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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农家小夫郎 第66节

      姚金铃有些急了,怕他爹不肯借给她银子使,故意多说了些花销出去的银子。
    姚麻子看向他儿子,“老大,你觉得呢?”
    他们这些在财主家做工的哪里知道什么秀才老爷、举人老爷的,听着姚金铃说的不似假的,他也有些心动,若今日帮了一把,赵大志明年高中不还记得他们的恩情,说出去他家也有面子。
    姚老大开了口,“我这有十两,你先拿去给大志使。”
    姚老大的媳妇儿不高兴了,板着脸扯了扯姚老大的袖子,“咱家总共才多少家底,现在你和爹都没了活计,这家里还有几张嘴吃饭呢。”
    姚老大瞪了她一眼,“你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明年大志高中了咱家不也有面子,那边三四十两都使出去,还差这些?”
    姚麻子也拍拍手起来了,“爹也给你出十两,你拿去吧。”
    姚金铃哎了一声,笑得跟外面炸开的秋菊似的。
    姚金铃拿了银子就雇了辆牛车回去了,她爹和她大哥给的有银子有几吊铜板,姚金铃偷摸藏了二两银子在自己怀里,回去就只说借来了十八两银子。
    姚金铃一回家就把十八两银子给了赵大志,赵大志得了银子在家连片刻都不想待,拿了银子就匆匆走了,“娘,金铃,我赶紧给举人老爷送去了,过些日子我就回来了。”
    “大志,大志,你早些回来呀。”
    蔡春花哼了一声,“什么早些回来,在举人老爷拿多待些日子才是正理。”
    姚金铃现在怀里揣着二两银子,腰板都直了起来,也不用看蔡春花的脸色吃饭了,“哼,这银子可是我从我娘家那边借来的,明年高中了,不得多还我娘家那边些。”
    “大志是我儿子,就算得了银子那也是我家的。”
    姚金铃一把碍眼的蔡春花给推出了堂屋,门哐得一声给关上了,惹得蔡春花在院子里叫骂不已,姚金铃才不搭理呢,想着明年赵大志中了秀才,那些巴结她家的富商财主不得送些银子过来。
    过了些日子下过两场雨,天渐渐冷了一些,赵月月之前和他哥提过想多洗些猪下水,能多挣些铜板。
    林渔和魏青山没同意,这天气渐冷,要是多弄些回来,等到了冬天了,就算是烧水用热水洗,那手也得裂开了。
    赵月月这才作罢,他哥绣花,她就把家里弄得干干净净的,照顾着几头猪还有鸡。
    赵月月打开鸡圈门进去收鸡蛋,这些天天冷了些,鸡都不怎么下蛋了,一天就收着两三个鸡蛋,赵月月今天在鸡圈里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两个鸡蛋,她不由得嘟囔了句,“你们怎么都不下蛋呀。”
    赵月月准备走呢,就听见了鸡圈了有小鸡崽唧唧叫的声音,她弯腰一看抱窝的母鸡羽毛下露出一只小鸡崽的脑袋。
    赵月月忙叫了起来,“哥,哥,你快来看呀!咱家的小鸡破壳了!”
    “真的吗!”
    林渔放下绣花绷子也赶紧去了后院,和赵月月一起蹲在了地上看,只见下面露出一只深棕色带花条纹的小鸡崽,林渔高兴地眼睛都弯了,“我们有小鸡崽了,是咱自己家孵的!”
    “嗯!”
    两人很是稀罕这刚孵出来的小鸡,蹲在地上看了很久才起身,林渔嘴角带着笑意,“现在天气还不是很冷,应该没啥事。”
    “哥,这小鸡要怎么喂呀,它们吃啥呀?”
