她的话,她给他所有的一切感情都可以收回。
    钓鱼嘛!
    鱼竿在她手里,她随时都可以收放自如。
    王得全最近的确腰酸背痛,感觉有些吃不消,这样下去,御前很快就会有人顶替他的位置了。
    唐士良还在外未归,他不能让人摘了自己干儿子的果子。
    同时他看向姜昕玥的目光,也变得更谨慎了。
    因为他明白,这颗百年人参,就是皇贵妃娘娘的敲门石,他收下的那一刻,就或多或少,在必要时,得给她行方便了。
    当初到底是谁散播的谣言?
    说姜昕玥只是一个脑袋空空的花瓶?
    入宫不过两年,她不仅从贵人一跃成为了目前后宫最高等级皇贵妃娘娘,还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不知不觉的将唐士良收为己用。
    如今,就连他这个太监总管也承了她的情,将来必须报答这份恩情。
    这是脑袋空空的花瓶能做到的事吗?
    王得全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问道:“娘娘,士良他是个好孩子,对皇上忠心,对奴才也孝顺,要能力有能力,要人品有人品,是奴才一手带出来的。奴才斗胆问一句,您是怎么收服他的?”
    “年轻人自有自己的野心抱负,王公公当年也是过五关,斩六将才抢到了到皇上面前伺候的机会,唐士良费尽心机往上爬,也是不愿再受人欺凌。皇上正值壮年, 他又不愿背叛你,想出头,要等到何年何月?”
    “本宫只是给了他多一个选择的机会。”
    若是六皇子登基,将来新帝身边的大太监会姓唐。
    她并没有说全部的真相。
    唐士良彻底归顺她,是因为她调查得知,唐士良并非孤儿,家中还有瘫痪的母亲和失明的父亲,还有一双弱智的双胎弟弟。
    家里实在穷得揭不开锅了,不得已才将唐士良送到宫里净身的,每月赚那点月供,他都托人送回家中去了。
    收服他,是从金银细软开始的。
    但她没打算告诉王得全,不然以唐士良和他的深厚感情,王得全很可能把人又策反了。
    真真假假的掺着说,才让人分不清。
    姜昕玥目光柔和,像一池清透的湖水,看着一点攻击性都没有,但王得全却被那眼睛吸引住,寒气从脚底升起, 他竟然害怕得向后退了两步。
    屋外的蝉鸣声渐渐弱了下去,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回来了!回来了!”
    “刑部尚书姜大人和唐公公回来啦!”
    皇上有救了!
    历时半个月,前去苗疆的人马终于返回,除了马一阳风尘仆仆,身受重伤,其他人都没有大碍。
    姜堰昆脸上尽是沧桑之色,见到姜昕玥的第一眼就是让女儿赶紧带他去见皇上。
    唐士良倒是更狼狈一些,身上的衣裳都被抓破了。
    姜昕玥带着他们快速往九洲清晏而去:“你们怎么搞的?杀手不是都追马主事去了吗?你们怎么也这么……”
    姜堰昆摇摇头:“一言难尽,总之解药是拿回来了,先去见皇上再细说。”
    到了地方,姜昕玥才知道,原来皇帝发高烧了。
    第309章 蛊毒已解
    严太医和胡院正正焦头烂额的争辩着:“不行,退烧药一下去,蛊虫就会失去控制,若是到了皇上的肠胃,皇上会被折磨致死的。”
    “可是不退烧,蛊虫感应到宿主的体温升高便会破肉而出,蛊虫破肉,伤口永不愈合,也是死路一条啊!”
    “偏偏昨晚又将手臂给弄伤了,蛊虫吸附与皇上左臂,吸食手臂营养为生,让皇上手臂的骨头变得无比脆弱,用的药,也会让蛊虫兴奋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
    “先将蛊毒解了。”
    姜昕玥挥挥手,唐士良就举着一个小盒子上前去,严太医和胡院正见了,眼睛里都冒出光来:“姜大人,唐公公,确定是吗?”
    苗疆蛊毒上千种,蛊女因与外界不通,性情也大多古怪,就怕她们使诈。
    姜堰昆眼神有些古怪的看了脸红透的唐士良一眼:“放心吧!这解药是唐公公牺牲色相得来的,那苗女爱她爱得无法自拔,不会有假的。”
    唐士良脸更红了。
    胡院正和严太医互相看了一眼,偷偷去看唐士良时,眼神里都带了点探究。
    不过眼前皇上的身体最重要,他们才强压下想打探的心,将盒子里黑色的瓶子取出来,给皇帝服下。
    姜昕玥站在床边,被那药水的臭气熏得直皱眉,烧得不清醒的皇帝更是猛得睁开眼,而后趴在床边,吐出大口黑血。
    黑血里爬出一只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虫子,好似逃命似的往外爬,但没爬几步,身体就爆开了,溅了姜堰昆一身黑色的浆汁。
    “王公公,把水端过来给皇上漱漱口。”
    昏昏沉沉中,皇帝听到姜昕玥的声音,人又清醒了几分:“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怎么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