    “明天洒些小米就行了。”
    林渔今天高兴,晚上自己下厨红烧了只兔子,魏青山这些日子一休息就跑山上猎些野鸡野兔啥的,主要是为了抓野兔,他想多弄些兔皮给林渔做件衣裳穿,冬天了就不冷了。
    这些天家里的兔子野鸡没断过,魏青山带去镇上卖一些,家里也留一些吃。
    外面骡车声一响起,林渔就慌忙迎了出来,“回来了。”
    “嗯,今天的生意依旧不错。”
    林渔帮忙骡车上的案板木桶这些给搬了下来,魏青山牵着骡子去了后院,给喂了干草饮了水。
    魏青山提着木桶去涮洗去了,“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你怎么看出来了。”
    “我一回家你嘴角都没有下去过。”
    “有那么明显吗?”林渔轻咳了一声掩下了笑意,“咱家的小鸡崽今天孵出了!估摸着明天母鸡就能带着在鸡圈里跑了。”
    “哦,这么快呀。”
    “这还快呀,这些天我都有些急了,就怕咱家小鸡孵出来的时候天气冷了,小鸡崽不好养活。”
    魏青山一回来林渔就围着他团团转,两个人蹲在一起洗着木桶,要不是手上有油,魏青山真想揉揉他的小夫郎,几只小鸡崽就能高兴成这样。
    赵月月在厨屋烧火呢,听着两人说话的声音也嘴角扬起,她哥之前在赵家的时候沉默寡言的,她发现她哥成亲之后不仅性子活泼了些,就连话都多。
    看着他哥的日子越过越好,赵月月心里也很高兴。
    赵月月从厨房伸出头来,“哥,饭煮好了。”
    “哎,我来端菜。”
    刚好两人把木桶给洗好了,林渔洗洗手去端饭去了,他今天做了红烧兔肉,烩冬瓜,又来了个酸菜肉丸子汤。
    赵月月在一旁帮忙拿碗筷盛饭,三个人围坐在桌子前吃饭。
    这天气冷了些之后,太阳落山都早了,天一黑吃了饭就早早歇下了。
    在家歇了一天之后又收了头猪,魏青山赶着骡车去了镇上,石小柳老早就在街口等着他了,“魏叔,你来了!”
    石小柳赶忙把耙肥肠的木桶给提了下来,麻利地支起了小摊子。
    就在魏青山给人家割肉的时候,一个乞丐跑上了前,“魏老板,青衣姑娘说下午在镇外面等您。”
    “知道了。”魏青山拿了两个铜板给了乞丐,乞丐欢天喜地地走了。
    石小柳看着跑远的乞丐想起了自己,他在镇上当小乞丐那年老是被这些大乞丐欺负,还好他现在遇见了他娘,还有魏叔和林小嬷。
    摊子上的生意今天依旧不错,尽管耙肥肠的生意已经做了挺长一段时间了,但他们每天就那么多,大家不来早了也买不上。
    魏青山的肉摊生意也好做,等到下午太阳西斜的时候就能收摊回去了。
    魏青山今天收了摊赶车骡车出了镇子,青衣能找打他他也不意外,在镇上做这种生意总有些手段。
    青衣正在一颗大柳树下等他的,看见魏青山过来了扔给了一个布袋子,“终于来了,等你半天了,这是你的那份。”
    魏青山坐在骡车上没有没下来,只是打开布袋看了看,“这么多。”
    “嗯,八两,五五分。”
    两人原本商议好的是四六分,魏青山四,青衣六,青衣银子到手后直接五五分,除了赵大志吃喝买东西的,一共从他身上弄了十六两的银子。
    她在赵大志的嘴中套出了赵家发生的事,这赵大志一家实在可恶,表弟的聘礼全扣下了不说,还想着卖自己亲妹子。
    “赵大志最近怎么样?”
    “还在我那呢,身上没啥银子了,这两天就给他撵出去。”
    魏青山朝她抱了抱拳,“多谢。”
    魏青山赶着骡车走了,青衣也施施然地离开了。
    夜里魏青山就把这八两银子给林渔收着,林渔很是惊讶,“从哪来这么多银子。”
    “赵家从我们这拿走的二十两,找人弄回了些。”
    “啊?”林渔只穿着白色的单衣,头发也散了下来,跪坐在床上眼睛瞪得溜圆,显得格外的乖巧,“怎么弄来的?”
    “收好就行,放心他们不会知道的。”魏青山不想这种糟污事情污了林渔的耳朵,就没有说。
    林渔有些狐疑,听话地没有在问,只是小心把银子给收了起来,“那要给月娘说吗?”
    “就说托了关系从赵家那拿了八两回来。”
    “行。”
    林渔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魏青山,花出去二十两银子说不心疼是假的,但银子和月娘比起来还是月娘更重要,现在银子回来了些,说不高兴地那是假的。
    林渔一脸崇拜地看向魏青山,满眼都是魏青山的影子,“你真厉害。”
    小夫郎头发散下来实在乖巧,这哪里能忍,魏青山吹了油灯把自己的小夫郎给扑倒了,林渔被吓了一跳,乖顺地抱住了魏青山的脖子,“不……不要咬脖子,被……被看见。”
    第二天魏青山走后,林渔坐在院子里绣花的时候,他就把拿回了八两银子的事告诉了赵月月,他知道月娘面上看着没什么,但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个坎,这才告诉了她,让她不要老惦记着这件事。
    赵月月一脸地不可置信,“哥,他们能把银子给咱?你没骗我?”
    赵月月知道赵家柱蔡春花的德行,银子到了手在往回拿比登天还难。
    “你青山哥托了人弄回来的,你知道就行了,不要给任何人说。”
    赵月月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但她重重点了点头,“哥,我知道的。”
    赵月月擦了擦眼泪,“哥,不管青山哥用了什么法子,这银子能拿回来些就好,要不然我这辈子心里都不好受。”
    林渔给赵月月擦了擦眼泪,“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都要高兴些。”
    “嗯!”
    林渔放下了手上的绣花绷子,异物感让他有些不适地挪了挪身子,昨天不让魏青山咬脖子了,就在身上乱咬,真的是早上起来脚踝上都留下指印。
    想到这林渔脸不由得红了,他轻咳一声站了起来,“月娘,要不去后山逛逛。”
    反正现在绣花也坐不住,不如去外面转转。
    赵月月擦了擦眼泪不哭了,“好。”
    两人背着背篓带上小铲子出去了,现在已经深秋,野草枯黄一片,能吃的野菜不错了,冬天就只能吃些干菜,林渔有些庆幸,好在他今年种了些南瓜冬瓜这些,不至于一冬天都在吃干菜咸菜这些。
    两人背着背篓在后山慢慢走着,压在赵月月心头的重山突然移开,她心里头轻快了不少,脸上也带上了笑容,“哥,现在这都没啥野菜能吃了,都老了。”
    “没事,就带你出来转转。”
    两人踩着落叶转了起来,林渔把干枯的枝干给扶了起来,赵月月也走了过来,“哥,好像是番姜!”
    林渔看着也像,拉着杆给拔了起来,带出的泥土里裹着几个脆嫩的番姜,“真的是番姜,长到这个地方难怪没有人看见。”
    番姜又叫鬼子姜,喜欢长在坟头这些地方,就算是长在这种地方,乡下人没啥吃的也给拔了去,林渔膈应这些,就算看见了也不会要,这几株番姜长在一片沟子里,这才没被人拔了去。
    赵月月已经放下背篓拔了起来,很好拔,稍微用些力气一带就出来,林渔腰有点酸,不太敢弯腰,就只能直着腰拔,然后把番姜给摘下丢在背篓里。
    赵月月见他这怪异的姿势有些奇怪,“哥,你咋了?不舒服?”
    林渔脸色爆红,“没,没事,就是绣花坐的腰疼。”
    “那你歇着吧,这也没多少,我一会儿就拔完了。”
    “没,没事,不太疼。”林渔被问得头都不敢抬,都怪他昨天贪欢,纵着魏青山胡闹。
    赵月月也不让他干了,一个人手下飞快地把这几株番姜全给拔了,她拍了拍手上的土站了起来,“行,哥,我们回去吧。”
    两人在后山转了一圈就只发现了些番姜,有小半竹篮子那么多,炒菜腌菜都行。
    总不能就这么回去了,两人回去的时候就捡些柴背了回去。